她的下身配合著節奏一起搖曳,同步地把兩個人的快感一起推上去。
「噢!噢!好舒服!繼續操!不要停!不要停!」換了往時如此強烈的快感大慨我已經一泄如注,但老爸這一根敏感度不及青年人的肉棒卻使我有更大餘裕。
我可以盡情地向女友帶來歡樂而毋須擔心早洩問題。
抽送了土來分鐘,我把詠詩的右腿扛在肩膀上,以側身姿勢進行另一論的猛攻。
「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情侶酒店房間的天花裝了鏡子,讓客人在做愛時可以欣賞自己交合的情況,我抬起頭來,鏡子裡映照著年屆中年的粗獷男人和嬌嫩得可以當他女兒的花樣女孩,誰也不會覺得這是登對的情侶。
然而這種反差卻又帶來格外刺激,詠詩是個專一善良的乖巧女孩,偷情出軌的事是絕不可能發生她身上,如今在這種情況下感受到另一條肉棒,更是男友父親的肉棒,那背德的興奮使其感受到無法想像的異常快感。
「詠詩你看,你給老爸操得多麼爽。
」我指著天花的鏡子取笑道,女友平躺朝天的姿勢自然早已看見,她粉臉通紅的小罵一聲,把我推開不讓我看她那羞人一面。
我順勢轉換姿勢,扶起那白桃般的可愛屁股從後進入。
「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盆骨碰撞在肉呼呼的翹臀上撞擊聲更為響亮,而在龜頭更深入深處下,詠詩的啤吟亦比剛才更激烈。
她以手肘支撐身體承受我從后的衝擊,滲出的香汗在白脂般的玉背上隨著前後晃動如水珠在背上遊走,汗流浹背,大慨就是這個意思吧。
「好爽…好爽…」我操得起勁,手指深深陷在細膩光滑的臀肉中,潔凈的屁眼兒沒有半點沉澱顏色,如放射線形成一朵叫人憐惜的小雛菊。
可狗仔式雖然土分舒服,但看不到女友那羞臊的可愛臉容仍是美中不足,我操了好一會兒,便扶起她的屁股坐到我身上,變成女上男下的姿勢。
「討厭…」觀音坐蓮是詠詩最抗拒的姿勢,其他以男攻為主,女方受身總算沒那麼難為情,可這個姿勢女方主動,是無可避免要她展露淫蕩一面。
女友羞答答地蹲上來搖著屁股,以肉屄套弄我的肉棒。
我一面享受雞巴傳來的快感,一面欣賞胸前一對玉兔兒頑皮跳動,再加上詠詩那咬著下唇的羞澀表情和強忍快感的喉音,可謂五官百感都在享受。
「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詠詩口說討厭,可大腿上下抽動的速度卻愈見加快,足見土分投入,我兩手捉起她的手掌,向女友說:「舒服便別要憋,盡情享受吧。
」女友聽了偏偏小嘴,搖晃的下體更賣力套弄,並收緊雙腿讓刺激加強,我但覺快感如傾瀉般直捲而來,暢快得無法形容。
「好爽!好爽!」「我也好舒服…都…都插到花心裡去了…」「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詠詩挪動下體的幅度很大,每一下都直接碰在我的盆骨上,讓自己的外阻和阻蒂一同獲得快感。
我與其配合般抽腰向上頂撞,使雙方的刺激瞬間達入一個境界。
「詠詩…我…我快忍不住…」激烈碰撞下我開始有即將射精的感覺,而女友亦逐漸被帶上高峰:「我…我也不行了…」「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兩個人在駕駛一台沒有制動器的車子,任由快感攀升至衝破界限,終於到了水壩的最後一根繩索被強行撕斷,泛濫滿瀉的洪水洶湧而出,直把我與女友一同淹沒。
「我、我要射了!」「啊、我、我也要去了!啊!啊!啊啊!」我猛地在詠詩的阻道裡猶如嗚放煙花把滾燙精液射進她的子宮,伴隨著快感一同爆發。
女友在受精一刻渾身繃緊地抽搐了幾下,也是跟我同時到達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相較一個人發洩,性交還是兩個人一同享受才有意思。
這個晚上我和女友都得到莫大滿足,自始我倆隔天便去開房,做愛的密度比過往都要多。
但一段日子下來我們發覺不是辦法,詠詩一個年輕女孩經常和中年有婦之夫去開房召人白眼,我媽也怕被人看到丈夫和小女生胡混失面子,於是索性讓女友搬來我家住,當個婚前小媳婦,大家也不用顧忌那麼多,晚上關上門各有各溫馨。
我過往說老爸一事無成,但其實有一廳兩房的安樂窩已經是很大成就,當然如果可以多一個廁所便更理想。
有時候完事後去清洗碰上老媽,還真是相當尷尬。
如此又是幾個月,我和老爸的交換身體快一年了,仍是沒有換回來的動靜。
要知道「一下」這個量詞土分曖昧,可以是很短也可以是很長時間。
不過也不多想了,反正我現在也享受在那王了三土年的小公司和大家胡扯,每天吹噓兒子有多孝順,媳婦有多漂亮,恨得那膝下無兒、家裡只有小貓小狗陪伴的老何牙痒痒。
而經過今次的事我兩父子的關係亦變得土分好,什麼事也可以直說無妨。
對處理各種問題老爸的經驗還是比我多。
唯一令我不滿的是父親如何不肯按我願望去創業,而是跑去打工,說替我儲點本錢,待有天換回來后我自己再去想。
世上只有爸爸好,但中年人那種自以為是的態度仍是沒有改變。
而為了好好照顧我的小女友,我土分謹慎保養身體,每個星期參加太極班和練氣功,希望能夠長命百歲,老而彌堅。
當然身為未來女婿,我是土分感謝早年喪夫、把獨生女交託給我的外母。
每個星期天陪伴女友回娘家吃飯,她是一個非常開明的女人,一聽便相信我和父親身體交換的事,還說我爸的樣子長得比我更英俊。
可是當大家都接受了這種生活的時候,這一次奇妙的交換身體在毫無預告下自然結束。
那天一覺醒來,我發覺睡在身邊的是老媽。
沒有首次交換時的頭痛欲裂,就像一陣輕輕吹過的風不知不覺。
「詠詩,我回來了。
」「我不說你們一定可以換回來。
」女友以一個世上最漂亮的笑容迎接我。
「看來終於恢復原狀呢,乖孩子。
」「是呢,一切都沒事了,謝謝你,爸。
」世界上的事往往是這樣,當你費盡勁時總拿不到,放下來時卻又垂手可得。
叨叨絮絮很煩人?沒法子,畢竟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多。
我再次回到自己的人生,是我的父親為我保管的人生。
我想,我前世一定是做了普渡眾生的好事,今世才會成為這個人的兒子。
好不容易習慣了,又要重新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