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荀舔著她的眼眸,龐六兒下意識闔了眼,卻不知趴在自己身上的那人幾乎同時變了神色,此刻眼底一片清明,哪有絲毫醉意。
男人非得從她身上磨出點答案,這可不像他,他全身份量都落在她身上,小婦人閉
νΡō18.てōM眼聽著他粗重的呼吸聲。
鄭荀卻還在道:“六兒,荀哥就只得你一個的,便在那夢裡,荀哥也沒有去碰旁人,乖六兒,你對其他人那麼心善,怎麼唯獨對我這麼狠心,六兒,你應了荀哥好不好……六兒,荀哥以後天天在炕上伺候得你舒服……就像以前在大寨村一樣……你勾著我……”
果真是醉了。
龐六兒心想,不然哪裡能像現在這樣,越說越不像話。
“六兒,應了荀哥好不好……”
男人已經在扯她的衣服,一副不罷休的模樣。
龐六兒一時不由地怔住,她這些天卻是真細細想過他的話,這樣糾纏著終究不是個事,若她真想叫元兒一輩子安心當個鄉下販夫也就罷了。
可明明她也希望元兒能讀書,當個官的,元兒和月姐兒跟著鄭荀,以後跟掉在富貴窩裡沒兩樣。
她以前不是不知道,但她覺得自己有銀子,有田地,也能養好他們,鄭荀卻將現實生生擺在她面前,跟著她元兒和月姐兒或者連命都沒。
前幾日兩個崽子丟了,要不是鄭荀,還不知道會遇上什麼事。
龐六兒如今不是之前完全不知事的婦人,她慢慢在成長,雖每一步都走得艱難,懂得愈多,也愈發明白她無力改變現狀。
就像白日里攔她道哭得那些老弱病儒,就像鄭荀曾跟她說過的“滎陽世家”。
她龐六兒再如何努力,也是平民,抵不過人家貴女的半根指頭,還有像那魏夫子所說的,元兒天資聰穎也進不了國子監,那可比縣學要好得多。
然而只龐承元不是官宦子弟便進不去那裡。
說句不中聽的,她就是不為自己想,不為元兒想,也得念著龐家祖墳里她的爹娘,那些列祖列宗。
龐家往上數十輩子,歷朝歷代都是在地里刨食吃,而只要她點頭,或者龐家的命運就會因此改變。
還有她那五個年少早夭連祖墳都進不了,只隨便找個地兒埋葬的兄姐。
她如今過著他們怎麼都不敢想的日子,難道不惦著榮宗耀祖。
而自己身上這個男人,龐六兒真捨得讓給別人么。
鄭荀啃她的臉,酒氣都撲在六兒面上,男人嘗到了微鹹的水珠,小婦人在他身下微顫,哽咽道:“好,我應你,我應你。”
龐六兒聲音很低,男人喝醉了,許是根本未聽見。
鄭荀怕真如她所料的沒清醒,他根本沒回她的話,手扣著她的身子,自己往她身上貼,兩人靠得緊緊的。
他摟抱著她好會兒,六兒呼吸不順暢了,鄭荀才鬆開她,又繼續脫她的衣服,嘴裡喃喃道:“六兒……六兒……”
肉香(一)
小婦人衣物都叫人褪光了,渾身赤裸地仰躺在炕間,羊乳般地身子讓他插弄許多次,鄭荀掌心似著了火般在她小腹處游移。
“六兒……你身上好香……這處也香……”
龐六兒好容易忍住了要將男人揣下炕的心思。
鄭荀低頭瞧著她腿縫處,屈起小婦人的雙腿,讓它們張開分至極限。
男人言語含糊,整個人蹲跪在婦人雙腿間,昨晚他剛弄過這地方,插得淫液直流,水都淌到她臀瓣間去了。
這會子粉嫩的花瓣絲毫不見淫糜,又恢復成乾淨整潔的模樣,兩瓣穴肉染著淡淡的粉,六兒剛洗過沒多久,用了顧婆子給的膏脂。
小婦人緊閉著鼓鼓的包子穴,將指大點的洞口藏起來,男人指往裡面探,龐六兒受不得刺激,身顫了顫。
鄭荀躬身向她臣服,抽出指,埋頭湊近她腿心,張口吞咬住小穴,龐六兒那處完全讓他裹在嘴裡。
六兒將他束好的發給弄散了,鄭荀長長的發散在她大腿上,又軟又滑,撓得人心癢,龐六兒腳趾不自然地蜷縮起。
龐六兒其實喜歡男人舔她哪裡,每次他咬自己花唇,不用多久下身就會全濕了。
鄭荀該也是知道。
男人的齒抵著山苞,舌尖則不安分地戳著洞口上面的小肉塊。
這處異常敏感,小婦人被他扣著腰死死按在炕上,猛受了刺激,她陡然驚呼聲,上身微微躬起:“鄭荀……”
鄭荀察覺到她的反應,玩弄數十下還不願意放手,甚至往下挪了挪,舌尖往她小洞裡頭擠。
“六兒,你抹了什麼?”又香又舔,跟蜜似的。
鄭荀舔舐吮吸著,舌在窄小的甬道里來回磨蹭,不多久涓涓溪流自洞口流出,花瓣附近一片泥濘。
男人忽地嗦了口,龐六兒渾身痙攣顫抖,胡亂攀著他,竟一瞬間到達了高潮。
鄭荀身下的動作卻沒有停,他衣物雖凌亂,大部分卻好好地套在自己身上,硬邦邦的長物頂得袍衫凸起。
“六兒,你幫我。”男人握著她的手往自己袍衫下鑽,隔著衣物摸了摸他駭人的肉根。
龐六兒將他袍衫掀起,鄭荀急著將下身袴褌褪至臀部,尚未完全脫掉,就這樣挺腰猛地往她身體里擠。
六兒早足夠濕潤,又吞慣了他的,即使鄭荀這會兒動作稱不上溫柔,強行往她洞里塞,她也沒覺得有多疼。
軟嫩的肉壁抽搐蠕動,卷裹住粗長得碩物。
鄭荀掌停在她胸前,手沒輕沒重揉捻著兩粒乳珠,又埋著頭去嘗,六兒如今哪裡還有奶水。
利刃衝撞進小穴深處,將小婦人洞口撐至極限,蹭著層層嬌媚的蚌肉往裡抵。
不過這顯然未叫他饜足。
渾身酒氣的男人此刻心情不錯,他手托著小婦人,讓她更貼近自己,幾乎瞬間便退出身,只留一半在肉縫裡,再猛地沉入。
小婦人意識混亂,不由地呻吟出聲,甚至挺腰主動迎合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