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緣物語(父女GH) - 番1、“你才是好芊芊”(回歸邊緣肉肉) (1/2)

——不是報應,是昭示和助攻!
(接上章)
在社區門口下車后,王初期期艾艾走進旁邊的藥店。
站在套套架子前,他臉又紅又訕,少年時鬧出那單子事後,他才知道套套也有分大小的,他拿起一盒仔細研究。
王芊掩嘴輕笑,這人叄十好幾,女兒都二十了,買盒套套居然臉發紅、俊眼不時抬起來覷看身邊經過的人。
她走向另一邊櫃檯,小聲問店員小姐姐,擼買了兩盒葯,先溜出來。
她以為她爸說得有多猴急,回家會立馬撲倒她,撕開套套,嘩啦啦提槍……
結果這人,到家好整以瑕掃地拖地,把小圓飯桌上的雜物都清掉、換乾淨床單、枕套。她看著他不太麻利的右手,走上去幫忙。
“冰箱里有奶奶給的蘋果,吃去。”他扯過她手裡的抹布。
她咬了一大口蘋果,走過來剛掂起腳,他便雙手托抱起她,她吻向他,小舌頭將蘋果推進他嘴裡。
他笑著嚼著吃了。
從前在他們倆的小家裡,從小雖沒什麼名貴水果吃,蘋果、香蕉倒是不斷的,他極少吃,都是她吃。
“王初,你怎麼這麼好?”她趴在他肩上說。
“好?你還不喊爸爸!整天沒大沒小。”他把乾淨衣服又放回衣櫃,托抱著她走進洗手間,較好溫熱水,放她下來,給她脫衣服,“其實,沒那麼好”。真好就不該像此時這樣。
他自己脫去上衣,上臂有幾條刮傷痕,還有拆線后的紅疤,她心疼的親了一口。
他站在水流下給她抹沐浴露,手感滑嫩極,忍不住了,低頭噙住她的小唇瓣,含在嘴裡輕柔吸吮,嘖嘖聲中混著焦急難耐的喃喃:“芊芊、芊芊!”
“你才是好芊芊。”他既想專註迷離、膠著吻吮那兩片嬌唇,又有好多話想和她說,說這一年來的思念、矛盾、心緒反覆,無數次打開訂票軟體,無數次春夢狂亂,甚至無數次想過,找個拉拉形婚吧,從此斷了念想……
“你才是好芊芊”,他貪婪的含吮她的小舌兒,吞食她的津液!——她是他力疲時求生欲的支柱!
“你才是好芊芊”,他把大舌兒侵入她的唇腔,撩舔每一寸嬌嫩、直達敏感上顎深深處,又抽出來、像性交般舌肏她的小嘴兒;——她粘他,把年少、偏執純真的愛全給了他,喜、樂、怒、怨只系在他身上……
她任他含吮、舔吸、舌肏她的嘴,闔著眼,眼淚和灑在臉上的溫熱水攪混在一起……
什麼誤解、不甘、委屈、怨恨、郁懣、節奏相錯,通通不需再作解釋、詢問……
自他被救回、住院醒來,她除了咬他幾下、上回問了手指的事、父女倆沒就過往作任何交流,和最初的沒就感情變質作任何交流,卻是完全不同。
“你才是好芊芊”,薄唇滑向她小下巴、頸脖,停在頗大的椒乳上,連乳暈一同含在嘴裡狂亂吮吸——與他像尋常男女般相愛、情慾交織,在不完整的家庭長大,拿全身心的愛情回報他……
她唔唔,“不……”她那麼熊壞,可哪需要再自謙呢?相愛不就是兩個豬頭,卻都覺得對方是孔雀?
酥麻快感又來了,“爸爸、要、芊芊、要……”
“給……”他移向她另一朵椒乳,左手揉捻她這顆被他吮大了一圈、吮艷了兩個色號的乳蕾,聯動起來給她極致乳蕾快感;
她忍著全身酥軟,抬起腳,觸向半蹲的他胯間,蹭弄他硬挺挺的大嘅嘅,這回他沒避開,任她用腳趾將他的大短褲、內褲扯弄下來;卻壞壞扛起她半抬的腿放到肩上,薄唇穩、准湊向她腿間正中汪溢著一泡濕膩小穴口……
“呀、爸爸……”被深吸一口的花穴小嘴兒蠕動起來,曠缺一年的花穴酥歡一綻起像星火燎原,“麻、電著芊芊了、電得小穴好舒服、爸爸口芊芊……”她似是比從前奔放?
慌廢了一年的唇舌功重新煥發,他吮吸、含舔那汪小穴口,和它接起舌吻:大舌兒縮成束、淺肏進去、掃弄整圈花穴口媚肉,她扯著他剛剪的短刺刺的頭髮、細細哼唧;
微粗的舌面頻繁磨過穴肉,令她大腿根顫得站不住,彎腰扯抱她爸的大腦袋;
他繼續舌肏、吮吸那汪小穴,舌兒不時轉著圈撩弄,刮出滲到花穴口的淫汁,吞食得嘖嘖作響,太臊甜了,吮弄她就是身心皆舒服啊,這一年,想瘋了……
他滑吮向他至愛的小白虎陰阜,這一年,他情慾暗動時,也搜索過白虎的由來講究,原來小熊兒會重欲、貪歡?
他含起一整瓣陰阜嫩肉,在唇空里吮吻、輾磨,她嚶呀呀淫叫,“不、不要呀……”
哦,這裡這麼敏感?以後夜夜吃吮它……
他又鑽進她腿間含吮她同樣細嫩光滑的花唇,含吮一片、再含另一片,最後薄唇抿著那更敏感嫩嫩嫩嫩的小花唇,大舌面將花穴口新溢出來一大汪淫汁撩舔進嘴裡,才緩緩攬她起身,用滿是臊甜甜淫汁的嘴和她接吻;
她白皙滑嫩的臉被情慾、水氣氤氳得一片醺紅,媚美極了,像個、新娘……
托抱起她,花唇縫又卡著灼燙的大傢伙了……
淫水又嘀噠一路了
兜轉一年,險些陰陽相隔,他們又淫歡上了……
將她放在床上,父女倆側卧相對,這似乎是他們最喜歡的姿勢,因尚未捅破窗紙時便曾這樣吧?
淺淺接吻,她將小細腿攀在他腿上,大陰莖便自然埋向她腿間、擠進她花唇縫了,父女倆灼灼對視,雞兒硬憋得發疼,他忍不住挺胯上下蹭磨;
糙糙的柱身來回蹭磨她被擠得大開的花唇內側,花穴口,整根陰莖極快濕粘粘,都是她的淫汁,她的哼唧也如淫汁般粘膩;
——一年前,他們便至此沒再進展,雞兒始終不敢捅插進去,完成真正交歡,這其實也是績優少年兩回卡殼的王初所能承受的局限了,她是他養成的小孩,是託付給他的小生命……
她的鬱郁不滿、她的猜測,其實沒錯,若無外力推動,王初實難實現突破邊緣、侵入。
她輕撫他剛剪過刺刺的鬢邊,感受磨蹭花唇縫的微酥歡愉,欲色迷濛,愛意濃重……
他怕她不夠,左手剛想滑下去抵弄她的花蒂,她抓住他的左手。
看了眼右手,從前一直承擔撩歡的食、中、無名指已缺失,他訕訕看向她,“欺負爸爸?”
她蔫倔、幽幽、還勾起唇角回視他,一付【就欺負你怎麼了】的亞子,垂眸看向他胯間:手指缺失正好,用這個啊?!你不是說去他媽的嗎?
不是報應,是昭示!王初同學缺失了一直承擔撩弄的右手叄指,左手我不許你用!你只能用雞兒!
無聲的交流,無礙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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