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初,太沒意思了……
王初陰莖也頗酥麻:柱身一面被磨著嬌嫩的逼肉肉、兩面被大花唇夾磨,大龜頭冠溝不時蹭著她的花蒂,爽透了……
“哈、啊……”她淫叫、呻吟、哼唧,“爸爸……、要、要……”像你和紫色女人——其實也就是我啦——語音作愛里說的那樣、插進來、全根沒入、一下一下的操撞、怒操幾十下,一定更酥的是不是?
他怕將她的小逼逼磨腫,放慢了速度、力道,緩緩一下、一下輕磨,酥麻並沒因此而減少,反而因緩慢無限放大,她嗚咽、淫哼,磨吧、不要停、太酥了嗚嗚……
這樣的姿勢下,主導著她欲樂的他有些許強勢、霸道,他邊緩緩蹭磨,邊抬起她的小臉,壓下去允吻那瓣小嘴兒,舌頭侵入到最裡面、撩舔她敏感的上齶退出來,再侵插進去,上面時快時慢舌肏她的唇腔、下面陰莖柱身時快時慢蹭磨她的小逼逼;
她似完全欲醉了,張著嘴、敞著腿、撇開著花唇,給他肏弄、蹭弄……
“寶貝,寶貝,芊芊!”他也迷亂了,欲色給俊眸染上紅絲,他瞥了眼洗手間的小熊瓷磚壁紙,這是入住后他自己貼的,他吮咬她敏感的小耳垂在她耳邊呢喃:“王初同學的小蔫熊妖,爸爸的小媳婦兒?小妻子?”
她羞羞的嬌笑,酥軟得總要往下溜,他托抱她,關了水,用大毛巾包著她的肩背,邊給她抹乾,邊走向房間,他走一步,胯間硬物便蹭一下她的小嫩逼逼:
灼燙軟嫩微彈的大龜頭從下至上蹭過花穴口、蹭向小花蒂,他走得極慢、步履偏重,陰莖有力的一步一壞壞蹭頂,大龜頭每頂蹭一下,她便抖顫一下,他假裝毫不知情,認真邊走邊幫她抹身子……
小逼逼酥麻中更夾帶起渴盼:這大玩意兒會不會突然滑進去?她叼咬他手臂肌肉,這蔫壞王初同學,壞得真太讓她喜歡了。
早就泛濫的淫水滴噠了一路;他垂眸看了一眼,俊眼半眯,這小傢伙水真多啊,該有多好操呢?操多久都能耐著吧?從大雞吧、胸膛、到裝滿黃色廢料的腦子,都在暴炸邊緣……
他把她放到被子上,擠在她兩腿間,繼續一上、一下磨蹭她的花唇縫,不比狹小洗手間的站立姿,在床上、這個最傳統的男上體位,極具性交意味……
——大陰莖勃硬得總翹向下腹,被他拉成略下垂狀梗在她花唇縫,不時總蹭過她花蒂、彈出來,給父女倆的磨蹭取歡添一絲尷尬,當然也蹭得她花蒂猛的一陣酥麻、引得她“嗬嗬”重喘;
她便瞪他,他靦腆尬笑,真不是故意的,你爸實在太硬了……
他雙手虛撐在她身側,在她身上腰胯聳動,灼灼幽幽看著身下的女兒,欲后、正體驗著欲樂酥歡的她,頸側潮紅、嫩頰靡粉粉,床上的她清冷全卸去,一身子淫媚,“芊芊怎長得這麼淫美?”
彷彿昨天,她還是坐在大方桌前一直偷看他的小學妹啊。
“不好嗎?”
“好!床下清冷總耍沉倔,床上淫媚,還是頭小白虎,讓人活不?”他搖頭尬嘆。
更尬的是,陰莖在磨蹭在越來越滑溜溜的花唇縫裡,龜頭時不時滑頂向她穴口,他神色斑雜了起來,那裡太嬌嫩、太濕、大龜頭頂向那裡時意味太清確……
說不清是故意,還是有意,頂弄向穴口的頻率越來越高,甚至,有幾次、頂在那一動不動……
她眨著眼感受異常詭異、而奇妙的感覺?並沒比磨蹭時酥麻舒服,但微撐疼中激起極濃烈的渴盼:撞進來?來磨、蹭穴穴?
他頂在那不一動不動、柔嫩的穴口和灼燙大龜頭親密緊貼時,她能感到他全身肌肉緊繃、呼息急促……
她眸眼灼灼大瞠看著身上的爸爸,他也看她,時而蹭磨她的花唇縫,時而用軟彈的大龜頭頂弄她的花穴口,激起【撲啾】打水聲。
大龜頭頂在花穴口一動不動的時間越來越長?似微用力了些?花穴口似被撐開了些?
撐、麻?並不很劇疼?
“我們、在做愛嗎?爸爸?”一直屈膝大敞的雙腿,有些累的搭拉下來。
這話?
這話?!
他起身,撈起她搭拉下去的腿,將她雙腿扛起——他怔滯住——她雙腿被高高扛起后,小臀腰懸空、花穴口垂直向上,向他冒著騷臊臊的甜味和汩汩的晶瑩淫汁……
腦子裡一片空白,又似千頭萬緒。
他右手中指撩弄了下花穴口,穴口媚肉圈急蠕、汩出一汪淫水,他低頭對著那汪小濕穴瘋狂吮吸,她淫叫:爸爸,爸爸、酥、麻、別吸、吸、吸我、穴穴在顫……
“唔,爸爸在、爸爸舌肏寶貝女兒芊芊,肏得芊芊酥酥麻麻舒服舒服的……”他將她身下的被子全攏墊在她腰臀下,讓她整汪小濕逼垂直抬現在他面前;
低頭花式吮弄、淺淺舌肏她濕呼呼的小穴穴,他縮成舌束的舌尖轉著旋兒舔磨她花穴口的肉壁,“芊芊逼逼穴穴好甜好嫩、超好吃,爸爸的舌頭肏進寶貝女兒芊芊的穴穴,怒肏幾十下、肏出好多淫水了,寶貝女兒,舒服嗎?”
她唔唔嗚咽,從洗手間磨蹭積累到現在,酥麻快感高潮似暴發的洪水海嘯,將她淹沒了,可那絲糾結、委屈、郁懣不滿竟突破漫天高潮快感,尖厲撕扯她的身心……
——王初、太沒意思了……
千里趕回來,乘興溫存,性器已頂在穴穴口,當成情難自禁、突破,不是最好、最美嗎?
她想多了,新年還是老樣子,或者,他會永遠這樣……
他瘋狂舌肏她、一隻手狂亂抓揉她的乳房、捏捻她的乳蕾,另一隻手疾速擼弄自己的大陰莖,啪啪的擼弄聲好吵好吵……
她和他同時到了,她尖聲淫叫、淫水來不及潮吹、全讓他吮食掉,他射在她小白虎陰阜上,她眼角潮紅……
乘著改行程、訂票回家的衝動,他將雞兒夾在她唇縫裡磨弄了半天,就差一點點、衝動激情將事做到底了,大龜頭似已頂進了一點點?大腦袋埋在她小腹間,嗬嗬喘息。
他剛才失控了?抬頭看向她的乳房,幾道淡淡抓痕淫靡的蜿蜒在乳肉上,他心疼的親了下,起身從床頭柜上拿來濕紙巾,給她抹下身,將她窩抱進懷裡,給她按摩腿根。
她從他懷裡往外挪了挪。
他有些猜到她彆扭什麼,心有點虛。最後一瞬,他眼前亂像飛舞……
她突然問他,“你只吃了個團年飯就回來,他們沒說什麼?”
他搖頭,悶悶的說:“沒有。”
“沒說我什麼?”
他還是搖頭,“奶奶給你紅包了。在行李包包里。”
“不要!”
他看她——他並不認為她真有多厭恨爺爺奶奶,童年的委屈、怨恨總得有一個出口,她和他走成這樣,背德的愛將疏離和怨恨掩蓋掉,她想愛他,就不能怨、恨他,於是將積怨全算在他們身上罷了。如果他不拋下她,她也無需給爺爺奶奶帶……
收拾行李時,她說【他們對我並不好】,她說【瞧,你就是這樣子】。當時,他也這麼看她。
見她又往外挪了挪,他親了她一下,起身洗漱、收拾行李,在機場給她買了條圍巾,她連看也沒看說放衣櫃里吧。
看著衣櫃里叄件長款羊絨大衣,他皺起了眉。
小T恤這些,幾千上萬和幾百塊興幸肉眼瞧不出差別,大衣平貴,絕對一眼能看出個七八分來。
過年前,他便見她穿了件料子、裁剪特別顯形的白色長大衣,心想貴些就貴些吧,她喜歡就好,便也沒問、沒說什麼。 他瞄了眼標籤,牌子、價錢遠遠超過他當時的估計。
“這些大衣?”他轉身看她。
她懶懶抬眼,“怎麼?”
“你見過你媽?”
“嗯,”她也看他,“好看嗎?”
他想問她,為什麼沒跟他說?相較於【沒說】這個事實,原因並不重要了。他點頭,“好看。”
“我也這麼認為。”他馬上猜到了,證明他知道她媽在找她?真是個好悶葫蘆,她抬頭從鼻子噴出個嘆息。
“那些洋參我孝敬我媽和舅舅了。”
孝敬你媽?你孝敬過我?孝敬你那個險些把你爸打殘了的舅舅?衝到喉頭的話,楞是咽了下去,他點頭,走向廚房,煮麵條。
初一,拉開今年不安生的序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