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緣物語(父女GH) - 35、一邊淺淺舌肏,一邊自慰擼弄,射在她腿

——“爸爸,你說我、算不算處女?”
蹙緊眉,王初心絞成一團、陰莖如根大欲棒燃著熊熊灼火,借著微光看向這汪小濕逼,陰阜、大花唇閃著玉白的刺晃人心和性器的光,既純潔又淫美,人間極品說的便是這樣的小白虎嫩逼逼吧?
整汪小逼逼被他這段時間吃得淫熟了許多,敏感多,臊味兒重了些,口感似更甜了?好吃極了,吃得猛了逼逼肉肉還會搐顫個不停,唇舌觸感好得心也跟著搐顫,直想一直輩子這麼疼愛、淫吃她,他的女兒……
低頭,吮向那個濕漾漾的小穴口,泛著嘖水聲的吮吻聲響起,重重的嘖吻聲便沒個完了……
她腰臀、腿根抖顫,那麼嬌嫩的穴口竟能承受這麼重的吮吻?不是,應該說,唯有這麼重的吮吻才能讓它泛起沒完沒了的酥歡快感?
她似乎有點明白,做愛愛時,這小穴穴的承受程度?或者說這小穴穴瘋狂渴盼衝擊的程度了?真是一汪喜虐弄的小逼逼?
抬起酥軟的腰胯,她迎向他允吻的唇瓣,將整個花穴呈給他、將整旺淫水遞到他嘴邊……
其實,她更想和她爸,來一回那樣的抽抽插插的舒爽!他的海綿體要的、她的小穴穴也要的【重重】的刺激!她更想將花穴迎向他的性器,比郭亮更粗壯的大傢伙!她知道,他健腰有力、他性器有那份本錢;她一定會叫得比吳憂更盡歡……
因為,比起吳優愛郭亮,她更愛她爸,她更值得一場不一世轟烈盡興的歡愛。
只不過……
她嗬嗬吟喘,帶著些哭腔,並不太婉轉,泛著極昂揚、也極刺激對方生命本能慾望;
一邊吮吻小穴口那圈嬌嫩媚肉,一邊擼弄自己的大陰莖,他從根部擼向大龜頭,再揉弄軟嫩中帶勃彈的蓬勃充血見鬼折磨人的慾望海棉體……
他快速、卻又極沉抑的擼弄,以免發出聲音,唇舌吮吻範圍已擴張到她整個小逼逼,大口大口含吮女兒這汪淫熟小嫩逼所有物件、吞食從穴口汩汩往外冒的淫汁,舌尖輕舔她的極嬌嫩的尿道口尖尖兒;
又吮向小花蒂時,他手指捏弄自己的大龜頭;舌尖晃弄花蒂時、他中指同步繞弄自己的冠溝、馬眼周;
也不知是爽、還是澎湃得無法壓抑的欲亂令他眉頭、心頭都在緊蹙,他倏的幾聲嗬嗬悶喘,像頭困獸……
花蒂酥歡迭起,她弓抬起身子,他撐長另一隻手臂撫向她的乳房、大賊手捏弄她的乳蕾,啞灼灼道:“別動,乖……”
一手長長撐直淫弄她的乳蕾、俯身含吮她腿間、弓起腰胯一手疾速擼管,極彆扭的姿勢,他不時極壓抑的悶喘和著她越來越尖厲的嬌吟……
知道她花蒂太過盡興高潮后,會有一小段不應期,他撩弄、抵晃、吮弄出一波波讓她意猶未盡的酥歡后,唇舌移向她花穴口,舌頭縮成束,擠鑽進她嬌嫩的小穴,舌尖輕車熟路至那瓣柔嫩的膜瓣前、退出、再探入、越來越快抽插、刺弄,淺淺的舌肏她的小花穴……
食指移向敏感的冠溝處、整個虎口卡握柱身下半段,越來越快擼弄……
此起彼伏的男人悶喘、少女淫叫,細聽還有沉沉的擼弄拍嗤聲,小房間淫色如許,卻似都透著並不盡興、不徹底……
她剛才的花蒂高潮並不夠盡興,對繼續刺激的渴盼令她頻頻想夾上雙腿,未遂后壓抑、含著抽噎感喊他,“爸爸、王初,小蒂兒要……”
“唔,好。”他將捏弄她乳蕾的手撤回來,先輕后重抵晃刺激她那顆貪婪慕欲的小蒂兒,舌尖在她花穴口快速打起旋磨肏;
“呀,爸爸……”她全身繃緊,只有緊臨花唇的腿根在劇顫,盤壓在他肩臂的小腿腳趾撐得翹翹的;可是、酥歡是有,快感也有的,但、不夠、不夠啊!像撓痒痒時總撓不到最刺癢那個點!
那一小截兒舌頭能不能探得更深一點?進去撐起脹滿、趕走穴穴里的空、曠、癢?她知道她要什麼,要像那天吳優和郭亮交合那樣;
大賊手飛速擼弄,頻頻刺激大龜頭、冠溝系帶等敏感地帶……
唇瓣重重允弄、手指疾速抵晃……
一小股淫水澆向他舌頭……
幾大股精液射向她白嫩的腿根,她全身一顫!
雄烈成熟男人腥臊味蓋過她的臊甜味,在小房間里瀰漫開來,他尬尬的吸了吸鼻子。
他重喘著額頭抵著她的小白虎陰阜,大賊手若不經意的輕撫她腿根,仿如往常給她溫后按摩那般……
從床頭柜上拿來濕紙巾給她、也給自己抹凈下身,讓她舒服躺好,他也頹頹躺下,父女倆同時享受並非交歡高潮后的賢者時間,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打破深夜本身的寧靜。
她雙腿緊並,擠壓刺激高潮餘韻中的花蒂,卻沒法擠壓、磨蹭到空癢的花穴,不算濃烈的高潮里夾著更為濃烈的欲求不滿……
如果她此時撐起身子,借著窗帘縫的微光可見她爸半軟的陰莖,歪向一邊、搭拉在下腹、恥毛中,散著並不難聞的腥臊味兒。
她看著天花板……
清冷的眸眼裡,意味雜亂,嘴角勾起狡黠、中調略慍惱、尾調偏蒼涼的一抹……
他摸索到她的手,十指相扣:寶貝……
“明天周末,我們去中區心逛逛,給你買衣服?在外面吃飯?”他提前一個月轉正,試用期只拿工資的80%,下個月起可以拿全額了。
她突然翻身,他不著痕迹拉過薄被子蓋向胯間。
微弱光線下,她看他起伏几乎完美的側顏線,突然問:“爸爸,你說我、算不算處女?”
他神色頓滯,側顏線最低處一抹綿長睫一動不動。
和她的爸爸夜夜如此越線溫存,乳蕾被吮弄、捏念得大了一圈、敏感幾倍不止,小逼逼被吃得如此淫熟,算什麼處女?!
處女膜安在,尚未被性器真正侵入、與性器交合,當然是處女!
他翻身看她。
兩雙相似的眸眼,意味大不一樣淺淺對視,他想問她為什麼這麼問,唇張啟幾回終還是合上。
她輕笑,冷冷掃了他胯間一眼,扯過他胯間的薄被子,翻身蓋上,“不去!”
“吃飯、吃甜品、看電影?”
“不去,我睡了。”
看著她瘦削的背影,他伸出的手滯了幾瞬后,幫她拉好被子,起身穿上短褲,到陽台上抽煙。
算處女!被激烈操撞、溫柔深肏過,才是蛻變。粗壯性器疾烈、勇猛的摩擦、抽插所攜帶來的身、心衝擊根本不一樣!那如狂風海嘯、驚濤怒浪的高潮快感哪是這些如靴外止癢的和風細雨所能比擬。她真經歷過,就不會問這句話。
只是……
——早前,他做加法時。她在做減法。
看著黑暗中顯得格外亮眼的煙頭,像橫亘不過去的某個火點。
她做了減法,他越不敢、不能消彌她那絲欲求不滿,情愛又如開弓的箭,父女倆就像那朵燃燒的煙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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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謝梓和謝輝早早坐高鐵回去。
年底,運營部門需牽頭組織制訂各種計劃總結,王初忙得飛起,讓王芊在家蹲搶高鐵車票或折扣飛機票。每天回來,王芊都蔫著張小臉跟他說搶不到票。
大年廿五后,忙完一通,緩了一口氣的王初,看著他的小蔫熊,總算明白這小人兒搞什麼鬼,她根本不願意回去。
她晃著小腦袋,半努著嘴看他,一付無所謂任你批評、家法的蔫壞熊樣。
“爺爺、奶奶,帶大了你。”他無奈的看她。
“我賺了錢會寄給他們。”她無意跟他說,那些年她在大院子那邊所受的冷落、冷嘲熱諷,她跌坐在院子哭到聲啞,客廳里飄出最大聲量的曲藝小品,諸如許多許多,畢竟人家帶大了她,說透了便是不孝無理取鬧……
他嘆了口氣,“一起去買菜不?買點年貨、火鍋料?”
昨晚又欲求不滿了一通的王芊,搖頭,“吃面!”
他看她。
她幽幽回視他。
對了,她沒告訴他,謝梓說,她舅舅讓人到老家找他們。
——在不曾真正消解的怨恨、不曾真正達成的諒解與自我諒解中,突然而降、措手不及的禁忌愛戀、溫存,頗難消受。踽踽前行的人心裡依然扎著入肉的刺,曾經的疏離也許是最好的方式,靠近擁抱一下、彼此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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