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著溫水流繼續接不完的吻,沿著女兒嫣紅的嬌唇一路滑吮下來、至她白嫩細滑的小白虎陰阜,王初半蹲著分開她的雙腿,臉朝上,湊向她滴淌著粘滑水流的腿間,大舌面貼著小嫩逼來回撩舔她的花唇、花唇縫……,再次用舌頭給她洗起小逼逼……
將她光著身子托抱回房間,沒打開睡眠檯燈,把自己濕透的長褲T恤脫下,套上個大短褲,壓向她,輕撫她嫣紅微腫的瓣唇,心裡既充滿疼惜、卻更澎湃著想蹂躪虐撫這瓣嬌唇的興奮激蕩;
他抿咬她下唇瓣、叼起她的上唇瓣,繼續吮磨、接濕濕、激烈的吻……
“嗚嗚、王初!”她掙脫出來,窗帘縫間微光中可見,她嗔瞪他,“我唇腫了,明天還要上學。”
“唇腫和上學有什麼邏輯關係?王芊同學?嗯?”他俊眸里的灼光,似比窗外透進來的那點可憐的微光更亮些,啞啞的【嗯】,透著蔫壞、懊惱和說不清的悸痛?
就跟同學說被你男朋友吻的唄,大學又不是高中,誰不談個戀愛?以為你爸沒上過大學?
以為王初同學不知道那些男生多有鬼心思?遇見你這樣清麗可人、又不失小個性的小人兒,肯定要上來咬一口。
唇舌離開她的唇瓣,滑吮至頸側,略一猶豫,他嘬嘴深吮下去、瞬間在她玉白頸側種出一個淫蕩菲紅的欲莓;
突然想起一首粵語老歌的幾句:如若你吻下去、吻下去,人生可否變做漫長浪漫程序,或情是一曲短得太短插曲,事完后更空虛……
——當年迎新晚會,大叄的他作為代表上台,抱著吉他翻唱這首女聲歌的國語版,台下女聲尖叫四起;下台後姜林說過份了啊王初同學!你他媽拒絕了多少告白,你擱這唱不必在乎你是誰、你還想要有人追?追你妹?!你讓不讓人活?
唱這歌的時候,他全程想起他的小熊女兒,在青春絢爛歲月,他既不能追別人,也不能接受別人的告白倒追,全因她。
王芊同學,我們,不必在乎我是誰、你是誰,我追你?!光明正大,捧著玫瑰在校園門口等你、抱著吉他唱歌兒給你聽,我擅民謠,可我最喜歡那句搖滾歌詞:騎著單車、帶你看夕陽……
輕撫她頸側那顆漂亮的小欲莓,本來別的男生、應不敢動心思過來,因為你的男友每晚都去接你,可是……
從她身上起來,用雙腿擠開她腿間,推起她的膝蓋、向兩邊拉開,俯趴下去,他像吮磨她的唇瓣般吮吻她的花穴口,如剛才的激吻——他狂亂吮吸、吮磨……
小人兒,你是我的……
“啊!哈、哈”,酥歡如電流亂竄,她大聲尖叫,扭著臀胯,刺激、激烈的吮弄、驟然暴綻的快感,排山倒海……
花穴口像在和他接吻?!淫水如津液肆流,一如剛才。他瘋了吧?微虐疼,但更多的是被肆烈吮弄的激歡、激爽?!“爸、爸、王初!”她淫叫——其實她想叫:我要你、爸爸、王初!我要你!你、也要了我吧!
“嗯!”他悶悶的答,如果現在房間里燈光大亮,應可見他眼裡布滿紅絲。
他再度起身,半跪在她腿間,扛拉她雙腿往上提,讓她臀腰貼著他半跪斜撐的大腿——如果此時,他們真正交歡,這將是一個進得非常深的體位……
此時,她確實感受到他類乎交歡時的力量和強勢!是她、如她想像一般。
眼裡紅絲似更濃烈,他借著窗外微光看向被他提拉成近乎直角朝上漾著晶瑩淫汁的小嫩逼,扛起她掛在他肘窩的雙腿至剛剛好的角度、他一俯低頭、便觸碰到那彎濕濕的小嫩逼……
嘖嘖吮弄聲響起,他張開嘴,上唇瓣搭向她的花蒂處、下唇瓣掛向她會陰處,瘋狂的時緩時疾重合上、張開吮弄,狂亂吮吃女兒整灣小逼逼……
整灣小嫩逼便如泡在酥歡中,她輕咳了一聲、接著“嗬嗚”嗚咽起來……
別哭,寶貝,遠著呢……
嗚咽倏地一停——他再次提扛起她雙腿,唇瓣停在她被吮弄得極濕軟的穴口處,對準這小穴口溫柔吮吻,唇間探出一截舌尖,先圍著穴口媚肉圈撩撫——暫停了幾瞬的嗚咽、悶喘再度“啊”壓抑而痛苦啟動。
是的,酥麻歡愉得近虐,下體似被遭著電流麻焦焦的,掛在他肘上的小腿腳盤僵直斜翹,腿根卻劇顫著;
他舌尖收成一束,停在軟、灼、濕潤的花穴口正中,緩緩擠探進去……
“啊哈!”她再次尖叫!
“爸爸!”
“王初!”
這回他沒有應她,沒法應,分身乏術!
他的唇瓣正扣在她的穴口!他的舌頭正探進她花穴中!
緊緻、濕潤的穴肉蜂湧而至,箍圍著他的舌尖,似歡迎、似要夾弄它繼續深入?舌尖瞬間似轉化成性器,也能感知到酥麻歡愉?似與胯間陰莖通了感?
甜、嫩、微臊的味、口感,刺激壯年成熟男人心、胯間,他喜歡這口嫩穴!喜歡他女兒這口緊緻能絞瘋人、濕潤能淹死人、騷臊又嫩甜能膩人的小嫩穴!
它是他的……
沒再往深處探進,舌頭在穴口淺淺撩弄、撫舔,甜嫩臊靡得他喉結頻滾,泌滲出來的淫水全讓他吞食下去……
奇怪、難耐的快感,從身體到心裡,酥又癢,他在用她的舌頭進入她?和她結合?她眼角也滲出了水液。
爸爸呀……
“王初!”
舌頭似受到她愛呼的刺激,又再往裡探入、舌尖觸到一層細膜、他心裡一顫!他親手養大的寶貝芊芊……
疾快、但並不敢粗的進入、抽出,他的舌頭,從穴口一直到那瓣柔嫩、甜臊的膜,抽插循環往複……
小少女那圈敏感的穴口被穴口、那一截穴壁被他的健舌抽插得暖暖灼灼、歡愉極,淫汁頻頻泌滲。
她幾乎軟成一灘春泥,被一波波酥麻快感襲激得呼呼嗬嗬淫喘,累得喘不過氣,一個勁往下頹溜,他便把再她扛起來,低頭繼續吮弄、用舌頭輕插她的花穴……
小花穴滲出多少淫水?他便吃了多少,高潮盡處,她灘軟在床上,喃喃:我要死了、爸爸、王初同學……
他怔怔坐在床上,幾瞬后,才起身打開睡眠檯燈,賞看眼角、胸頸覆著粉靡,淫美漫妙的女兒。
歇了半晌的她突然抬頭看他,“好累,我要睡了。”
他點頭,今晚她確實喘、叫得太厲害了,“睡吧”。
“我、我高數作業沒做,明天……”
“王芊!”
就這樣,王芊同學抱著褲子一臉粉靡、饜足的睡,王初同學快速擼管后回來,研究她的高數作業要求,蹙眉模仿女兒拙劣的筆跡……
一早,給女兒溫牛奶的王初終於接到一通面試通過、錄用的電話。
八個地鐵站遠,且都是大站,路程近一個小時,運營主管,一家族老廠,二代老闆躊躇滿志,準備做流程再造、規範管理,沖規模、上市。
職位、工資都不算很理想,但沒辦法;他得先突破本地工作經驗為0的尷尬。而且,他需要一份主業,需要錢。
35歲不算老?!是的。在50歲開始創業不算晚、80歲還能跑全馬的今天。但剛剛好、它是職場危機線、是職場層級分水嶺,他的同學們基本都已混到高層,而他初來乍到,從0開始,且不願借任何人脈助力。
應聘這份工作時,他把簡歷里研究生高工GRE等相關背景介紹全刪了,只羅列本科和中級職稱。
當他走進面試會議廳,面試官們微不可察蹙眉,真不像應聘生產製造業職員,雖只能算衣著得體,但不管五官還是身材,都太周正俊氣、好看了,好看得像應該走往娛樂圈片場。
面試到最後,人力經理問:Z大畢業後為什麼回老家?周邊這麼多相關企業。
這段時間,所有面試他都繞不開這話題——是的,Z大機動專業出身,在省內任何一個相關崗位呆下去,現在都不致於應聘一個小主管,他理解用人單位對他的、猜疑。
他蹙了蹙眉,說了實話:高中和女朋友造了個小人兒,不得不回去,現在,小人兒長大了,可以全力拚工作。
旁聽的二代老闆眼睛眨了眨,和人事經理交換眼神,這倒勉強解釋得通?好看的男人總是容易搞出桃花緋事。
掛了電話,他走過去抱住換衣服的女兒,“爸爸有工作,以後中午、周二、周四晚上你在食堂吃飯?”
抬頭看他,他的灰朴沉頹似漸在散去,只殘留些說不清的憂鬱,她點頭,“祝爸爸工作順利。”
“周二、周四下課後我就去接你。”他說的是他下課後,她並沒聽出蹊蹺,以為是她下課。
她繼續換衣服,看著鏡子里頸側顯眼的小欲莓皺眉,他坐在床頭看她。
讓班裡其它同學看到倒沒什麼,就是謝輝謝梓都知道她沒男友,她爸每晚都去接她,她從不肯讓他們來家裡玩,謝梓很鬼的,她心裡也有鬼;拿出遮瑕筆,對著鏡子仔細塗沫那朵小欲莓,還好,不仔細看、看不出來了……
嘴唇有點紅腫,她找了個口罩戴上,提著牛角包,歡樂的出門上學……
他半眯了眯眼,走到陽台上抽煙。
——————
本書中提到的任何歌曲,不代表任何審美或傾向,主要挑些靠近劇情,且並非當下主流、頂流為原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