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在卧室里,暖洋洋的。
老婆開車送兒子去學校了,還沒有回來。
我慢悠悠地洗好臉,刷好牙,從飲水機里倒了杯熱水喝了,然後才打開手機。
黑暗的屏幕上出現蘋果標記,然後是一串密集的提示音,全是房老師的信息和來電。
來電共有27條之多。
我撥通了房老師的電話,電話里傳來哭到沙啞的聲音,看來一晚上的跳蛋折磨真不好受。
房老師哀求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龍伢崽……快關掉……老師一夜沒睡……老師受不了……老師要瘋了……嗚嗚嗚。
」我心中滿意極了,那種彷佛幾千隻螞蟻在屄里爬動又不肯給高潮的感覺,的確是能把女人逼瘋。
我調笑了兩句,打開APP,關掉了跳蛋。
在北京的一個星期里,我動不動就打開跳蛋,這種毫無規律的襲擊讓房老師飽受煎熬,有時深夜裡我去上趟廁所,都會惡作劇地打開跳蛋。
經過一個星期的折磨,我和房老師視頻,房老師的俏臉都變得憔悴了,眼睛里充滿了慾望不能得到滿足的痛苦。
終於到了回程的日子。
我下了飛機,打車直奔的我的巢穴,那裡正有隻肥美的獵物等著我。
我故意不用鑰匙,按響了門鈴。
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門打開了。
房老師穿著T恤衫和牛仔褲奔了出來,看到我的時候都要哭了。
我們走進客廳,我一把攬住房老師的纖腰,掏出她的兩枚大奶子,愛不釋手地把玩起來,笑道:「房老師,想不想我啊?」房老師抽泣著說:「想……想……」「哪裡最想啊?」房老師哭著說:「騷屄最想!」我聽得熱血沸騰,捻弄著房老師葡萄般的奶頭,說:「真不要臉,想什麼啊?」房老師終於忍不住了,歇斯底里的嚎叫:「想大雞巴!想龍伢崽的大雞巴!」我好整以暇地命令房老師趴在桌子上。
房老師解開牛仔褲,大白桃般的盛臀露了出來,桃花源被貞操帶緊緊鎖住。
我拿出鑰匙,不緊不慢地打開貞操帶,丟在一邊,一股酸澀氣味瀰漫開來。
房老師迫不及待地從自己的屄里摳出跳蛋,跳蛋都結絲了。
房老師也不管臟,把跳蛋一丟,掰開自己纏絲洞般的屄,哀求道:「龍伢崽,老師的屄癢死了!快來操老師!快把老師的騷屄操爛!」我不禁感慨,誰能想象得到,土幾年的時間,就讓一個純潔、優雅、氣質高貴的美少女,變成了一個恬不知恥、渾身肉慾、搖晃著肥奶騷臀取悅男人的下賤婊子。
這已經不是一個女人了,而是一頭最低賤的母畜,只配被成功男士關在家裡,成為專用的私家寵物、人肉馬桶和生育機器。
我解開皮帶,脫下褲子,把雞巴對準房老師的屄口,「哧熘」一聲,竟然一插到底!「哦哦哦!」房老師像頭野獸一樣狂嚎,渾身嫩肉亂抖,只聽淅淅瀝瀝的聲音,尿道口噴出淡黃色的尿液來。
房老師被我插尿了!我興奮得雞巴鐵硬,伸出巨掌,「啪啪」抽了兩記屁光,扶著房老師的肉山大屁股,賣力地抽插起來。
看著往日的老師趴在桌上,像條母狗一樣被狠狠抽插,連屁眼都遮擋不住,我的心裡得意極了。
這是一場惡戰,房老師被插得嗓子都叫啞了,屄像決堤了一樣,液體噴的滿地都是。
對房老師的身體了如指掌的我把握好時機,在把她送上高潮的同時把我的子孫打入了她子宮的最深處。
房老師徹徹底底成了我雞巴的奴隸。
不過,奴隸只是調教的起點。
在家裡悶得無聊,我給房老師戴上項圈和狗鏈,牽著她四肢著地爬動。
開始是在家裡,接著又到了樓道里,有時趁著深夜,我會偷偷牽著她從應急的樓梯里走下樓,然後在小區里悄悄遛狗。
在我的調教下,房老師學會了抬起一條腿,像條狗一樣撒尿。
四肢著地成了房老師的標準行走方式。
作為嘉獎,我也經常把她的頭踩在腳下,鞏固她的奴性。
有一天在樓道里遛狗,我慾望來了,房老師抱著我的屁股,含住我的大雞巴。
我在她嘴裡放了一炮,拍拍她的頭,說:「房老師,你看你,哪像個老師。
」於是我開導她用各種下賤的自稱,「母狗」、「奶牛」、「騷屄」……基本上,什麼場合要用什麼自稱,比方說爬行的時候就自稱母狗,還要配上狗叫;被我捏奶子的時候要自稱奶牛……諸如此類。
一旦叫錯了,會受到懲罰,輕則幾下屁光,重則貞操帶和跳蛋伺候。
相應地,房老師對我的稱呼也有很多種,「龍主人」、「龍少爺」、「龍老闆」……我讓她全部記下來。
以前她是我的老師,現在我們的身份變了,我是成功男士,她是賣屄賤貨。
我還讓她每天寫小作文做日記,記錄被調教的點點滴滴。
每當我一邊享受著她的口交一邊看著她滿是淫言稷語的作文時,我的雞巴都變得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