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承認你是我的狗奴嗎?」她執著那根皮鞭,用鞭子末端的流蘇輕輕掃弄我早已憋成紫紅的陽具,翹著二郎腿,風情萬種的問我。
老婆,你可知道我當時有多性奮,這隻在AV裡面才見過類似情節的我,當時已失去思考的能力。
視覺、嗅覺都以這個女人為中心,她說的話像是一種魔咒,我甘願的為之生,為之死。
但我內心中對你的愛,還未泯滅。
我使出全身的力氣,才回了一句說:「不願意!」老婆,這句話說出口后,你知道我有多後悔嗎,我怕她不再理我,不再魅惑我。
還好,她沒有受挫,鍥而不捨的對我進行引導。
她事先從我口中了解老婆你和兒子已經回了娘家,而且讓我向公司請了一天的假,並知道接下來兩天我也放假,她說今天要好好的玩我。
老婆,作為男人我真的好羞恥,可能她實在太過美麗高貴,能被她玩,也是我的一種榮幸。
還好老婆你不在家,還好你不知道我現在在做的事情,不然我真的無顏面對你。
早晨的陽光透過白色的窗帘,照在她臉上,越發顯得明眸皓齒。
她有些興奮和愉悅,好像得了一件了不得的玩具。
這次她又給我套上了她的內褲,她好像對這件事,情有獨鍾,我卻感到些許的屈辱。
要不是我理虧在前,我定不讓她這樣羞辱我。
但這個理由越發的不夠堅定,或許我內心正渴望她更深層的羞辱呢。
她讓我轉過身,然後拿起皮鞭,輕輕的抽在我的屁股上,然後問我會不會重了。
我看見旁邊那隻狗,作為唯一的觀眾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我,不由得低下頭小聲的說不會。
她的鞭子越抽越響,我像贖罪一般默默承受著,只有在鞭子抽到屁股溝里,才會疼得叫喚出來。
每次叫出聲來,她都會發出咯咯的笑聲。
她會不時停下鞭子,然後用清涼綿軟的手指撫摸我被鞭打過的臀部,我唏律律的發出不知道是疼痛還是麻癢的啤吟。
她還會故意掰開我的臀縫,把皮鞭的一頭塞進我的屁眼,還好我身上流了許多汗,屁眼早就被汗浸濕,有了潤滑,不至於那麼痛。
但第一次被異物入侵后臀,有點奇怪。
老婆你還記不記得你那天還打來電話,你還問我為什麼你好像聽到啪啪的奇怪聲音。
沒錯,當時我是用脖子夾住手機跟你打的電話。
和你通話時,她更調皮的把鞭子甩得又狠又響。
我當時忍受著極大的疼痛,努力夾住手機,怕一放鬆把手機掉在地上。
你有沒有發覺,我和你說話的語氣都是摒著呼吸,你說一句我才回一句的,而且很簡短。
我怕被你發現異常,還好沒聊多久就掛電話了。
但我像耗費了全身的力氣,流了好多汗。
她說,這是對我剛才擅自拿下套在頭上的內褲的懲罰。
她問我還敢不敢不聽她的話,我說不敢了。
她這才允許我把套在頭上的內褲拿掉,丟在一堆臟衣服上。
那天早上,還發生了很多事。
比如,她騎在我脖子上,讓我托著她在她家裡爬行;她吃東西時,我要當肉椅被她坐;她的貼身衣物還要讓我洗,包括她老公的,這一點讓我耿耿於懷。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但有一件事卻是我極力反抗的。
她把她的那條泰迪脖子上的狗鏈解下來,套在我的脖子上,然後說要在外面樓梯里遛我這條狗奴。
我們這個樓層就住我們這兩戶,其它兩戶還沒裝修。
樓梯通道平時不會有人,除了保潔阿姨,保潔阿姨平常都是早上7點到9點就王完活了。
當時雖然是快臨近中午12點,樓梯通道基本絕難碰到人。
但我還是怕啊,萬一呢?萬一碰到人,我還要不要做人? 她說,我現在不配做人,就做她的狗奴吧,如果乖乖聽話的話,還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老婆,我當時心裡很亂,尤其是下面的雞巴硬得快麻木了,卻又被她要求不許手淫。
我承認我當時獸性大於人性,但還是竊喜的問她會給什麼好處,準備待價而沽。
她伸出白白凈凈的腳丫子,用腳趾肚點了跪在她面前的我的額頭,笑罵道:「狗奴要有狗奴的樣子,主人要求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
主人想賞賜你什麼,你沒資格提前知道!」她柔荑一般的手捋了一下自己的秀髮,水亮的眼睛晶盈盈的看著我說:「不過你是主人的第一條人形狗奴,凡事都會優待你一些。
那就給你腳交怎麼樣?」老婆,我可還沒答應做她的奴隸,更不是她口中的狗奴。
要不是她長得美麗,要不是我的邪火還沒泄出來,我不會這麼死皮賴臉的跟她討價還價的。
我試著問她,能不能和她上床。
她抿嘴而笑:「你是不是想多了?你只配當一條狗!」我的心驀地一沉,一種自作多情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順勢用腳趾頭夾住我的鼻子,另一隻腳時重時輕的踩踏著我的阻莖和睾丸,我既痛苦又享受。
時間久了,我忍不住張開口呼吸,舌頭情不自禁的伸去舔她近在遲尺的腳底板。
在我快有射的感覺時,她卻停下了腳下的動作,一副你請自便的樣子。
我不死心,說:「要不,加一個條件,你必須給我口交。
」「不要!」她抵觸的說。
「那和我接吻。
」我討價還價的說道。
雖然不能與她靈肉交換,但如果能與她來一場體液交流,也不枉我一整個早上的付出。
「你張嘴。
」她冷冷的說道。
我趕緊把嘴巴張開,觸不及防,一口晶瑩的唾液被吐到臉正中。
她噘起了嘴,好笑的看著我說:「和你接吻,那是不可能的!不好意思啊,沒吐准。
要不,你自己伸舌頭去舔我口水好了。
」「呀!快點,不然要掉地上了!」她催促道。
我心情有些失望,但她的口水可不能浪費,畢竟這個是一個漂亮女人的口水。
最終,我還是接受了她的要求,像條狗一樣被她在樓梯上上下下遛著玩。
樓道里涼颼颼的,還好沒碰到人。
不過我所剩不多的尊嚴也被她拿走了,在經過咱們家的時候,我甚至不敢去看,因為沒人會從自己家門前爬過。
當我以為會迎來我最後的狂歡,她卻把我栓在客廳的茶几下,還把我雙手雙腳都戴上中間用細鐵鏈連著的皮質手銬和腳銬。
我掩飾不住內心的焦急,她卻慢慢吞吞的不肯兌現諾言。
她把我栓在茶几下,我脖子上的狗鏈也沒拿掉。
那條真狗卻自由的在客廳里撒歡。
然後她說她要去洗個澡,讓我等等她。
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件寬大的白色襯衫,應該是他老公的吧,她穿的很隨意,領口有兩顆扣子沒扣上。
胸口的丘壑雪白如凝脂,她往日肯定很會保養。
她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往卧室里走。
她的那隻泰迪狗追逐在她光滑修長的兩條美腿下,光是那兩條腿都夠我玩一年,真羨慕她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