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百合]遇見Omega后我變成奶狗了(GL)(完結+番外) - 第118節

夜已經完全深了,四周安靜的有些嚇人。
謝千尋全身顫了顫,立馬羞恥的從被子里鑽了出來,扯住了江蕪的手,“別走。
” 她簡直想要殺掉自己。
江蕪看著她,笑了笑,“我不走,你也不許生氣。
” 謝千尋快哭了,“我難受啊,你那樣搞。
你是不是想——” 你是不是想上天。
燈光下,謝千尋的眸子泛著一層薄薄的水霧。
江蕪心頭一軟。
她重新在床上坐下來,伸手一把抱住了謝千尋,溫和的說道:“那我給你讀課文,哄你睡覺?” 江蕪的懷抱真的太柔軟了,謝千尋心裡的怒氣逐漸平息下來,無力的倒了在江蕪懷裡,深深的吸著女孩身上的味道。
若有似無的信息素漂浮在空中,似乎在安撫她緊繃的神經。
江蕪拿出手機看了看,“想聽什麼?” 謝千尋悶聲說道:“讀個長一點的,就《祝福》吧。
” 江蕪舌尖抵了抵牙關,把謝千尋摟緊了點,“好,你趕快睡。
” 夜晚,謝千尋睡的熟了。
江蕪輕輕幫她蓋好被子,側身躺在她旁邊,看著女孩的胸口平穩的一起一伏。
她輕輕捏了捏謝千尋後頸腺體的那塊皮膚。
那裡似乎感應到了來自Omega的愛撫,輕輕顫抖著。
江蕪垂眸,有些依戀的湊過去嗅了嗅。
再等等吧。
她家的小朋友,現在還太小了。
* 下午,所有人都來到了實驗室。
每張桌子上,都擺滿了小兔子。
“什麼,上台操作只能一個人?”蘇夢琪有些震驚,“不是吧?” 江蕪笑了笑,“嗯,這樣子才保證了比賽的絕對公平啊,因為每個組的人數都不一樣。
而且我們之前也已經算好了抑制 劑的濃度,只需要一個人上台操作就足夠了。
” 謝千尋用手撐著下巴,有些心不在焉的。
講台那邊,池田詩貴神情淡淡,手裡拿著報告單,正朝著何老師深深鞠躬。
然後她走下了講台,面無表情的路過謝千尋的身邊。
池田的信息素已經是收的很好了。
但是如果湊近了,空氣中的壓迫感只增不減。
Alpha對同類的信息素天生敏感,謝千尋莫名有些煩躁。
“同學們,請每個組把等會上台操作者的名單交上來,比賽馬上開始。
” 江蕪看了謝千尋一眼,“我上去。
” 謝千尋黑著臉,“我上。
” 江蕪神色溫和,好聲好氣的說道:“這個操作沒難度,我比你心細。
” 謝千尋盯著她,“剛才那個座位表你看到了嗎,池田的座位在我們組旁邊。
她的信息素爆的太厲害了,就算有臨時標記,你也會被她影響!” 實驗室里只有那麼幾個座位,總不能請池田去另一間單獨操作。
社會對於這類預分化綜合症患者向來敏感,好好保護都來不及,絕對不會搞什麼特殊歧視。
更何況池田已經儘力收好了自己的信息素,總不能還要求她再做什麼。
Omega被Alpha的信息素影響,後果比Alpha之間的信息素對沖還要可怕。
依次有閑散人員開始走出實驗室,江蕪知道拗不過謝千尋了,便站了起來,說道:“好,那你等會仔細點。
”她頓了頓,輕輕拍了拍謝千尋的胳膊,“只是個比賽,不要有壓力。
” 她和蘇夢琪剛想走,謝千尋忽然想起了什麼,抬頭,眉眼含笑,“江蕪。
” 江蕪回頭。
“我要是輸了。
”謝千尋掀了掀眼皮,“你請我吃飯。
” 江蕪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
“嗯,輸了就請你吃自助餐。
” * 謝千尋抱著兔子來到座位上坐好,把報告單放在桌上。
比賽開始進行倒計時。
謝千尋把試驗器具收拾好,遞了根菜葉給兔子。
小棕兔不吃。
它獃滯的站在桌上,看著謝千尋。
和寵物店裡活蹦亂跳的兔子完全是兩個樣。
謝千尋心裡一聲嘆息。
忽然,空氣中的壓迫感忽然變得更加濃了。
Alpha信息素張牙舞爪從身後襲來,似乎要把謝千尋吞噬。
池田詩貴手裡提著白兔,面無表情的拉開謝千尋旁邊座位的椅子,坐了下來。
“謝同學好啊。
”她輕輕頷首。
謝千尋:“你就不能把信息素收一下嗎?” 池田把兔子放桌上,輕聲說道:“我已經收了,你現在聞到的壓迫感。
是因為你的血統不如我的,所以才會產生這種錯覺。
” 謝千尋愣了愣,隨後眯起了眼。
池田詩貴面無表情,“Alpha的世界,和狼群沒什麼不同,弱小的草狼,自然會怕狼王,這就是弱肉強食的法則。
” 她轉過頭,輕聲說道:“我們都是狼,但是你,是最下面的那隻。
” 那股雪松的味道在故意挑釁她。
很煩,特別煩。
池田詩貴的臉離自己很近,只用一拳,就能把她揍的鼻青臉腫。
謝千尋沉默了一會。
“……” 她忽然輕輕的吐了口氣,挑了挑眉,“那你自己去當狼去吧。
我跟你不是一道的。
比賽馬上要開始了,麻煩你轉過頭去坐好。
” 池田詩貴愣了愣。
她沒想到會有Alpha面對這樣的挑釁而無動於衷。
謝千尋懶懶的說道,“好好的為什麼要當狼?你這麼喜歡當狼,自己去當,我要當人。
” —————被鎖到自閉…第72章四周的氣壓很低,池田臉色阻沉的盯著謝千尋。
直到何老師搖了鈴,她才轉了過去。
……謝千尋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
比賽開始。
謝千尋昨天下午重新溫習過一遍操作流程,現場調製抑製劑操作的很熟練。
直到旁邊的組傳來兔子的尖叫聲。
小孩哭似的,一個扎著馬尾的女生扎了好幾個空針,那隻白兔不停的掙扎蹬腿。
謝千尋看了眼自己這邊的,棕兔被綁在手術台上,獃獃的沒有動。
池田坐在旁邊,一直在面無表情的操作,她手裡的白兔耳朵上被扎出了好幾個口也沒弄好,血把白毛染紅了一小片。
周圍很安靜,就顯得這些掙扎尖叫聲特別明顯。
助教在過道里匆忙的跑來跑去,幫這個幫那個。
ABO國際院校發過來的材料只說,兔子的血液是作為檢測抑製劑性能是否優良的媒介,但是並沒有提醒她們,實驗之後兔子所需要呈現的狀態。
到底是死亡還是昏迷。
因為抑製劑對身體的傷害太大,幾乎班上的所有人都先入為主的覺得抑製劑導致兔子死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是,她們全部忘記了抑製劑最初研製的初衷。
謝千尋皺了皺眉,抑製劑緩緩注入兔子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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