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花(下部) - 第8節

媚媚卻搖頭,「不,是為了要操爸爸。
」「住嘴!」他怒斥這個他疼寵無度的小女兒,給她們操玩是因為他疼她們、寵她們,「你們太壞了,不是好孩子,爸爸再也不疼你、不寵你們了!」他、他氣得說出最重的氣頭話。
兩個女兒同時癟起嘴,「再也不疼媚媚、不寵媚媚了?」媚媚哭得極可憐、無辜,彷彿他是個極壞的爸爸,她是個即將被遺棄的女兒。
他沒答她的話,同樣揉捏她因雙腿敞開而張開的小花唇,手感好得他的心輕顫,她輕吟的仰起漂亮的天鵝頸,臀胯輕顫,搞不清楚她是想合上腿還是想把腿張得更開些。
該死,平時這對雙生花倒沒這麼同步,現在倒同步得讓他頭暈腦炫,雞巴暴脹。
在女兒們逼里的大賊手都已沾滿了淫汁,兩隻大手同時揉搓兩個小嫩逼,她們輕顫輕顫得可憐又淫亂,兩根中指探進她們緊緻的花穴,溫柔的肏插,微微的立體雙聲道肏水聲響聲。
他俊眼幽沉,兩邊都各加入一根手指,旋動擴張,穴口嫩肉濕軟,他咬緊牙忍住微喘的衝動,在小舞這邊又再加一根手指。
他要先操她,而她又特別緊,他狠心旋動三根手指微擴,聽得小舞啤吟聲略顯壓抑,他抽了出來,又塞進去,如此反覆幾次,穴口更鬆了些,他移向小舞腿間,大雞吧頂向她的穴口,慢慢擠插直至全根沒入。
「小舞真緊,吸箍得爸爸好舒服。
」他啞著聲兒說。
今天他要操她們,把她們禁固住,像她們輪著墩操他一樣輪著操她們,以牙還牙回操、罰她們!他放開了做、說。
他緩緩抽插起來,還把媚媚往小舞這邊拉了拉,兩根手指又探進媚媚的花穴,和他的大雞吧操肏小舞完全同頻指肏媚媚。
「嗯、呃」,小舞壓抑的輕喘,被手拷禁固、被分腿器拉開腿、被爸爸操插實在太刺激,她嬌野的看著爸爸,敞開的大腿完全納入爸爸,任由爸爸操插,淫水分泌得極多極快。
自主控制節奏挺歡樂,但這樣被固住猛操也另有樂趣,非常適合喜歡嘗試不同性趣嬌野的她們。
蘇展舒服得越大雞吧插越快,指肏媚媚也同頻越插越快,他似真的失控、不,是放開心性、甩開性子的操插。
因為眼前這兩個逼,都不是省油的逼,越狠操狂肏越淫汁如瀑,在性事上他沿用寵女兒的方式是錯誤的,在床上他就應該狠烈的寵,他一直收著掖著,怕把自己身體那頭狂狼釋放出來,和女兒們陷入貪慾深淵。
這頭狂狼終於探出獠牙,他低頭看自己粗壯的大雞吧在女兒小舞花穴里快速沉重進出,那圈被撐到極致的穴口圈時而成成半透明狀、時而紅靡淫艷。
他更有力聳動健腰,大龜頭抽到穴口,又疾速狠撞進去,淫汁四濺,視覺和性器感官都暴爽得他甩了甩汗濕的頭髮。
【手機看小說;7778877.℃-〇-㎡】被操得魂迷欲重的小舞帶著哭腔哀喘,她的心、靈魂、肉體似都飄在半空,只聽得卟嗤卟嗤聲中媚媚似乎還不知死喃喃「爸爸好帥,操死蘇林舞這個淫濺渣。
」蘇展被【蘇林舞】三個字狠狠刺激到了,他連續幾個深插重肏,似乎想把大囊袋也肏插進去。
又極不滿的轉頭看向媚媚,兩隻手指快而深的插操她的花穴,大拇指也加進來按抵她的花蒂,她瘋狂的大叫,「爸爸、再快一點,快到了,花帝好酥,再快點。
」他偏不,他今晚要操她們,罰她們!她們太不乖了,壞事做絕。
他連續幾個重操重肏撞把小舞操撞噴水高潮后,把戰興猶猛的大雞吧抽出來,跪移到媚媚腿間,濕晃晃的大雞吧順暢的插入媚媚被他指肏得濕軟又敏感的花穴里。
全根沒入后他沒有馬上抽插,深埋在極度濕暖還一邊脈動的深穴,上身和媚媚緊貼,舒服了一陣后才又狂操猛肏.「啊,爸爸、操媚媚,太爽了,」被指肏得又敏感又熟透的小花穴被操插了幾下便暴起快感如潮,媚媚淫叫連連。
他更操得興起,健腰如通了馬達般疾速聳動,他完全陷入情慾中,「爸爸操得媚媚很爽是不?媚媚愛爸爸不?說、說媚媚愛爸爸。
」他瘋了,他一隻手揉搓媚媚的大嬌乳,另一隻手卻伸向小舞的大嬌乳。
「媚媚愛爸爸。
」媚媚嬌淫大叫。
「小舞愛爸爸。
」小舞迷沉沉的喃喃。
他瘋狂操肏得媚媚泄了水后,他沒捨得射精,抽出憋脹的大雞吧晾走射意,又跪移向小舞,插進那被他操得泥濘不堪又敏感多汁的花穴,「小舞太緊了,爸爸剛狠操過, 又緊箍得爸爸好爽,爸爸好愛小舞。
」他邊操邊瘋狂喃喃。
他忘了他說再也不疼不寵她們了,怎能不疼不寵呢,他操得這對女兒淫汁四濺,快感如潮,操得興起時,他對這雙女兒的愛也如滔天巨潮。
邊激烈的和小舞接最濕烈的吻,邊激烈的操小舞緊緻濕暖的花穴,他聳動的腰似乎再也停不下來,大雞吧像著了火吃了炮葯般熱燙燙的只想在濕緊的阻道中抽插摩擦。
「爸爸沒和媚媚接吻!媚媚也要邊接吻邊被爸爸操。
」媚媚很不滿。
「這就來邊吻媚媚邊操媚媚。
」他從小舞花穴里出來,再次移過來操插媚媚,他突然想起她是多麼的壞,他重重撞操她,「媚媚是個壞孩子,要狠狠的操,狠狠的罰!」他把大雞吧全根操入全根抽出,大龜頭鑽至花心狠磨宮頸軟肉,已不知是第幾次高潮的媚媚咬著唇小聲淫哭,「媚媚是個好孩子,媚媚愛爸爸,不是壞孩子。
」心頭一凜,她們算什麼壞孩子呢?處心積慮要和他這個總親吮她們嘴的爸爸做愛? 他雙手按撫她的大嬌乳,一陣更瘋狂的疾肏,大龜頭頂著她深穴最深處,頂著她的宮頸口射出灼燙的精液。
大雞吧不捨得出來,依然深埋在花穴里,腹胯和她的阻部緊貼,上半身也和她緊貼在一起,父女倆都緩過高潮,他抱著還在嚶嚶哭的媚媚,把姐妹倆身上雜七雜八的手拷、分腿器都拆了。
「不想一直、一直、總是親嘴、吮吻……」媚媚嚶嚶的哭,「爸爸不要不疼媚媚。
」「嗯,」他輕撫她抽噎的背,他想罰她們,可、可、這他媽的算哪門子罰? 他覺得他腦子似乎不太好。
「你們有搞什麼葯給爸爸吃?」「沒有!」小舞堅決的搖頭,「就是不想天天和爸爸只親嘴嘴,必須突破! 爸爸不突破我們來!」和爸爸親嘴嘴、和女兒親嘴嘴。
本來錯的就是他。
他緩緩躺在小舞腿上,懷裡抱著媚媚,一隻大手揉捏媚媚的乳蕾,一隻大手輕撫小舞的臉頰。
就像那份療診記錄里的爸爸根本沒有責怪搞事的女兒,他也無法斥責她們。
「爸爸好猛,爸爸原來這麼猛?」媚媚在他懷裡扭蹭。
「你們以為吶?」他面無表情看她,淡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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