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了那麼多年父女仨團聚,自己卻搞砸了。
他感激的看向小舞,「謝謝小舞來看爸爸。
」一直很怕小舞會再也不理他,實在又忍不住,他再次緊緊抱住小舞。
她雙臂緊攬他的腰,父女倆腹胯緊緊相貼,他蠢蠢欲動的胯下無所遁形,柱形物貼著她的小腹,且有越來越顯形之勢。
他訕訕急急放開她。
父女仨坐在雙杠上看夕陽,彷彿一切靜好,假如他心裡沒那些詭異的不安、忐忑、還有燥動的話。
這幾天總看媚媚的比基尼泳照,搞得就算她穿著齊整的衣衫,映入他眼帘時身上的衣衫總像不翼而飛、還穿著兩條小帶子似的,又覺得總給他發媚媚泳照的小舞似知曉他的一切秘密。
他晃晃大腦袋,怎麼也晃不走腦子裡媚媚香艷的模樣。
小舞壞壞的說:「這裡有泳池嗎?媚媚每天都要游泳的。
」瞬時他臉紅了起來,不爭氣的想起媚媚近乎全裸的比基尼泳照,胯下更蠢蠢。
「小舞,原諒爸爸。
」趁著媚媚去洗手間時,他坐到小舞身邊低聲說。
他想這句話他可能要說一輩子,本來他一輩子都會是個體面好爸爸,為什麼要寫那些東西、不、為什麼會愛上自己的女兒。
「別發那些照片了。
爸爸知道你心裡彆扭。
讓這些事過去吧。
」他小聲說。
小舞沒來得及回答,媚媚回來撐上雙杠,擠坐到他們對面,對話只能中止。
他訕訕低頭,看著自己的大手發獃,日記事件后他第一次近距離面對女兒,心緒極複雜,他愛極她們,如今不只求不得、還多了份無法面對的難堪,永遠橫亘在他們面前。
父親形象全面崩塌。
媚媚突然念了串數字。
他倏的一怔,臉色大變! 「那本日記,我們早就看過。
你一天天的寫,我們一天天的看。
」小舞冷悠悠說。
這簡直是世界上最殘忍的話,堪比利刃,把他的自尊、體面刺攪得稀巴爛。
相比起來,那天在小書房裡的絕望心境真不算什麼了。
沒有最絕望,只有更絕望。
他腦子像停止了轉動。
媚媚剛才說的那串數字,就是他存放日記本的保險柜密碼。
這對小邪惡的主兒,大半年來就這麼冷眼、悄眯眯、或者開心快樂、面無愧色泰然自若的偷覷爸爸的日記? 「你、你們怎麼知道?」他不甘心的無力的問。
「你兩個手機的開屏密碼、個人郵箱密碼一早就向你最疼最寵的媚媚老實交代了」。
小舞搖頭輕笑。
他扶額,個人郵箱里確實有保險柜密碼設置成功為XXX如非您本人操作請XXXXX的郵件通知,這類郵件他基本從沒刪除。
媚媚拿他手機翻玩時,他從不介意,女兒們不過是不願意他在外面有女人、結婚再有小孩,他對此問心無愧,兩個手機都由著她翻查,甚至開玩笑主動告訴她手機銀行APP密碼。
他望著暖暖的夕陽,卻想起另一個比喻:殘陽如血。
「我們老早看過了,那天就想告訴你,但你不讓說。
」小舞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我們也喜歡你,爸爸。
你不用躲著我們。
」「爸爸,我們在一起吧 。
」媚媚說,依然朝他輕輕點頭、綻開俏麗又靜慧的笑。
夕陽暖暉下,她像、像日本某些片子里的人妻,靜慧又撩誘,他心輕顫。
「胡鬧!你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們對爸爸的喜歡和爸爸對你們的喜歡不同!」他抬眼看她、看小舞。
但沒法否認,他的心顫跳個不停,綿密的眼睫輕顫,像能撩動到人心裡去。
他看向天邊漸灰的夕陽,說自己的愛是男女間那種愛,而且他不只愛其中一個,他貪婪的兩個都愛。
他意淫父女三人行,以兩個女兒從來平分他的愛來美化自己的貪婪,臆造兩個女兒也都喜歡她們。
他告訴她們,要找專一的男人,他這種、賤渣男人不好;他又說,日記里那個他還不是真正的他,他其實想狠狠的操、肏,他也有點搞不懂他為什麼會那麼寫;有些不好意思在女兒面前說這些詞兒、復盤這件事,他訕笑了笑,很撩人。
小舞說,那來唄。
他看了看小舞輕咳,強調說GET重點!我是說你爸很、渣,又急忙說,不聊這事了。
其實這事真不好復盤,他走了招昏棋。
今天的小舞,很野性美,也同樣撩得他的心砰砰砰跳。
媚媚抬頭望最後一抹夕陽和初升的弦月溫柔柔的說:她們從沒拉下一場他主講的產品發布會,在會上他總驕傲又深情的望向第一排的她們,彷彿每句話都是沖她們說的;又說,其實早就互相喜歡了吧。
——林茜有意拖延了小半年才放她們回來,那半年也不許他飛去看她們,他們每晚視頻聊天,通過攝像頭和手機屏幕,久久互相深情焦著對視。
她說:「你總對著攝像頭深情的說媚媚啊小舞啊,爸爸好想你們。
」她聲音溫柔而夢幻,他抬頭看了又看、她,怔怔然回想,確實是這樣,但那時的感情是父女情吧?或者因思念太重、她們太美,已跑偏了? 小舞冷笑,視聊聊天時,他還會和她們深情對視,當她們真回到他身邊,他道貌岸然得可怕,連親頰都不讓。
——就像他對小舞說的:爸爸懂小舞、也懂媚媚;他日記本里意淫的兩個女兒的形象與現實中她們骨子裡的性格特徵相當匹配,仿如量身訂造,任性又嬌野。
但現實里他再疼寵她們,兩女一男的日常生活溫情卻絕不許輕浮輕佻。
「其實,爸爸早就看過媚媚的大奶子了,有一回我和爸爸視頻聊天,媚媚大賤渣在我身後換衣服,爸爸和我說話,可眼睛眨都不眨盯著我身後,呼吸聲重得能壓死人。
」小舞冷冷的說。
「誒?」媚媚掩嘴咯咯咯的笑,「沒想那時的爸爸竟就是那種爸爸了呢。
」媚媚笑得輕俏又溫柔,小頰兒粉粉的,眸漾水光。
今天小舞似乎是專程來添冷搞野,而媚媚卻是來搞柔了,一野一柔,撩得他忍不住伸手用指腹颳了刮她的粉頰,又捏了捏小舞的鼻子,這小舞,真是壞壞的。
提那茬子事王嘛。
「當然了,爸爸最喜歡媚媚了,因為媚媚長得跟狐狸精一樣妖美,哼。
」小舞冷嘲,憑什麼刮媚媚粉頰,捏她鼻子。
「最喜歡她?不喜歡你?你長得和媚媚哪裡不一樣?」這小舞真是讓他又惱又愛又怕。
「小逼不同,一個深一個緊。
」小舞壞壞嬌視他。
又拿他在日記本里的意淫語句損嘲他。
他看她一眼,轉開視線,心跳得更雜亂,真恨不得把她壞壞的小嘴堵上、小逼也堵上。
【其實早就互相喜歡了吧】,他真是滿心說不出的驚喜,這股驚喜把他一直以來豎起的防線衝散了些。
他一直苦戀著,從沒想過有一天竟能互訴衷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