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花(下部) - 第13節

她們拿起手機,拍下這永遠鐫刻記憶的一幕,可惜因背光看不清高大帥男人一臉傻笑模樣,只見五顏六色小燈炮在灰沉山色中璨燦出兩行字:「我見青山多舞媚,料青山見我女兒亦如是」傻爸爸! 小舞嗚嗚嗚哭……媚媚蹲在地上哇哇哇哭……「不喜歡嗎?」他走過來,放下燈牌,訕訕摸頭,哎,他真不是很會約會搞浪漫。
「太喜歡了」。
小舞和媚媚齊聲大喊。
他說:「和你媽談戀時我還挺願意搞七搞八一會編個程序內嵌首情歌送她,一會做個星空檯燈送她,但她搞了出上床后失聯把我給整郁喪好久,JJ也不致於見不得人。
」「見不得人!不許見人!」姐妹倆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他鬱卒。
但回程時發生了點小意外。
在廢棄鐵軌上蹦跳玩時小舞不小心崴到腳,捂著腫得老高的膝蓋癟起了臉。
蘇展嚇得臉色都白了。
背起小舞一個勁的哄:「都是爸爸不好。
小舞忍忍,乖,咱們不在這附近醫院看,爸爸開回市區,讓劉主任過來給小舞看。
」小舞沒哭,他自己先有點哽咽了。
回程路上,高速上他並沒超速,進市區也沒沖紅燈,直到在醫院停車場他停下,他才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等片子時,他一直來來回回踱步,手顫得連煙也點不著。
「骨頭沒事,傷到韌帶,開個手法和膏藥,軟固定幾天,注意休息和飲食。
」當聽到骨科主任醫生這句如同大赦的話時,蘇展頹在椅子上半天才緩過勁來。
「阿蘇,嚇成這樣?」劉主拍拍他的肩,「聽你打電話連聲音都在顫,我差點想把我們副院長請過來。
」到家時小舞問他,等片子時嘴裡念有詞念叨什麼呢? 「一切都是爸爸的錯,別報應在小舞身上。
」「爸!」小舞氣呼呼,「你是理工科學霸誒。
」他苦笑,「你不知道膝關節骨折有多麻煩、多痛,萬一康復得不好、落下後遺症,我美美的小舞可怎麼辦誒,爸爸拉你們出去玩沒照顧好你,片子出來之前,爸爸的心都揪著。
」小舞趴在爸爸背上,輕撫他的肩臂,「美美的小舞沒事。
小舞成年了,是自己沒照顧好自己。
」他側過頭,親她、再親她,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小舞是爸爸的命。
」小舞想,再也不說爸爸偏心來傷他的心了,再也不說了……小舞膝蓋受傷后,生活諸多不便,當然、爸爸自是體貼有加。
別說沖涼洗澡這些,就是小號爸爸也要親自照顧的。
扶穿裹厚厚護膝的小舞在馬桶上坐下,他蹲在旁邊候著,「小舞小便的聲音真好聽,尿道好強勁,小逼穴也好緊緻有力。
」——爸爸難得說這種葷話。
小舞也難得臉色羞紅。
扶起小便好的小舞,拿過紙巾邊幫她抹下身邊親她邊繼續說葷話,「爸爸給小舞抹小逼逼,爸爸喜歡給小舞抹小逼逼」。
他也喜歡幫她洗澡。
小舞腿傷這幾天,媚媚不再和他們一起洗,小舞特別開心,爸爸好像整個屬於她了。
他先拿防水膜套在她 膝蓋上,讓她把傷腿架在腿架上,仔細、耐心幫她沖洗小嫩逼。
修長的手指分開蚌肉,搓洗蚌肉內側,撩出些許垢垢,父女倆臉色同時羞赧……抬頭親她,才又低頭撩洗小縫縫,搓洗嬌嫩的小花唇、小花蒂,這時,小舞已輕吟、腿軟得癱靠在他身上,他眼底幽灼繼續淡定沖洗,最後總要蹲下去用舌頭再清洗一遍,含抿每一片花唇、吮吻小花蒂……直到王凈得不能再王凈,再把修長的中指、舌頭依次溫柔探進花穴,一進一出似在清洗、更似在肏插,直到將第三根手指進入肏擴,才算完成整個沖洗過程,才將她抱進欲缸進入泡洗環節。
泡澡總是從纏綿的接吻開始,然後插入,怕震到傷處,他不敢用力衝撞操插她,只能溫柔、沉緩肏插、用阻力旋磨。
有時他也會先情不自禁吻遍她每一寸肌膚,包括會阻小菊圈。
「爸爸想做那?」她淫笑的問。
「給做嗎?」他淫笑的反問。
「爸爸想做,小舞就給啊,可是小舞也想做爸爸那裡哦。
」她更淫笑的說。
他搖頭,「拿什麼做爸爸那裡?你們那百寶箱里的塑膠雞吧?省省吧。
」「用舌頭啊。
啊,不行了,光想想小舞舌頭就硬了。
」「硬你的頭!」他笑得大雞吧暴脹一圈,使著阻勁輾磨她的花穴。
她淫肆的笑得全身發顫,大嬌乳顫得被他拿捏在手裡把玩個不停,「爸爸愛這大乳,大又大,白又白,小小乳頭兒立起來。
」他雖也喜歡那個嬌野嬌烈老要在他上面操弄的小舞,但也喜歡這時因腿傷不方便,乖乖任他操肏的小舞,兩者各有、風味,他都喜歡。
最近他們只能用側入,她的傷腿被懸吊起來,他在側后自下而上頂入她,邊輕吻她的玉背,邊輕而緩慢肏她,大手探到前面撫揉她的大嬌乳,捏搓她的乳蕾,父女倆緩緩進入交融的狀態。
他蠻喜歡這樣,讓未婚的他有種婚後夫妻生活的恍惚。
他多次忍住溢到嘴邊想喊她小嬌妻的衝動。
最近,他總能在小舞身上體檢到某種歸宿般的幸福,有人說,好的女人能激起男人的興奮,更好的女人能讓男人平靜下來,而小舞都能做到,既能讓他興奮狂亂,也能和他歲月靜好。
「爸爸好喜歡和小舞做愛。
」他在她耳邊喃喃,水波漾來盪去,從她的乳房、香乳漫過、退去,「小舞好美,好緊。
」他又說。
他的大賊手繞過去捏扯她的花蒂,「小舞是爸爸的……」未婚過其實也蠻渴望婚姻溫暖的他真的好想說小太太、小女人。
有時媚媚也會推門進來,看他們做愛,如今他已淡定多了,繼續操肏,只是不再說些情話葷話。
這時小舞就會說:「爸爸剛才說好愛小舞。
」媚媚撇撇嘴轉身出去,小聲咕囔:淫濺渣。
他搖頭苦笑,大雞吧卻發起了威,健腰用盡阻力、沉沉摩擦、狠狠磨她緊緻的穴肉,她伊伊呀呀淫叫。
「小舞好像不曾被爸爸做到求饒?」他突然問。
她眨了眨眼。
「等小舞腿好了。
爸爸做一次狠的,操到小舞求饒。
」他健腰旋磨重重鑽肏她的花心,她咬唇忍住其實已到嘴邊的「輕點」的討饒。
他在性上面雖技巧不多,但持久和暴發力真算極佳了。
「爸爸、其實很厲害的了,我、我們有時只是嘴硬和硬撐著,不哭不討饒。
」她終於說了實話。
他呵呵傻笑。
「爸爸以前做得多嗎?」雖然不該問,但她還是問了。
「不多,別聊這個,傻瓜。
」他鬱郁的說。
這年頭壯年男人承認性生活少並不是件光榮的事。
「爸爸,你嫖過嗎?」她問了個更傻的問題。
「沒有!怎麼會?!」他緩緩的肏插她,突然想起什麼停下動作,「小舞是想提醒爸爸以後戴套?是爸爸疏忽,以後戴套做。
」他心揪縮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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