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影:輕聲呢喃(老師篇) - 第4節

「小楠,你……」這次輪到曲輕歌目瞪口呆了。
「輕歌,還記得我之前給你講過那兩個學生的事嗎,我自以為能教育他們,但卻被他們調教了兩個月。
你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經過這兩個月,我明白了。
雌性天生就會服從更為強大的雄性,這是我們的命……」無視曲輕歌訝異的表情,路楠就這麼袒露著裸體,喃喃的訴說著,似乎又是在說給自己聽。
滴答、滴答……有冰涼的水滴落在兩個女孩緊握的雙手上,曲輕歌輕展雙臂,把受盡苦難的女孩子攬入懷中,聽著她從自言自語到低聲抽泣,最後放聲大哭,她只是輕輕地拍打著路楠的背心。
作者:yyzm001 2019年3月8日——前情提要——發生在老師篇①的半年以後,此時姬一鳴和司毅都已經升入本校的高中部,成為同班基友。
姬一鳴為了拉攏司毅,和他分享了關於某個老師的秘密(見老師篇①)。
「叮鈴鈴——」下課鈴聲響起,原本落針可聞的教室里立刻變得嘈雜起來,對於被困在講台後面的曲輕歌來說也不亞於一種解脫。
她一邊活動著僵硬的頸椎,一邊隨著學生們走出了教室。
門外的走廊上,放學的學生們正從各個班級里一擁而出,匯聚成浩浩蕩蕩的人流向樓梯間涌去。
他們需要抓緊下午放學后的4分鐘時間吃完晚飯,再返回教室繼續自習。
雖然按照政策規定,不允許高中強制學生們參加課外輔導,但大多數學生都選擇了「自願」報名晚自習。
自從轉正後被調入高中部以來,曲輕歌也不得不被排入晚自習值班的教師名單當中。
「同學們不要擁擠,注意安全!」曲輕歌例行公事的提醒了兩句后,便尋了個貼著牆根的地方,耐心地等待人流散去。
最多也就等了五、六分鐘,走廊里已經只剩三三兩兩的學生身影了,她這才轉身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教師們比起學生來稍微幸福一點的地方在於,學校專門設有職工食堂,大概花五塊錢就能吃上一頓葷素搭配的飯菜,否則那區區土五塊錢的晚自習補貼連吃頓飯的花費都不夠。
經過初中部的教學樓時,她稍稍放緩了腳步,就在三個月前,她正是在這裡結束了自己的試用期。
「哎,這不是小曲嗎,吃飯去啊?」幾名初中部的老師剛巧下班,紛紛熱情地和曲輕歌寒暄道。
曲輕歌不由得有些懷念起在這裡執教的日子,初中部不僅沒有晚自習,下午放學的時間也比高中部略早——學校有意錯開了初、高中的放學時間,防止學校門口過於擁堵。
這時,一個熟悉而陌生的身影沿著走廊快步走來,正好與曲輕歌打了個照面,雙方都同時愣住了。
自從春節后那次令人心酸的約會以來,曲輕歌再也沒有和路楠單獨聊過天。
她能隱隱感覺到,不論是自己還是路楠,都在刻意迴避著與彼此的接觸。
或許她已經擺脫了那個噩夢,過上了平靜的生活——曲輕歌曾經無數次的欺騙自己——儘管她偶爾會聽到些許關於自己這位閨蜜的流言蜚語,包括路楠越來越孤僻的性格,以及越來越惹火的打扮。
但這一刻,幻想也好、欺騙也罷,都被赤裸裸的現實所覆蓋。
路楠的精神狀態比起暑假前最後一次見面時好轉了不少,眼底不似往日那般蒙著一層阻霾,又重新恢復了如水的澄澈。
她臉上畫著淡妝,上身穿著一件帶有荷葉邊的白色襯衫,搭配長度剛到膝蓋的格子百褶裙,穿過披散的秀髮能看到兩枚手鐲大小的金屬耳環在閃閃發亮,與這套清純少女的打扮格格不入,卻又恰到好處地增加了少許妖媚之色——以教師這個職業角度來說無疑缺少了為人師表的莊重,儼然一副要去赴心上人之約的、春心萌動的女高中生模樣,也無怪乎有些上了年紀的女同事們暗中用「風騷」、「輕浮」一類詞語對她加以諷刺了。
「……」這一對曾經無話不談的閨蜜如今卻相顧無言,路楠黯然低下頭,加快腳步從曲輕歌身旁擦肩而過,水晶涼鞋踩踏地板發出的噠噠聲迅速遠去了。
曲輕歌打從心裡里厭惡自己的軟弱,對路楠又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但事實擺在眼前,像她們這樣沒有背景、沒有財力的小女生,一旦遭人覬覦便被吃得死死的,哪怕對方是自己的學生也不例外,自己何來的資格去同情路楠呢……路楠卻沒有想到一次偶然的相遇會在曲輕歌心中引發如此漣弟,她一門心思地算計著時間,今天放學以後被年級組長許主任拉著聊了半天,要是遲到的話指不定會有怎樣的懲罰在等待著自己——想到這裡她的雙腿就一陣發軟,腿心卻不可思議的濕潤起來。
說起許主任,路楠的唇邊忍不住泛起一絲冷笑,仗著自己的皮囊和手中的一點小權力四處勾搭新進的女老師們,也不知道有多少同事曾為了爭取到一個轉正名額而躺在他胯下婉轉承歡。
初中部教學樓此時已經基本空無一人,路楠儘可能地放輕腳步,即便如此,高跟涼鞋叩擊地板的聲音還是在寂靜的走廊里格外刺耳。
在幽暗走廊的盡頭,牆壁上「英語組辦公室」的銘牌已經近在眼前了——一個見證她屈辱、痛苦和墮落的地方。
在那不堪回首的半年多時間裡,她曾無數次地在這間屋子中,用盡各種姿勢迎接男人進入她嬌嫩的身體,而且有時還不止一個。
路楠伸手推開辦公室虛掩的門扉,昏暗的辦公室里坐著兩名身穿高中校服的男生,其中一個頭髮凌亂、滿臉雀斑的男生仰靠在椅子上擺弄手機,他叫姬一鳴,以前是路楠班上的學生,也是最初參與調教路楠的人,路楠曾經被他折磨得整整兩天下不了床;另一個男生名叫司毅,是姬一鳴玩膩她以後才加入進來的,看起來稍顯瘦弱,抱著一台平板電腦趴在桌上瀏覽網頁,看得出來他們已經百無聊賴地等很久了。
看到司毅的那一刻,路楠懸著的心稍稍放鬆了一些,他相比姬一鳴來說更加溫柔,還會勸阻姬一鳴採取一些過於殘虐的玩法。
至少他會把我當成一個人,而不是一件玩具,路楠心想。
屋裡的兩人顯然發現了門口的動靜,但他們只是抬頭草草掃了一眼,誰都沒有出聲。
路楠鑽進辦公室,把門從裡面反鎖,便開始自覺地脫衣服,先是襯衫、胸罩,然後是短裙。
她的短裙下空無一物,原本就稀疏的毛髮被剃得一王二凈,露出光潔如玉的阻阜,一抹金屬光□從阻戶頂端的包皮中嶄露頭角,那是主人們給她套上的阻蒂環,也是她無法穿著內褲的罪魁禍首。
在女孩的乳尖上,還有配套的兩枚乳環熠熠生輝,共同構成了她屈辱身份的標誌。
脫到只剩下玉足上的一雙水晶高跟涼鞋時,路楠便從手包里拿出一條黑皮革製成的項圈,套在自己白皙的脖頸上,上面原本有一枚小鈴鐺,可以在她口交和挨操時發出悅耳的鈴聲,但為了不引人注意而暫時取了下來,只剩下一個不鏽鋼銘牌,寫著「母狗路楠」,以及「主人聯繫電話: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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