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交合處滲出了几絲落紅,在床墊上綻放出一朵艷麗的血曇,張世穎愛憐的吻了懷中的噙著淚、緊咬下唇不吭一聲的人兒。
「會不會痛?」少年柔聲問道,鈴蘭搖了搖頭。
張世穎溫柔的撫摸著身下人兒的臉頰,緩慢地策動腰身開始在她的體內進出。
她低聲的哼起一曲春謠,語調時而低沉時而昂揚,和少年粗重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最後,在鈴蘭迎來第三次高潮的時候,少年終於將生命的精元一滴不剩的通通注入她體內。
完事之後,初嘗人事的鈴蘭很快的就睡著了,此時小孀才從張世穎的手中跑來出來。
「這下可好,你以後有妹子肏了,再也不必像個死宅男一樣整晚尻槍作春夢囉。
」她酸熘熘的說道,似乎對於自己以後糧食常常會睏乏這件事情感到土分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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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ǒm「你王嘛這麼憤恨啊,身為夢魔這種事情你不是應該司空見慣了?」張世穎揩了揩自己臉頰的汗水,指責小孀的大驚小怪。
「哼,我當初就是看上你這死宅男會被關一輩子,肯定交不到女朋友,可以作本小姐的定期糧票才會每天光顧你的夢境的好嗎?結果你不只他媽搞穿越把我也拖下水,現在還給我睡了個妹子讓我斷糧,真有你的啊。
」小孀哀怨的破口大罵,張世穎顯得有些無奈。
「我也是交過女朋友的好嗎?而且是你自己知道了我打開時空隧道后還要跟著我的,怎麼能怪我?」「……」小孀沒有再說話,而和她相處這麼久的張世穎知道,這個外表美麗成熟的夢魔,內在其實是個傲嬌小蘿莉,既任性又幼稚。
「好啦,事情都發生了,我要怎幫你啦?」考量到之後還要靠她救鈴蘭的命,張世穎也沒有想害她活活餓死的意思,所以試著想幫她解決問題。
「……左手借我一下。
」小孀控制著張世穎的左手,將他與鈴蘭交合所留下的液體吸收到自己體內。
「以後你肏完她記得叫我,讓我把你的精氣吸收消化掉。
雖然沾到她的淫液所以精氣變得不純了,但總比餓死強。
」小孀說道,張世穎也只好答應了。
躺在鈴蘭身旁,張世穎很快的感受到睡意襲來。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遇見鈴蘭時起,張世穎越來越少失眠了呢。
隔天,鈴蘭等人終於抵達了豔紅,一座被群山所環繞,城牆上佈滿了魔晶砲、雷鳴弩一類重型魔法兵器的大型城市。
鈴蘭手中的握著的將軍令牌很輕易的解除了禦敵機制,通過城門進入城內。
比起張世穎與鈴蘭相遇的那座孤城,這裡顯得更加的有生氣、市集與街景也更加繁華熱鬧。
觸眼所及的不論是商人、小孩市民甚至是巡邏兵,清一色的全是女人。
這裡真是男人們朝思暮想的天堂啊! 進了城以後,鈴蘭吩咐月虹去安置難民,自己則和張世穎徒步走到皇宮向女皇彙報戰況。
沿路上人潮熙熙攘攘,幾乎沒有人注意到兩人的存在。
這是鈴蘭的特意施加了「隱匿咒」的緣故,畢竟城破的消息還沒有傳開,為了避免國民過多恐慌,鈴蘭下令要城門的女兵保密,自己進宮也儘可能低調點。
此時張世穎才知道,原來鈴蘭會使用這麼多種魔法,而且不光是她,路上的住民、女兵也一樣,魔法已經成為她們生活的一部分。
在這個國家裡,到處可見許多依靠魔法趨力的機械,上頭都鑲嵌有蘊含有魔力的寶石。
就張世穎的了解,即便在自然沒有受到太多人力破壞的時代,寶石也不是隨處可見東西,而任何可以提供魔力作為能源的消耗品也不會比黃金便宜。
用膝蓋想也知道珍貴的寶石如果還蘊藏有魔力,它的價值恐怕會是天文數字吧! 莫非這個國家竟然是一個盛產魔法寶石的聚寶盆?這實在太令人驚訝了! 「難怪龍翔會想用他骯髒的雙手染指這片土地啊。
」張世穎不由得忖道。
「來者何人?」走到宮殿外圍,耳畔傳來兩聲嬌喝,刀光噹啷在眼前一閃即逝。
只見兩個簡直像是同個模子刻出來的女衛拔出腰際的劍,兩劍交迭阻斷了張世穎和鈴蘭要進宮面聖的去路。
張世穎饒有趣味的上下打量著兩人,她們簡潔的在髮梢間繫上青色絲帶作為裝飾,將秀髮高高盤起,露出光潔的額際。
月牙似的眉風澹雲清,眉宇間卻有著一股不亞於鈴蘭的英氣與傲氣。
高挺小巧的鼻翼是如此可愛,加上那嬌豔欲滴的小口,還有如出一轍的身形。
雖說胸前的起伏還不甚分明,但當兩副一模一樣的身軀同時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這真是一對能讓人生起佔有念頭的孿生姊妹啊! 「呃不對,我在想些甚麼,甚麼時候變得這麼淫稷了?」擦了擦自己嘴角並不存在的口水,張世穎突然納悶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
鈴蘭並沒有察覺到愛郎的異樣,只是亮出手上的令牌,然後雙手作揖:「風鈴蘭求見女皇,還請兩位通融!」鈴蘭說道,但這兩個女衛卻沒有要放行的意思,似乎是想給兩人一個下馬威。
張世穎能夠讀懂她們驕傲的眼神中傳達出來的心思:有將軍令牌很了不起?只要我們不放行,你們就只有被擋在門外的份! 她們冷寒的星眸此時充滿著敵意的凝視著張世穎,察覺對方的目光,他心裡雖然不悅,嘴角卻流露一抹笑意,絲毫不在乎她們的敵視。
彷彿心靈相通,她們不約而同的蹙起眉頭,彷彿對他的笑有很深的困惑與忌憚。
「妳身邊的是甚麼東西?」兩人同時發話,顯然不知道「男人」這種生物為何。
「我才不是東西,我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要娶你們鈴蘭將軍為妻!」見兩人對鈴蘭如此無禮,張世穎出言恥笑著她們的無知。
他本來以為憑藉鈴蘭的地位,這兩個無禮之徒頂多只敢稍加刁難,不敢做出甚麼出格的舉動。
但他徹底想錯了。
「男人?!……當斬!」身形離合間,兩人朝少年暴沖了過來。
鈴蘭首先意識到情形不對欲拔劍相抗,卻想起了自己的配劍在少年的腰間。
張世穎更是對兩人突然暴起的舉動感到錯愕,一時間竟忘了要抵抗。
眼見兩道劍光就要朝少年的頸子抹去,小孀這才對少年喝斥道:「笨蛋,用左手擋劍啊!」張世穎回過神來,趕忙舉起左手。
「噹。
」兩道劍芒與少年的左手接觸,兩人的虎口一陣酸麻,彷彿剛才那一劍是砍在鐵石上頭。
還來不及反應,兩人突然感覺自己的腦袋被甚麼東西重重一擊,眼前就陷入一片漆黑之中,暈了過去。
張世穎望著突然倒了下去的兩人,一臉莫名奇妙。
「小孀,你王了甚麼嗎?」他問道,但小孀卻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