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硬兼施(快穿NPH) - 40.射滿滿一肚子(於遙H)

席軟意識剝離,明明覺得窒息,可另一種更加洶湧澎湃的慾望浪潮朝她拍打而來,頃刻將她淹沒。
她被操到失聲,連悶哼都發不出,只有滿室回蕩的肉體拍打聲,於遙的喘息聲,因為她不斷噴水而被抽插出的水聲,奏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樂曲。
席軟被肏噴了兩回,於遙終於暫停下了動作,讓她大口喘氣,他安撫的從她耳邊吻到脖頸,鎖骨,又留戀在雙乳處親吻撫弄了一會,看她朦朧著眸子緩過了呼吸,將肉棒插到深處,一把將她抱起來。
“啊…”席軟被頂的太深,猝不及防驚呼了一下。於遙一般很克制會將時間控制在三十到四十分鐘左右。
“軟軟,我們換個地方。”他側頭親了親她,下身卻毫不留情的向上頂弄,整根貫穿她。
“太深了…要壞了…啊…”席軟的兩條腿都架在他的臂彎上,屁股毫無保留的在他每一次頂胯時順著力道吞下他。
他動作起來毫不費力,她吞吐的每一下都感覺要了自己半條命。
“不行…真的不行…啊啊啊…嗚嗚…太深了…吃不下……”席軟圈著他的脖頸吊在他的身上,只感覺自己長在了他的肉棒上,還要被它侵犯。
他抱著她去了浴室,路上被插出了一路的淫水。
他將她趴著放進浴缸里,開始放溫水。
浴缸還是她們在一起后他才添置的。
她剛才被他站著插到高潮,察覺到他還沒有停止的意思,席軟終於有點慌,“不要了,射給我嘛,我們泡泡澡休息會,好不好?”
水漲的慢,於遙握著她的腰,輕輕應她,“好。”他開始頂著她的敏感點磨,席軟受不住,軟下了身子,翹著屁股,開始遭受他的撞擊,每一下都狠狠撞在敏感點。
“不要,不要撞那裡,啊啊啊啊……”
缸里有點滑,席軟撐不住,胳膊在水裡打滑,於遙乾脆將她的胳膊拽起,上半身挺起,豐滿圓潤的乳房被撞的晃蕩。
他撞的越來越快,席軟爽的眼淚都滾了出來。
“啊啊啊啊…要死了死了…不行了,射給我…嗚嗚啊啊啊……”在她意識斷片時隱約聽到他的話,“射哪裡?”
“射肚子里…要、要滿滿一肚子,啊啊啊啊……”
終於在幾百個衝刺后,肉棒頂到最深處,精液如她所願,滿滿一肚子,又多又燙。
她的小腹被射的鼓起,肉棒插出時甚至沒有精液流出,於遙看了眼她的穴口,吻了吻累癱的席軟,“軟軟舒服嗎?”
席軟癱在浴缸里,沒有多想,“舒服。”
“…那再來一次好不好?”
席軟一愣,趕緊搖頭,“不,不行了的,夠了。”
於遙沒有說話,抓著她的手指垂眸玩了兩下,便將她的手指送入口中。
席軟:……?
她眨了眨眼,定睛看下他,不看不要緊,一看心臟又承受不住開始亂跳。
紗布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扯掉,青紫的痕迹明明比昨天更加顯得嚴重,可在此刻,那張帶著水汽濕漉漉的臉,帶著受傷的痕迹,少見的用有點可憐的神色看著她,含著她的手指,伸著舌頭舔弄她的指尖,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指尖流竄入心底,嗚嗚,她腦子一定壞掉了,不然她怎麼覺得她的於遙在勾引她,要命的是她拒絕不了!!!
“別…別這樣……”她又開始結巴,“好、好吧那…你還想要的話……”
她沒說完的話被他堵入口中。
……
席軟上課扶著腰,路走幾步都發軟,滿身寫著縱慾過度。
嗚嗚嗚嗚,怎麼回事。
說好的一次,變成了一次又一次。
她竟然被於遙哄著操了一整天!!
想起昨天她肚子漲的圓滾滾,他竟然把精液全部堵在她肚子里,多到擠不下的被搗成白沫擠出去,最後一次射進去,她已經覺得要漲壞了,然後大股精液被他大掌輕輕擠壓揉出,白色濃漿像流之不盡一樣從穴口噴瀉而出,畫面淫靡的兩人都面色發紅,然後她又被壓著肏了一頓嗚嗚。
連續兩天的不知節制,她覺得這樣下去早晚死在床上。
可是,面對於遙,她真的不忍拒絕啊啊啊啊,救命,一定是因為許陵刺激到他了,影響到他了。
於是席軟一邊心疼於遙,一邊在心裡逼逼叨叨許陵。
於遙叫她一起吃午飯也沒拒絕,但這次不敢去他家了,乾脆以學習為由,說去食堂吃快餐。
兩人坐在一起,於遙在她的勒令下又抹了葯貼了紗布,他一股腦的給她夾菜,滿臉都是自責,席軟心都要泡化了。
於是她又在考慮他剛才的提議了。
接著和他一起住。
他還保證下次不會這樣了。
她又心軟了。
正思索間,她身旁位置的凳子發出刺耳的“呲啦”聲,托盤重重放到餐桌上,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少年一屁股坐到她旁白的位置上,然後看她一眼,無視於遙,默默吃起了飯。
看見那熟悉的眉眼,和明晃晃的一隻熊貓眼,席軟瞬間如坐針氈,可許陵也不說話,就坐她旁邊吃飯,存在感極強,讓她都不敢開口說話了。
咽下嘴裡的話,席軟也低頭沉默吃飯。
於遙瞥了許陵一眼,也沒再開口。一時間本和諧共處的二人組,變成了食不言寢不語的三人組。
許陵吃飯吃的快,吃完就停下看席軟吃。
席軟吃飯慢吞吞的細嚼慢咽,腮幫子像只倉鼠一樣鼓鼓的,抿著唇嘴巴里咀嚼半天才會咽下去。吃到燙的東西,她嘴巴兩邊也鼓氣鼓的圓圓的,好像攢足了氣去吹,吹了半天腮幫子還是鼓成兩團,看著想戳兩下,許陵看的內心好笑,趁她又攢著氣準備吹時問她,“你昨天不接電話不回信息,幹嘛呢?”
她果然被嗆到,別過臉咳了好一陣,招來於遙警告的冷眼,於遙乾脆坐過來給她順背。許陵將自己喝過的飲料推到她面前,幾乎同時於遙也將他的湯碗放到她唇邊。
席軟剛止了咳,瞬間感覺喉嚨里又泛起了癢。
她不渴,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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