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遙怕她受不住被他操壞,所以一般就來一次,可她最近已經纏著他,甚至昨晚來了三次!
可現在穴里又湧現出一股饑渴,甚至這種饑渴在於遙頂弄到最深處時也已經無法完全緩解。
只有…在看到許陵或是魏淳時,下體快速分泌出液體,就像挑食又饑渴的人,遇見了最可口的點心一樣,在提醒著她撲上去!
席軟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
她解開A86的屏蔽,無比肯定的質問它,卻換來它的不理不睬,顯然對她的屏蔽行為很生氣。
席軟道歉服軟也無濟於事。
她每天都像服用了春藥,全身又癢又空虛,和於遙的歡愛也無法投入其中。反而有種歡愛后更加饑渴的趨勢。
直到於遙也看出她的不對勁,除了哭著道歉她什麼都沒法說,她知道,她要堅持不住了。
於遙卻只是抱著她,什麼都沒問,親著她心疼的說“沒關係”。
第二天,席軟便覺得全身發燙,給老師請了假,窩在自己宿舍沒有出門,也沒有告訴於遙。
她的發燙與發燒的情況類似,又不太一樣。比如,癢的她抓撓都不管用的小穴!
……如果讓她從許陵和魏淳中選擇,毫無疑問,一定會是許陵。
她拖著空虛又疲憊的身子,憑著記憶來到許陵的宿舍門口,若他不在,便是天意,她哪怕慾火焚身而死都不會再來了!她這麼告訴自己。
“咚咚”的聲音在樓道里回放。
席軟覺得自己等了很久,但其實她只敲了兩下,等了也沒多久,她覺得自己腦子又昏沉了幾分,意識又很清晰,安靜的房門沒有因為不速之客而打開。
他可能不在。也可能是不想見到她,席軟凌亂的腦子甚至無法整合幾人的關係,連之前的記憶都有幾分混亂。
“開門!”她輕輕喊了一聲,仍是一片寂靜。
嗯,天意。她模模糊糊的想…去找於遙,這個念頭一出現就扎了根,她剛要移動腳步,面前的門卻突兀的打開一條縫隙,許陵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聲音冰冷的沒有起伏,“有事?”
席軟光是聽見他的聲音,穴肉便開始饑渴的蠕動,分泌出一股難耐的淫水。
她不自覺舔了口乾澀的唇,抬眸看向許陵,一如既往的面容,只是比起以往的肆意不羈,此刻的他面對她就像面對陌生人一樣冷冰冰,不,可能陌生人都不如。
得到這個認知,席軟意識里有一瞬間的退縮,但身子違心的顫粟起來,就像偽君子遇見了毒品一樣,激動熱烈的想立刻撲上去。
席軟的表情一瞬間痛苦的有些扭曲。
許陵皺眉,抿了下唇,見席軟沒有說話的意思,捏著門的手無意識的緊了下,隨即就後退一步,要關門。
席軟身體先於大腦一步,手直接按在門框上,門關合的力道不重,許陵沒有太過使勁,手雖然是沒腫,卻立刻紅了起來,席軟怕疼,她的眼眶迅速蓄上淚水,控訴的看著他。
許陵又皺了下眉,從她的手移到她的臉上,聲音冷漠“鬆手,出去。”
她也不想來啊。
席軟更委屈了。
她直接將門推開,身子擠了進去,一瞬間許陵的氣息將她包裹,慰藉了她的騷癢,讓她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許陵冷冷的看著她,又聳了聳鼻子,聞到熟悉的甜膩味,隨即冷笑“發騷了?找我幹嘛呢?滾出去,該找誰找誰,別髒了我的地。”
席軟有了片刻的舒爽后,更加的空虛又包裹了她,明明聞見了毒品,卻吃不到嘴裡,更加心癢瘋狂。
她靠著門癱坐在地上,臉上潮紅,大口喘氣,聲音帶著不自知的媚意,“難受……”
許陵看出了她的不對勁,再度皺起眉頭,“你被下藥了?”
席軟眨巴著眼,顯然意識混沌的已經聽不懂他說的話,她雙腿摩擦亂蹭,開始亂扯領口,“好熱…嗚嗚難受…幫幫我……”
“呵。”許陵意味不明的輕笑了一聲,轉身走到沙發前敞著腿隨意坐下,掏出手機打起了遊戲,也不趕席軟,卻也沒有主動搭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