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倒不是許陵有多重要,她只是怕文愛愛真的找到了他,萬一,萬一他把持不住呢?
因為兩人鬧僵,她心裡沒底。
——半個小時之前。
文愛愛從密林衝出去,一路搜索著許陵的身影。
文愛愛原名寧愛愛,從小父母離異,父親是個賭鬼,之後犯事進了局子,她從小便和母親相依為命。長大后隨母親一起進了文家,為表誠意,她甚至改了文姓。
文父對她還好,但是他有個玩世不恭的兒子!
不管禮教,日日騷擾她,她也不敢告訴父母。
誰知道這次他竟然敢給她下藥!
為了成功他甚至下了兩杯,另一杯被魏淳喝了口,但是她足足喝了半杯。
她的身體已經癢的抓狂,下身也泥濘不堪。
可是,沒有,哪裡都沒有!
席軟會不會在騙她?這個念頭閃過,一瞬間讓她產生了絕望,是了,那個女人喜歡魏淳,做的一切只是為了支開她。
心底的不甘憤怒滋長,文愛愛突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坐在隱蔽的角落處獨飲。
文愛愛內心狂喜,支撐著發軟的身子奔了過去。
“許陵!真的是你!”文愛愛已經顧不得廉恥,不管不顧撲了過去,卻被許陵眼疾手快的躲過。
文愛愛反應很快,立刻拽住了他的袖子,“不要走!我被下藥了,求你救救我!”
她可憐巴巴的抬頭看著許陵,他的眼神卻像看著陌生人一般沒有溫度,他的聲音冰冷又不耐煩,“救你?憑什麼?”
文愛愛心像被扎了一樣刺痛,喉間發苦,“求求你,好歹…好歹同學一場。”
許陵差點嗤笑出聲,將袖子從她手中扯開,還順手拍了拍褶皺,這才看向臉色慘白的文愛愛,“同學,你拿我當什麼?慈善家?別逗行嗎?”說完,他眼神在場中掃視了一眼,又看了眼表,皺著眉就想離開。
“你在找什麼?席軟?”
許陵腳步停下,眉頭皺的更深,看向文愛愛。
文愛愛看他停下,莫名笑了起來,看許陵漸漸不耐煩,這才踉蹌著站起來,上前看著他,“她正和魏淳快活呢,魏淳也被下藥了。你上我,我就告訴你他們在哪……”
“滾開。”眼見女人要倒在身上,許陵只覺得噁心,退開一步躲去。
看著文愛愛差點摔倒,許陵要笑不笑的扯了扯嘴皮子,他實在沒心情跟這個女人扯,“不好意思,雞吧挑人,同學您找下一位推銷吧。”
文愛愛僵在原地,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看許陵要走,理智崩潰:“許陵!憑什麼?你問我憑什麼?我喜歡你那麼久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憑什麼她就可以?她做的一切我都可以做!她做不了的我也可以!只要在你身邊,只要你想,做牛做馬我都心甘情願!”
許陵無動於衷,冷嗤,“我對養牛馬沒興趣。”
不再管文愛愛,許陵思索著剛才和席軟碰面的地方尋去。
——
席軟心底有事,怕許陵和文愛愛碰面。此刻也懶得和魏淳計較了,察覺他射后的肉棒還插在自己體內,催促:“你快起來。”
魏淳不爽,“急著幹嘛?”
席軟不敢再拿許陵刺激他,便只能換個說法:“有事。”
“什麼事?”
席軟第一次遇見他這麼一問到底的架勢,簡直無語,不由加重了語氣:“小便!”
魏淳頓了下,本想將肉棍拔出去,卻被吸的太舒服,沒忍住拔了一半又插了進去。
“啊……你!”
“再來一次就放你去。”魏淳垂眸看她,面無表情滿臉正經。
席軟不敢置信,“可我忍不住了!”
“那就在這尿。”
“……”
席軟第一次見識到魏淳的無賴,無恥!
席軟沒辦法,心底又急,只能拿話激他,“你不是操我操上癮了吧?”
魏淳冷笑了一聲,好像她說了很可笑的笑話,“剛不小心喝了點帶料的而已,別想太多。”他說完,便將已經硬起的肉棒又緩緩抽插起來。其實那點料不過讓下面興奮一點而已,完全能自己克制住,他當然不會說出來。
席軟掙扎不過,只能用最後一招。雖然不想提醒他,但也不想因小失大,他現在這條線已經和原劇情不符,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是排除文愛愛和許陵發生偏離路線的任何可能。
席軟輕皺著眉,極力忽視身體的快感,“你不管文愛愛了嗎?她剛才…嗯……看起來不太對勁……”
魏淳皺眉停了下來。
顯然他也終於想起了之前的事。
思考不過三秒,魏淳拔了出去。
席軟剛鬆了口氣,人便被魏淳翻了個身,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臀瓣被大掌掰開,沾滿水漬的肉棒一舉插入!
“啊!”后入姿勢頂的太深,席軟沒有準備,一下被肏入了剛已經被肏開的宮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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