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陵聽到音頻已經是幾天之後了,還是某個人“手滑”發給他的,看到視頻里席軟面對魏淳那賤樣,許陵直接被氣笑了,緊跟著就逮席軟去了。
可惜,席軟碰巧沒在。
她等了幾天的“點心”好不容易發酵好了!
要說席軟在這個世界唯一優勢,就是主線劇情的提前預知了,她自然得好好利用。
今天的天氣一直不好,烏雲罩頂,陰風陣陣,隨時要下瓢潑大雨的模樣,街上行人不少都帶了傘,直到夜幕降臨,轟隆隆一聲,空氣越來越悶,不見雨滴,伴著雷鳴也瘮人的慌。
於遙到咖啡廳的時候,席軟已經不在了,她穿著黑色連帽衛衣,用帽子把頭顱遮的嚴嚴實實,又戴著口罩,站在咖啡廳外面的玻璃窗前,一眼望去很難認出她。
可能於遙對視線比較敏感,本看著桌上留下的東西,突然就抬頭犀利的看向她,那眸子銳利的仿若帶著刺。
席軟心中一緊,緩緩退了兩步,看於遙動了一下,突然轉身就跑。
於遙一米八六的大個,全身上下就數腿長,而且他那爆發力哪是席軟這個弱雞比得上的,不到一條街就被追上了。
她還沒來得及叫,便被於遙一扯一甩,後背撞在了牆上,好痛!席軟瞬間逼出了淚花。
“誰派你來的?”陰狠的話帶著少年嗓音獨有的沙啞,於遙上前一把扯下她的口罩。
那股陰狠勁一泄,於遙頓了幾秒,聲音很輕:“席軟?”
“於遙。”席軟無奈的看著他,好像本想隱瞞著的東西被戳破了一般。
剛在咖啡廳席軟便發現了,於遙不對勁,不是他的樣子,而是他的情緒,那種隱忍的,孤寂的,痛苦消沉的,讓席軟感到非常窒息壓抑,這樣頹廢的於遙是她第一次看見,第一次遇到的於遙是兇狠的暴戾的,這是對待敵人;這一次的他卻透著些許脆弱,是因為親人?席軟不由有些後悔,她明明可以早點來的,早點告訴他,他就一定可以避開最近的事情。
可她偏偏等事情發生了,他再次失望了,頹廢至斯的時候才站出來,甚至於,她知道再過幾天他就能全部解決好。於他而言,不過是時間問題。他利用了他的弱點來接近他,那所謂親情每次拿刀割過他已經血淋淋的傷口。他痛一次麻木一次,痛一次更冷一次,她成了遞刀的人。
席軟看了眼他手裡緊握著的“證據”,那是她放在咖啡廳的,也是故意讓他發現她的。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長,攥著那幾份紙的力道強勁的像把它們捏碎。
“為什麼幫我?”
“轟隆隆”又是一道驚雷,伴著一道閃電劈開整片天地。於遙的臉色除了有些蒼白,與往常無異,但盯著她的眸子,暗沉如墨。
席軟低著頭沉默,這一刻,本已想好的措辭怎麼也說不出口。不過一分鐘的時間,“嘩啦啦”大雨傾盆而下,轉眼便濕潤了大地,身上頭上被雨滴點點浸濕,席軟愣了幾秒,視線不由從他大腿移向他的腰間,“你的傷好了嗎?”想起他剛才跑步的樣子,應該是好多了。
於遙抬手支撐了一下額頭,雨滴濕了他的額發,從發梢滴落。他的表情隱在雨幕之下,沉默了幾秒后,問出同樣的問題,在雨中不太真切,席軟還是聽清了,“為什麼幫我?”
席軟看著他,雨越下越大,她的聲音也加大了些許,“我們去避雨。”
於遙抬眸,緊抿著唇,雨滑過他的臉頰,趁著他蒼白的臉,席軟皺了皺眉,竟透過雨幕清晰看到了他布滿紅血絲的眼,席軟輕嘆了口氣,“你應該好好休息一下。”
於遙抓上席軟的肩,手上的力道很重,沒管她吃痛皺起的眉頭,聲音沉沉的透著狠勁,在雨中低吼,“席軟,你到底要什麼,圖什麼,你為什麼接近我?回答我!”
席軟沒說話,只看著於遙這個樣子,眸子不自覺泛出一絲絲心疼……毫不做假的,她真實的感受……她為他心疼……
她還未說什麼,於遙猛的低頭,微涼的唇貼上她的,卻是如火一樣迅速燃燒,迫切的吸允,混著雨水急切的鑽入她的口腔,奪取她的溫度與呼吸,攝取她的香甜,在她呼吸不過來時,咬上她的耳垂,將她擁緊,聲音嘶啞的厲害,“我想要你,現在!”
席軟回抱住他,兩人已經濕透,“嗯…別咬,於遙……我們去別的地方……”
於遙得到她的首肯,急切的將她一把抱起。
兩人來到附近的酒店,一進房間於遙便再次吻上了她,手顫抖著解上她的衣服,卻是半天也沒解開,吻一刻不停,他此刻身體顫抖的像個毒癮發作的癮君子。
“別急,別急……於遙,我在……”席軟撫著他的臉,一下一下的親吻著他。
“撕拉”一聲,濕透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白皙的肌膚瑩白如玉,於遙吻上她的脖頸,又一路向下,種下一串青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