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兒一直沒有男朋友,也未曾有屌絲成功逆襲,和她上床。
我女友偶爾提起彥兒,就會說,她又和誰誰誰搞上了,還和那誰誰誰搞上了。
其實我知道這些都沒發生,因為狼圈裡一直在討論彥兒什麼時候才淪陷,什麼時候能變成公車。
我就會跟女友說,你管人家幹嘛。
人家愛和誰上就和誰上嘛。
女友急了,說,你是不是也想和她搞上啊。
我說,有想過,不過不敢。
女友說,你要是敢我就切了你雞雞。
我笑笑。
女友是知道我並不跟彥兒玩在一起的。
我和女友在校外有租房子。
年輕,血氣方剛,經常晚上做愛。
女友什麼都好,身材好,胸大,屁股翹,肥臀嫩穴,就是做愛只會躺屍,女上位動都不會動,口交也不願意,不過會叫床,女友的聲音並不甜美,倒是叫床聲悅耳動聽,叫得心痒痒。
不過時間長了,和女友做愛索然無味,我做得太累了。
今天晚上女友又要了,我挺不情願的,我說,硬不起來,你給我口。
她說,不,你說過不要我口的。
女友伸手摸我雞雞,還真是不硬。
女友壞笑說,要不,我讓彥兒給你口吧,她說她口交技術一流。
我一聽,雞雞立馬充血,緩緩勃起。
我說,她跟你說的?女友一邊摸著雞雞一邊說,她跟我們一宿舍說的,她還說,口交技術好,能抓住一個男人的心。
我愣了,說,那你不向她討教討教?女友拿出一根棒棒糖,剝開,伸出舌頭輕舔,繞著棒棒糖打轉,用力吮吸,把棒棒糖吸入最深處,又緩慢拉出,又吸入,又拉出。
女友一臉壞笑的看著我,我頓時渾身是力,雞雞完全勃起!我胡亂脫掉女友的衣服,用力揉搓著她的大胸,掰開她的雙腿,內褲也不脫了,撥到一邊,脫掉自己的褲子,用雞雞在洞口上下摩擦,一用力,全根沒入。
女友大叫一聲,說,你慢點。
我用力狂插了幾下,女友似乎有點疼,我慢了下來,慢慢的抽動,俯身下去問住她的熱唇,咬她的耳朵,女友悅耳的呻吟聲又開始刺激著我了。
我一邊抽動,一邊舔著她的耳朵,說,彥兒還跟你們說過些什麼。
女友雙手抓著我的後背,說,她說……她說……用力夾住雞雞,男人會欲仙欲死。
我一聽,用力吮吸著她的乳頭,咬著拉起來,女友大喊,疼啊。
我把女友翻過身,讓她趴著,后入式是我的最愛。
用力抽動,抓著她的肥臀,快速的抽插,女友越叫越大聲,我越來越興奮,最後我忍不住了,射了進去。
趴在女友身上大喘連連。
女友緩了一下,說,老公,你今晚幹嘛這麼用力,你以前都不是這樣的。
是不是因為彥兒。
我吻著她光滑的後背,說,不是,因為你舔棒棒糖,刺激了我,我想象著是你給我口交。
女友笑著說,想想就好了,我真的口不下去。
對不起。
我說,沒關係,我愛你,不是為了口交。
我們滿足的相擁而睡。
我沒有告訴女友,其實我是想著彥兒,想著她的舌頭,想著她給我口交,想著她在我身下呻吟。
對不起,老婆。
我和彥兒的第一次長時間的接觸,是在計程車上。
那天我在等公車,準備去超市買東西。
看見彥兒走來,我點頭示意,便沒有交談了。
過了一會,彥兒問我,你要去哪裡?我說,去超市。
彥兒說,我也是,要不我們打車去吧,AA,怎麼樣。
我想了一下,說,好像沒有理由拒絕你。
她笑,說,那好。
我攔下計程車,我們就一起去了超市。
短短的幾分鐘,我的雞雞硬得受不了了。
到了超市,我付完車錢,並示意不用她付。
進了超市,她也跟著我逛,逛了幾圈,我只買了巧克力。
她買了一些日用品。
一起去結賬。
排隊時,我隨意挑選了一盒避孕套,彥兒竟然說,這不好用,買螺紋的。
她湊到我耳邊,悄聲說,能持久。
我愕然。
她把我挑的放回去,拿了螺紋的。
壞笑說,我請你……出了超市,我說,你怎麼知道我需要持久?她樂了,說,你女朋友經常不回宿舍的,我懂的。
我想了一下,說,這好像也不能說明我不持久吧。
彥兒說,要不你買顆粒的,你女朋友一定喜歡。
我又愕然,脫口說,是你喜歡顆粒的吧。
彥兒笑著拍了我一下,湊到我耳邊說,我喜歡真槍實彈。
我也樂了,雖說也知道彥兒對談論性不忌諱,但也沒想到這麼不忌諱,畢竟我和她並不熟。
我說,我不能跟你一起回去,讓老婆看見不好。
彥兒塞給我螺紋套套,和我道別了。
回到學校,我想起巧克力沒拿,就打電話給彥兒,說,巧克力,沒拿,你在哪裡。
彥兒說,啊,我吃掉了。
我說,你還能再無賴點嗎。
彥兒說,下次我給你買回來嘛。
我說,沒關係,當我請你吃好了。
她說,老子付的錢,請你妹啊。
我說,我沒有妹妹。
彥兒笑了,說,你是要買給你女朋友吃的嗎?我說,原本是的。
她說,又不是情人節。
沒關係啦。
我說,她明天來例假,要吃這個。
彥兒驚訝,說,這你也知道?我說,我每月都替她算著的。
她說,對不起哦。
那等會我去給你買回來。
我說,算了,我自己去買吧,沒關係的。
這次通話,我想我已經給彥兒留了個好印象。
後來和彥兒的接觸就慢慢多了起來,她也開始經常找我玩,偶爾會佔我便宜。
注意,是她占我便宜,我從未對她毛手毛腳。
她有時候會挽著我的手走路,會蒙住我的眼讓我猜是誰,會把手伸進我褲子的后袋抓我的屁股,會和我說,她想做愛了。
為此,女友和我吵架多次。
其實,我依舊沒有越雷池一步。
我對她的了解也越來越多,彥兒的初戀,是在高中的時候,她很愛他,他也很愛她,第一次給了他,那時候的彥兒還是一個活潑陽光的女孩,後來因為一場事故,彥兒的男友去世了。
彥兒很傷心。
傷心到無法上學,自殺過,自虐過,哭到崩潰。
從此就變得眾人所知道的彥兒。
在大學里,只有我知道彥兒的過去,只有我知道彥兒會一個人在下雨天淋著雨哭泣,在夜裡,聽著歌遊盪在校園中,在她的手臂上常年貼著一塊大塊的創可貼,下面是她自虐的傷疤,彥兒跟一群男同學打成一片,是因為想放縱自己,想盡情玩樂,忘記自己的痛,忘記孤獨,忘記寂寞。
彥兒真的是一個可憐的女孩。
有一天,彥兒讓我陪她去穿臍釘,她說她怕痛。
我去了。
彥兒穿了一件簡單的T恤,掀開露出肚臍,讓紋身師傅消毒。
我說,怕痛你還要穿?彥兒說,我的心很痛。
我知道彥兒的意思,她想用身體的痛,取代內心的痛。
我把肩膀考過去,說,疼了就抓著我的肩膀。
彥兒說,能給手我抓嗎?我左看右看,說,老婆不在,可以。
彥兒樂了。
當師傅用刺針用力刺穿彥兒肚臍邊上的一層皮的時候,彥兒用力抓著我的手,眼角滴落了淚水。
我瞬間也流下了淚水。
我很意外,彥兒也很意外。
師傅擦著肚臍的血液,說,多大件事,至於兩人都哭嗎。
回去的路上,彥兒問我,你為什麼流淚。
我想了一下,說,不知道。
彥兒說,你喜歡我?我又想了一下,說,朋友之間的喜歡。
不是愛。
彥兒笑了,說,嗯,還好,別愛上我,我會傷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