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喘息中的林茜並沒有滿足,她雙手撫摸著肚臍的位置,似乎嫌灌進子宮的精液還不夠,她用力夾緊兩片臀肉,緊緻的花徑急劇收縮,竭盡所能的榨取我每一滴殘留在尿道的精液。
林茜再次回過頭來的時候,淺淺的笑著,眼神不同於剛才,有了一絲讚揚,這全歸功於我那怪異的雞巴,它又變大了。
小桃子般的龜頭死死頂住林茜的花心,這讓她很滿意。
“哈!” 香汗淋淋的林茜哪會錯過這一刻,她瘋狂的起伏著。
不斷發出母狼般的嘶吼。
隨著她每一次將肥臀抬得更高,我能清晰的看見我們結合處一片狼藉,精液與淫水混合成的白漿在我黝黑雞巴的映襯下格外顯眼,林茜茂密的黑毛同樣沾滿了白漿,一縷縷的糾纏在一起,淫靡不堪,鮮艷的肉唇緊緊裹著莖桿不留一絲縫隙,源源不斷的汁液順著我的雞巴灑在卵袋上,我的屁股下潮乎乎的一片,她那遠超常人的豐沛水量,似乎只要交媾不停,就永遠都不會幹涸枯竭。
一個半小時的瘋狂做愛,我在林茜體內足足射了四次,最後一次噴射后,無論我還是她,都懶得再動彈一分。
林茜紅彤彤的玉背上汗涔涔的,她似乎有些脫力,搖搖欲墜的樣子似乎隨時都會後仰倒下。
但是林女王卻沒有,纖腰挺得筆直,依舊保持著身為女王的驕傲永不言敗。
恢復氣力的林茜從我身上站了起來,似乎準備找毛巾擦乾淨身上交合后留下的穢跡。
我趕緊爬下床鋪,拿出特意為她買好的新毛巾,手忙腳亂的倒熱水、浸泡、擰乾,然後恭恭敬敬的遞給了在一旁看著我忙東忙西的林茜。
接過毛巾后,林美人有些意外,她似乎下意識的想道謝但又覺得有些彆扭,一時間想不到該如何是好,貌似受不了我可憐巴巴的表情,末了她只好輕輕的在我頭上拍了拍。
我高興地露出一張雖然很醜但很幸福的笑臉,林茜頭一次沒有冷嘲熱諷,只是柔柔的笑著,用力搓了搓我那近乎半禿的頭頂。
穿好衣服后,林茜並沒有急著走,而是弓著身子趴在書桌上,在我的筆記本上寫了些東西。
站在她身後,還沒有穿好衣服的我也猜不到她這是哪一出,但是她那筆直西褲下勾勒出的飽滿豐臀,完全看不見內褲的痕迹,一想到林美人真空去上班,我的雞巴又非常沒節操的翹了起來。
寫完后,林茜一轉過身便看到了我的醜態,她快步走了過來,將筆記本啪的一聲摔在我的胸口上,氣鼓鼓的握著粉拳在我龜頭上來了一下,“什麼東西!” 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服氣的嬌憨。
重重合上的房門震得哐哐直響,我看著筆記本上娟麗的字跡,心滿意足的笑了。
“先生,需要為您續杯嗎?” “不,我現在只是有點憂鬱……” 齙牙服務生囧囧有神地盯了我好一會兒,見我依舊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勉強笑了笑后,立刻拿著那壺一喝就知道是假的“藍山咖啡”轉身離開了。
即便已經適應了筒子樓的貧民生活,但畢竟從前養尊處優慣了,偶爾還是會念起一些嗜好品,百無聊賴下,我找了間還不錯的咖啡廳,不理會周圍偽小資們的鄙夷目光,優哉游哉的享用咖啡。
原本我就覺得奇怪,書中林楊二人關係的發展速度快得不可思議,楊桃子只打了5炮就徹底攻佔了林茜高地,比炮兵之神拿破崙還猛,難道矮子都有打炮天賦?親身經歷過後,我才意識到林楊二人的關係多少有點集腋成裘、水滴石穿的意思,他們偷情的次數可能遠不止5次,林茜老公所看到的那幾場僅僅是冰山一角,他頭頂的帽子遠比他所猜想的要綠得多。
當然,穿越成楊桃子的我只會讓我們的關係發展的更快,炮打得更多。
距離第一次偷情已過去快兩周,期間我跟林茜幹了不下十次,除了周末太忙,她每天中午都會像犯毒癮似的準時到筒子樓找我打炮,沒有我暗中推波助瀾,林茜是斷然不會如此瘋狂求歡的。
我跟林茜的關係之所以能發展得這麼順利,完全是歸功於我對林茜的深刻了解以及強大的執行力,甚至可以這麼說,如果有門學科叫“林茜學”,那麼我就是當之無愧的創始人與絕對權威。
經歷了這麼多次魚水之歡,我如果還不能看明白林茜,那我乾脆用精液溺死自己得了。
林茜很單純,真的,單純到我都不忍心對她耍手段。
我猜她小時候一定是個聽話的好孩子,聽從家長的決定,順服老師的安排,對於大人所反感的事情一概採取不聞不問的態度,令行禁止,安分守己。
同時,她對男性,似乎存在著某種介乎於恐懼與厭惡的情緒。
關於後者我並不覺得意外,林茜兒時一定是個標緻的小美人,自然會受到來自周圍狂蜂浪蝶的騷擾,再加上大人們對早戀談虎色變,她一定對此極為反感。
童年時期的負面印象讓林茜對於男女關係有著潛意識的抗拒,所以她能守護貞潔,直至婚後,甚至在認識她老公前連一次戀愛也沒談過。
至於為什麼林茜會跟她老公在一起,貌似跟我前面的分析很矛盾,但本質上還是對立統一的。
如果說少女時期的林茜相信不與男性做過多接觸是她需要恪守的本分,那麼成年之後嫁給一個安分守己的“合適”男人並忠貞不渝同樣也是她必然堅守的信條。
這也是林茜對他老公好到髮指的原因,或許是因為日久生情的愛,但更多的是來自本能的自我暗示,你能想象有哪個80后女生會為老公洗衣做飯任勞任怨嗎?如果不是某種深入骨髓的信念支撐著她、約束著她,僅僅只靠愛情是做不到的。
但人不可能永遠表裡如一,林茜也是人,所以她必然有著人性的暗面,甚至可以這麼說,正是因為她在外人面前過於明亮,那隱藏在她身後的黑影也深邃得可怕。
誰說聽話的孩子就沒有對陌生事物的好奇,誰說不越雷池一步的聖人就沒有跨過線的衝動,誰說至純至孝的兒子就沒有操媽的渴望……最後一個是弗洛伊德說的,我只是借用,咳咳…… 因此,林茜也會有,只是她壓抑住了,但這些好奇、這些衝動、這些渴望,依然在她內心的最深處,默默的,蟄伏,等待爆發的一天。
一條異形的雞巴,一雙碩大的卵蛋,一個猥瑣矮小、毫無威脅的男人,聚合在一起,便成為了一把打開潘多拉魔盒的神奇鑰匙。
所以她瘋狂了。
在他面前,她可以喜怒無常,她可以冷嘲熱諷,她可以淫亂放蕩,她可以無套內射,她可以放聲浪叫,她可以採用下流不雅的體位,她可以不穿內衣真空上陣,她可以戴上羞辱的馬鐙,她可以幕天席地一絲不掛…… 林茜第一次發現,她無需隱藏自己的好奇,壓抑自己的慾望,保留自己的要求,無拘無束,隨心所欲地在這個男人身上傾瀉自己所有未曾嘗試也不敢嘗試的情緒,她能不上癮、能不放縱、能不沉淪嗎? 既是天使也是魔鬼,這才是林茜的真實的面貌,也正是這種複雜的兩面性,讓林茜茫然無措,她心裡明白,同人偷情即是對老公的背叛,這讓她天使的一面無比愧疚與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