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嗚……”
當他人溫熱的指腹蘸著微涼的藥膏貼在她的陰唇上的時候,柿韌枝不由自主地瀉出一聲呻吟。
Tiebout的動作一頓,但仍舊畢恭畢敬地替她抹著藥膏。
小陰唇紅腫得像是鮮紅的覆盆子,每次撫摸,它就會想要逃走一般縮一下,就在它收縮的瞬間,Tiebout可以窺見如果肉般多汁鮮嫩的花徑一隅。
“有些出血了。”Tiebout的指尖摩擦著她的穴口,皺著眉看見白色的藥膏上混了些血絲,“太不溫柔了。”
他責怪著欺負過這裡的始作俑者,令柿韌枝失笑。
Tiebout的右手指節又蘸了些藥膏,左手壓在柿韌枝的右邊大腿內側、讓她不要條件反射地想要合腿。
“張開,別躲。”他微微皺眉說道。
“唔唔……”
柿韌枝低頭看著Tiebout的發旋,他高挺的鼻樑和深邃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的幽穴。
啊……糟糕……
又、濕了……
在她的穴口塗抹著藥膏的Tiebout的指節當然感受到了有一股潮熱的暖流沁了出來,他的指尖一頓,黑曜石般的眼睛暗淡了一瞬。
接著,他的臉色像是完全揭開了自己的本性一般,整個人顯得更加陰暗。
柿韌枝的尾椎骨一陣發麻:有點可怕……
Tiebout笑了,笑得陰暗,眼睛深沉得像是深淵一般。
噫、好可怕!
這人明明在笑,但是感覺在憋著一肚子壞水!
“乖。”Tiebout揚著嘴角說道,“要上好葯。”
繼而,他的兩根指節沒入了她的小穴,指腹在褶皺上按壓、舒展著。
“你、啊、嗚……哈啊……等——”
就在柿韌枝想推開他的手的時候,Tiebout的大拇指按在了她逐漸蘇醒的花蒂上,帶著微涼的藥膏,讓她不由自主地收縮著花壁。
“嗯……很熱,也很緊……”
Tiebout是個隨心所欲的人,他呼著氣,吐息噴洒的同時,小穴受到刺激在不斷吸著他的手指。
他又笑了,然後低下頭,張開了嘴。
他的嘴唇和舌頭摩挲著她的大腿內側,時不時地吻過陰戶。
花穴緊緊地咬著他的手指,誠實地流淌出一股泉水,濡濕了到了手掌。
“真濕。”
這樣說著,他索性起身,左手推著她的肩膀,讓她躺在了床上。
接著,他整個人擠在她的兩腿之間,右手不斷地攪和著藥膏和花穴,發出淫靡的聲音。
“過來。”
在柿韌枝還在悶哼著阻卻突如其來壓在她身上的重量時,Tiebout皺著眉,不耐煩地用嘴唇吻住了她驚慌失措的小嘴。
寬厚靈活的舌頭包裹著小巧滑膩的小舌,逼迫著它與它共舞。
“唔唔、不、不太對吧這樣!哈啊……”
柿韌枝瞪大了眼睛,聲音含糊著悶哼,在想要推開他和真的好舒服之間猶豫著。
他的手指更加深入,拇指還在不斷地在花蒂上畫圈、在穴口處上下挑逗,讓她無助地摟緊了他。
她的腿顫抖著,小穴不斷地吞咽著,藥膏早就被愛液稀釋,發出“噗嗤噗嗤”的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
“下面好脹、哈……熱熱的痛……”
柿韌枝吐著舌尖,眼睛濕潤地望著Tiebo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