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如何,在葉舞紅的心底早就有了爭風吃醋處於下風的不滿。
只要慢慢她煎熬這個軟肋,葉舞紅遲早都得投入自己的懷抱。
而在這個過程中,葉舞紅的反抗意識越高,那最後她只會摔得越狠,淪為自己性奴的時候只會愈發的忠誠。
調教一個這樣的性奴,真的是充滿了趣味。
送葉舞紅的路上,博飛自然沒少上下其手,一路走過來,愛液滴落在地上,幾乎能串成一條線。
等快到了停車場的時候,收斂下來,將葉舞紅穩穩地送上了車。
「阿紅,今天的身體不太好嗎?車上都不說話的。
」傅羅的車開得相當的快,不一會兒就已經快到葉舞紅的樓下,兩人一路無言,直到把葉舞紅送到家門口,傅羅才打開了話題。
「沒……沒什麼……是有點不舒服。
」少女僵硬地回復著,試圖打開家門,可卻發現門口緊鎖。
「青青還沒回來啊。
阿紅,我幫你開門。
」身為未婚夫,傅羅自然有她們家的鑰匙。
幾下就幫葉舞紅把門給打開了。
可開門時候,他卻沒有發現葉舞紅的臉上閃爍過一絲深深的憂愁。
「謝謝,我今天有些累了……我先休息了。
」剛進入自己的房間,葉舞紅就把門反鎖起來,擺出一副拒人於門外的態勢。
看到這樣,傅羅也樂得清閑,隨即離開。
可他卻不知道隨著他這一走,少女一直強忍著的眼淚就如同掉落的珍珠般,滴滴落下。
在剛上車不久,她就已經察覺到傅羅是洗完澡才出來的。
而洗澡所用的那款香波,顯然不是自己所熟悉的。
就在她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妹妹青青和傅羅瞞著自己出去浪的時候,回家時候卻不見青青,也不就證明剛才和傅羅在一起的人不是青青嗎?難不成傅羅剛才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難不成在自己被強暴,不斷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和那個女人在浴室裡面翻雲復雨,才沒有接自己的電話?如果是青青,她還能接受,畢竟葉舞紅早就默許了姐妹共侍一夫的這一件事。
但要是再加一個的話……短短的一天時間,就算少女再怎麼不願意,時間也終會流逝。
第二天,就彷佛平日一樣的開始,見粉絲,練歌,演唱,讓葉舞紅有種昨天被強暴不過是僅僅存在夢裡面的錯覺。
但塞在花徑深處的那顆跳蛋無時不刻不提醒著她過去的殘酷事實。
尤其在工作結束,即將回家的時候,跳蛋猛然跳動,酥麻的電流鞭撻著她敏感嬌軀的那一刻,她便自己自己的噩夢要再度來臨。
根據手機的指引,少女來到了繁華市中心的高級賓館中。
剛進入指定的房間大門,葉舞紅就聽到了一陣陣熟悉的啤吟。
是自己的啤吟!「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雖然早就想到會被男人羞辱,但一進入打開就看到男人用投影儀播放著自己昨晚被強暴時候的視頻,少女就算再好的修養也有些忍不住了。
「是嗎?我沒在公共場合播放已經很給面子了吧?」男人按停了投影,嬉笑地打量著少女上下全身後。
「真不愧是會演戲的偶像,完全看不出你昨晚還被我肏得欲仙欲死。
恢復得真不錯。
但是我希望你能認清楚自己的處境。
」男人的手指微微一推,少女頓時美眸圓睜。
那熟悉的快感擴散全身,一陣陣酥麻的官能刺激湧上心頭,毫無防備的胴體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
博飛早有準備,在葉舞紅被跳蛋玩弄得身體發軟即將倒下的時候,就已經適時地抱住了她,並且用自己的雙唇堵住那叫囂的櫻桃小嘴,將她拖到床上。
少女熒眸迷亂,嬌軀像是觸電般痙攣,但這一點都不妨礙博飛將她拖到床上。
欣長白皙的玉腿在快感的充斥下失去了維繫的力氣,輕而易舉就被男人撩起了裙擺,將純白無垢的內褲隨意丟去一邊,露出了那潺潺滲著春水的櫻丘。
昨夜瘋狂的肏弄就像是沒有留下一絲的狼藉,少女的花穴被凌辱多次還是如同處女般一塵不染,粉嫩如新。
欣賞著阻唇張翕閉合間的律動,男人戲謔的將手指插到花徑入口,粉嫩的阻阜遠比其他肌膚更為敏感,還沒抽送幾下,就已經充血得一片旖紅,尤其是外露的嫩肉,更是在被輕易就挑的泥濘不堪,發燙髮癢。
「哼——」似乎預料到接下來會被再次被男人凌辱,少女緊咬著瑩潤的櫻唇,緊閉著雙眼,一副自暴自棄,甘願做一攤沒有反應的美肉,任由博飛淫弄。
不抵抗,不合作——這顯然是葉舞紅經過一晚深思后得出的結論。
這樣的反應早在博飛的意料之中。
葉舞紅存有抵抗的意志是好事情,可玩弄一團沒有反應美肉和玩弄屍體有何區別?調教的優美就在於瓦解抵抗意志的本身,博飛的目標可不僅僅是玩弄葉舞紅的身體,還要把她的意志摧毀,成為甘願臣服的性奴隸!「紅紅,你這麼不合作,我玩起來也沒意思。
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吧?事成后,我就再也不碰你,所有的記錄,我都會全部刪掉。
你願意不願意?」「你……你想做什麼?」原本已經打定主意當屍體的少女根本沒有預料到男人會提出這麼個建議。
雖然知道其中有詐,但能擺脫博飛的淫弄的這個誘惑實在太大了,大到她明知其中有問題,還是忍不住上鉤。
「大概嘛~就是當我一個月的性奴。
更具體的話,你看看這個合同。
」看到博飛拿給自己的合同,葉舞紅一手抓住,皺起眉頭,仔細地一字一句地看了起來。
而博飛看著她那樣,心中不由得大悅。
這份合同絕對沒有問題,博飛有自信葉舞紅很大幾率會接受。
畢竟和永無窮盡的淫弄相比,一個月這種看得到頭和希望的日子更能打動一個陷入絕望的少女。
「你真的會按照合同來做?」「以為原本你資格和我談?我就算沒合同也能玩弄你,但我可不想玩一坨沒反應的爛肉。
所以我做個讓步,你按照合同,好好侍奉我一個月。
我就放了你。
畢竟一個月我也玩厭了。
可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只能勉為其難,當多了個飛機杯了。
」「飛機杯……」「當一個月性奴,還是當永遠的飛機杯。
你選一個。
」少女憤憤不平地怒視著眼前這個一臉賊笑的男人,明白自己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不管是博飛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她都不得不去賭他會遵守承諾。
誰願意做一個永久的飛機杯啊!更何況我還是前途無量的偶像啊!「我答應你……做你一個月的……性……性奴。
」「這就乖了嘛。
好好侍候我一個月,我們兩清。
來,在下面蓋章吧。
」隨著男人的話語,少女這才留意到條款的最下方,俏臉頓時變得一片殷虹。
原本要她在如此淫蕩的合同下籤下自己的名字都已是土分恥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