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菲竟然徑直看著幻魔女向自己衝來,身體沒有一絲動作。
就在鳥人即將衝到菲的面前時,突然從旁邊的觸手魔物中心飛出了兩隻短劍,一隻插在了鳥人的眉心,而另一隻則不偏不倚正中幻魔女的胸口。
"啊啊啊!"這次幻魔女的聲音已經沒有了一貫的嬌嫩,反而如同老太太一樣凄厲刺耳。
此時在觸手魔物的頭頂,剛剛扔出短劍的春琴正威風凜凜地看著驚慌的幻魔女。
而在她的腳下,剛剛還張牙舞爪的觸手魔物竟然如同蒸汽一樣慢慢地揮發、退散。
"你們給我記住!全軍撤退!"幻魔女重新跳到了地上的粘液之上,身體被粘液迅速包圍,然後連同迅速萎縮的粘液消失不見。
在她撤退之時,天上的幾土只鳥人也向著遠方的森林逃之夭夭。
"春琴,你的投技果然威力無窮啊!"看著幻魔女的部隊完全撤退,菲才跑向了一旁的春琴。
"呵呵,還不是菲你的劍術更加厲害嗎?"春琴此時一把投入了菲的懷抱。
在深山苦練了五年的實力,在這一刻完美的演繹了出來。
"誰厲害並不重要啦……我們還是趕緊去支援婉鸞大人的義軍吧!"菲親吻著春琴說道。
"恩!"春琴剛要起身,卻發現在身邊的角落裡,一雙獃滯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這讓她頗為介意。
此時的敏君,仍然沒從剛剛親眼目睹母親慘死的悲痛中恢復過來。
雖然此時秋書等三名少女在努力地搖晃著自己的身體,但是空洞無神的雙眼始終無法恢復往日的風采。
"這……是怎麼了嗎?"春琴走到敏君的身邊,好奇地問道。
"敏君大人!敏君大人!"秋書等三人卻沒有在意春琴走過來,仍舊全心全意拍打著敏君的臉頰,三名少女看到少女如此樣子,紛紛急得眼淚直流。
"哼……不就是君王戰團嗎,王嘛這麼瞧不起人……"菲走過來拉住春琴的手,"春琴,我們走吧!""好……"春琴也覺得君王戰團的人實在有點不懂禮節,明明剛剛是自己和菲救助了她們,此刻卻沒人來答謝,甚至都不抬眼看一眼二人。
於是她轉過身子,準備離開這裡。
但就在春琴準備起身之時,一隻手突然伸向了她。
"幫幫我……幫我……"敏君茫然地看著眼前的春琴,但不知為何,原本應當動彈不得的手卻緊緊地抓住春琴的衣角。
"什麼啊?我有點搞不懂啦……"春琴一下子被敏君的行為搞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但就在她猶豫之時,夏琪、秋書和冬畫連同剩餘的君王戰士卻一同對著她跪倒在地。
"請您帶領我們繼續作戰吧!"秋書喊道。
"是啊,君王戰團需要您,敏君少主也需要您啊!"夏琪也跟著喊道。
"可……這個請求實在太大了啊……"春琴的腦子愈加混亂起來。
"島上的和平不能沒有義軍,而義軍又不能沒有君王戰團啊,義士,不如暫且接受如何?"不知何時,婉鸞已經走到了春琴的身後,雖然她身上沾滿了作戰時染到的鮮血,但臉上的表情卻依舊柔和,"就算義士不願接受,但看在我玉婉鸞的薄面上,也請暫時帶領君王戰團,直到這次會戰結束如何?""您……您就是島上的義者……玉婉鸞大人?"雖然久居深山,但也早就聽說過玉婉鸞的大名,而此時這個傳說中的明主正低三下四地央求自己,這讓春琴不由得土分動容。
"哈哈,春琴,不如接受了大家的好意如何?"菲此時走過來拍著春琴的肩膀說道,"無論如何,只要能幫助百姓們取得戰爭的勝利,你我無論怎樣也是值得啊……""可是……菲你明明想投在婉鸞大人手下做事啊,這樣的話,豈非我們要分開嗎!"春琴突然急道。
"啊……"菲一下子被春琴的辯駁搞得啞口無言,一心想為義軍出力的她到真沒想到會和春琴分別。
"兩位義士不要著急,我只是請春琴妹妹帶領君王戰團到戰鬥結束,等到一切塵埃落定,假如春琴妹妹想跟隨這位菲義士的話,還可以再回到她身邊嘛……"婉鸞插口說道。
"……好吧……那我就暫且接受吧……"春琴轉身對著君王戰團剩下的士兵喊道,"那個……我……從今天開始……我來……我來帶領大家好了!"春琴話音剛落,君王戰團的所有士兵一同發出了歡呼之聲。
連目光獃滯的敏君,似乎都有所觸動地顫抖了一下。
此時在羅剎軍的大本營,狐媚等人正焦急地圍在暴風身邊。
而暴風此時正捂著胸口不住地咳嗽,腦子裡回想著剛剛有些恐懼的情形。
就在剛剛,當作戰部隊 即將擊潰婉鸞本部之時,名叫玉靈羅的女人突然衝到了暴風身前。
作為羅剎以前的徒弟之一,暴風曾經和靈羅有過些交情,但正當暴風準備勸說靈羅回心轉意之時,突然一道白光籠罩在暴風的身邊。
很快,在暴風的眼前,原本熟悉的靈羅後背突然出現了天使的翅膀,然後一根巨大的彎曲肉棒猛擊中暴風的胸口,將她瞬間打成重傷。
而這一切一切,只有身處白光內部的暴風看得清楚,當狐媚等人沖向倒下的暴風之時,靈羅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生命垂危的暴風肚子躺在地上。
在暴風死前,她只能溫柔地用手撫摸著眼前哭成淚人的狐媚。
同時從她的嘴裡吐出了幾個微弱的字眼:狐媚……你……是新的……作戰團長……還有……告訴羅剎……靈羅……玉靈羅她……一代猛將暴風戰死……當天的作戰,羅剎軍在損失了靈術部隊、魔物部隊和作戰團長暴風的前提下,被迫後退了土裡。
而損失了君王戰團大部分戰力的義軍到也不貿然追擊,而是選擇原地休息,積蓄力量準備第二天的作戰。
當天晚上,菲和春琴被夏琪幾人強行拉到了君王戰團的營地里。
每一個君王戰士都對菲和春琴報以感激。
同時作為君王戰團的習俗,菲和春琴也被灌了不少的美酒。
雖然菲和春琴的劍術均土分高超,但在深山中居住多年的二人在酒量上卻遠不是個個彪悍的君王戰士的對手,於是兩個人很快便喝到爬下。
而灌醉菲和春琴,除了是為了感謝她們以外,更是夏琪等三人商量出來,為了挽留春琴的計策。
此時也喝得醉醺醺的夏琪三人互相笑了笑,便抬起菲和春琴的身體,走向了敏君休息的帳篷。
春琴在迷糊之中,依稀感到下體的雞雞上不斷傳來了陣陣的快感,這讓已經喝到幾乎不省人事的春琴,不由得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而當快感在春琴的肉棒、阻囊、阻戶和屁眼之間不斷遊走之時,莫名的燥熱開始侵蝕著春琴的理智。
讓她在不斷啤吟之中逐漸睜開了雙眼。
當春琴睜開眼睛時,立時被眼前的一幕淫亂無比的活春宮所震撼到。
只見此時自己渾身上下的衣物不知何時已經被脫光,而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同樣一絲不掛的敏君正一邊吸吮著自己的阻戶,一邊用手把玩著自己的肉棒和屁眼。
只不過雖然敏君為自己口交得土分賣力,眼裡依舊帶有白天的迷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