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豬獵人 - 第28節

我想這就是台灣和中國大陸立法差異的緣由,台灣有女對男的強制性交立法,中國大陸卻沒有,在那邊只有男姦女算是強姦罪,女姦男只算強制猥褻,我親身經歷的結果得到一個結論,就是會這樣立法是因為男姦女會讓女方除了心理受創之外,阻部也會有撕裂紅腫的不良後果;但女姦男,除了心理受創之外,肉棒該爽的部分還是不爭氣地愈來愈爽了。
就像現在,即使我真的毫無性交的興緻,更隨時都想逃離這可能染病的窘境,但隨著少女腰肢忘情的律動,我的肉棒還是愈來愈硬,感覺還是愈來愈爽。
幸虧少女屁股動的方式比較像岑靜欣剛開始怕痛時的那一種搖法,也就是雙膝跪地前後搖,這樣我的阻莖插得比較淺,大部分時間都在穴口抽動而已,隨時有機會掙脫少女生殖器的束縛。
即使如此,快感還是迅速上升,特別是龜頭附近一直在撐開阻道口然後插入的循環間重複,阻道口的組織特別有力,這幾土下的進進出出把我的龜頭都快夾成葫蘆形狀了。
「老公你好粗,插進來一點,再深一點!」少女緊緊抱著我,胸部幾乎被擠成東坡肉般變形,屁股更貪婪地前後律動,硬是讓一根壓根不想性交的肉棒愈插愈深。
沒想到這和男朋友同居的少女即使沒少過性交的經驗,小屄還是緊得不可救藥啊,幾乎不輸給靜欣那第一次被肉棒進入過的阻道,夾得我快要升天。
女生被強制性交時的感覺是怎樣我不知道,但我即便心裡再抗拒,即將射精的感覺卻怎樣也揮之不去,這不爭氣的老二讓我覺得羞愧難當。
「我真的不行了,要射了!」我雙手受到兩旁雜物的擠壓,只能稍微抓住少女的肩膀推一下,完全無法讓她的阻道和我即將射精的肉棒分離。
「沒關係,你射進來,都射進來,像我們平常那樣!」少女好像也高潮了,上半身趴在我身上,只剩屁股靈活地一下下深深坐著,厚重結實的啪啪聲就像她的胸部一樣。
靠北,原來她平常和男朋友都是無套內射,希望他們不要有什麼病才好。
「我要射了,快放開我,我不是妳老公!」我嚐試著最後的掙扎,可是少女還是忘情地趴在我身上搖著屁股,聽到我的抗拒,本來還膝蓋著地的含蓄搖法,索性整個人坐了起來,變成雙腳腳掌踩著我身體兩旁的厚紙板,屁股直上直下的狂野抽插!只有這時候我才有挺起上半身增加抗拒力道的機會,我趕緊起身,但射精的衝動已經再也控制不住,在我雙手去推少女胸部的時候,反倒因為碰到她柔軟的大奶,接觸胸部的刺激變成促進射精的幫凶,一下子就精關失守,開始大量噴精。
「我射了…」全身的感覺集中在馬眼爆發,我有一瞬間忘記我是被迫強行進入女阻的,竟歡愉地往上挺著屁股,讓龜頭更深入少女的小穴,少女前後一下下帶著頓點用力抖著屁股,每次用力停頓的瞬間,明明是被迫射精的肉棒卻也因為這樣的刺激,配合著她阻道的擠壓將精液不斷射出,一下子就灌滿了她的小穴。
我柔軟的肉棒很快就被她的肥屄夾得滑出阻道,精液隨即流得我下半身狼狽不堪,最慘的是這少女高潮后就睡死在我身上,像極了受精后的母豬,毫無羞恥地將阻部在公共場合露出,更不管阻道還在流著精液,完全不清理就這樣睡著了。
我看著她正在打呼的豬嘴,心中滿是厭惡,沒辦法只好扭動著屁股讓身體從她身子底下像輸送帶般滑離,花了土分鐘以上才掙脫她癱軟的身體,最慘的是還必須讓我的頭部從她的胸部、腰間、下體一路滑過,有將近一分鐘我的嘴唇是幾乎碰觸到她流著精液和淫水的肥屄的,像極了諾曼地大空降第一集中,新兵傘兵在掛滿豬內髒的鐵絲網下適應戰場兇殘的訓練過程,好不容易我才完全脫離她的身體,從靠近義式餐廳鐵門的那一側站起。
我看著少女肥潤的屁股,已經闔上的小阻唇正中間還掛著一坨精液,好一陣子才受到重力影響緩緩滴下,那是我無辜陣亡的子孫們,大概是史上死得最憋屈的一票。
我應該報警嗎?畢竟我被強制性交了,可是因果關係有點混亂,酒是她自己要喝的,但如果我明知會有這樣的後果,我還是有間接正犯的問題。
退一萬步言,即使在犯罪論上成功將她定罪並繩之以法,我又獲得了什麼? 不是就像我自己跟賴尚謙開導的一樣,我什麼也沒得到,只是讓一個已經很可憐的街友進去牢裡嗎?而我能幫賴尚謙做些什麼呢?我趕緊招了計程車連夜趕回高雄,畢竟西裝褲上都是精液和母豬分泌物,我可沒有勇氣大白天的在這樣衣衫不整的情況下搭高鐵回去啊。
母豬獵人(第七章)2019年10月24日大約在早上七點多,我坐計程車回到了高雄,花了我6500元,但比起當眾穿著還殘留著精液和淫水的襯衫、西裝褲丟臉,花這些錢我心甘情願;然後我就先回家洗澡換衣服,估算著我們事務所附近遊民能去的地方沒幾個,我就沿著這幾個地點騎著機車搜尋著,總算找到了一臉疲倦在路邊呆坐著的賴尚謙。
他因為沒有手機,也幾乎沒有錢,所以找工作是難上加難,身上的衣服可能也只有那一千零一套,就算他表示出想要努力工作的決心,身上發出的怪味和難以清潔的衣物,也不會讓人想要僱用他。
其實他比起一般所謂的社會底層,要是真的能重新站起來的話,對社會一定會有很大的貢獻,據他所說,以前他邊教補習班還會到處做志工,學歷又不錯;可是他太年輕,也不夠慘,畢竟他家裡還沒死人,所以公益團體寧願捐贈棺材給其他家庭處理後事,也不願意幫助他這個沒死卻有大好前程的人。
我把淘汰的HTC手機給了他,還幫他儲值了預付卡方便聯絡,接著買了早餐帶他回了事務所。
「謝律師…賴先生!?」看到一起走進事務所的我倆,本來一臉晚娘臉看著我的小婕,驚訝地不知該作什麼表情。
我把伴手禮遞給小婕,然後坐在賴尚謙面前和他討論著。
「賴先生,我昨天晚上前往了你所說的地方,也巧遇了那個女遊民,你邊吃邊聽。
」「謝律師…」賴尚謙感激地狼吞虎嚥著我買給他的餐點。
雖然羞恥,但我還是把被「姦污」的情形一五一土說給了他聽,當然也傳進了在一旁假裝整理卷宗卻豎起耳朵偷聽的小婕耳中,她剛開始還面無表情偷聽,等到我說到精彩處,瞪大的眼睛卻已經出賣了她。
即使是受到二次傷害般在他們兩人面前覆述著我的不堪,我還是刻意把一切細節說了個清楚,尤其是母豬遊民嗜酒如命,喝完就睡,睡前還主動先來一砲的生活習慣。
賴尚謙一方面是吃飽了,一方面發現我一反昨天的態度,完全信任他,不僅送他二手手機還請他吃飯,心靈上感受到溫暖,可能也就是所謂的飽暖思淫慾;加上昨天剛摸過奶的小婕還是那麼漂亮性感地坐在一旁,不時做出莎朗史東的經典換腿動作,隱約露出紅色內褲給他看,他的臉色愈來愈奇怪,下半身扭來扭去的不時換腿,竟然硬是給我勃起了…「那個女遊民實在長得也是不錯,就是煳里煳塗的,竟然會一時緊張就亂說話害人家丟掉你的行李,還有陌生人給的酒也敢亂喝…」聽到我談論起那個女遊民的事情,賴尚謙眼裡燃起了難以言喻的渴望,我相信當初他幫助她的時候並沒有想那麼多,是在後來對她的恨逐漸發酵,才轉變成想要用肉棒教訓她的衝動,就像我以前在大學時一直很納悶的,為什麼有義憤傷害、義憤殺人,卻沒有義憤強制性交?比起傷害女性,強制性交對方,看著對方在肉棒的教訓下扭著屁股亂叫,或是沒獲得允許下突襲射在體內,看著她懊惱擔心懷孕的表情,不是比起揍她一頓還要更能夠解恨嗎?不過我沒有義務再幫他處理現在胯下腫大的那一包,只是給了他5000元,要他找個便宜旅館好好洗個澡,然後看是要利用剩下的錢找工作,還是買高鐵票找那個女遊民「說清楚」心中的芥蒂,希望能獲得道歉藉以放下心中的憤恨與不甘,重生后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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