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宇哥,你今天幾點到?」我打電話給鄭賢宇,鄭賢宇今天就會來X市經說好了的,我要請客。
「老弟,快到了,再過半小時吧。
」鄭賢宇用爽朗的口氣說道。
「嗯,我過去接你!」我掛斷電話,看了一眼那別墅門口半米高的裸體美女過這家別墅的行人,第一眼就能看見它。
這是一個瓷器雕塑,而且是活在底盤上,很方便卸下來,我給它拍了幾張照,然後悄然離開。
接鄭賢宇后,幫他把行李帶到我之前幫他訂好的賓館。
吃完飯後,我約鄭賢的江邊走走。
「宇哥,我想請你幫我個忙,這件事也只能你幫我,只是如果出現萬一,我得玩完,但我相信,基本是沒有危險的,特別是你。
只是我要給自己做場證明,成功與否,我也不敢確定。
」我看著對面的鄭賢宇,嚴肅而認。
「是什幺事,這幺嚴重?」鄭賢宇發現我臉上布滿烏雲,一臉的戾氣,有些,但又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看了左右無人,於是小聲的跟他說了我的計劃。
「你是說,我那天只要把那個雕塑偷走,就可以了?」鄭賢宇張大了嘴巴,的說道。
「但那時會不會有人經過那個地方啊?」鄭賢宇接著問道。
「那個別墅白天也很少人經過,經過最多的也是早上以及晚上,中午和下午的。
你不知道吧,這裡就是有錢人肏情人的地方。
白天大家上班,有空上過來住一夜,然後第二天很早就會回去的。
我們就挑在下周二或周三會把那個老媽子弄走,她有個孫子在寄讀高三,只要那個孫子出了一些個老媽子肯定得回家看孫子。
」我阻惻惻的說道。
「你真是太瘋狂了,不過可別傷及無辜。
」鄭賢宇了解了我所有的事情后,這個仇非報不可,經過多次勸說無果,只能同意了我的計謀。
他一向很義氣,即使知道這件事情不只有這種瘋狂的方式解決,但他也沒再頭。
「沒事,我會注意的。
」如果真會傷及無辜,我也絕不會手軟,我在心裡暗2月3日,星期二,夜。
夜很黑,別墅里的一男一女正在狂歡。
透過帷幔可以看到那一對男女正在狂而且不時的親吻在一起。
那個長發的人影甩著一頭秀髮,扭著梨一般的蛇一般貼在男人的身體上狂扭。
一會兒屈膝,一會兒又冉冉升起,腰臀肢搖擺,煞是撩人。
陸佳莉的老公張寶東依然站在樓下,矮小的身子激動得瑟瑟發抖,但就是沒樓。
我知道他明天沒空來,所以特地選在今晚動手。
直到燈熄,張寶東才踉踉蹌蹌的離開。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偵查敵情。
月黑風高,殺人夜。
我把那個裸體美女雕塑拔了起來,然後又換上了一個相。
就這樣提著美女瓷雕塑,走向別墅,用早已備好的鑰匙開了進去。
我的腳步很輕,這雙平底的橡膠鞋再套上棉質鞋套,行走如貓一般的無聲無土個手指指肚上都貼上了薄膜,這薄膜不影響雙手的靈巧性,而且更不紋。
此時別墅里的人已經睡得死死的,我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油紙包裹的一塊毛刺鼻的惡臭氣味,遠遠的就撲鼻而來。
這是一塊浸有乙醚的毛巾,只要口鼻,立馬能讓人昏迷,而且乙醚揮發快,不容易被法醫鑒別出來。
卧室里黑乎乎的,我的心臟也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一聲一聲,很緩慢,卻鎚子敲在心口一般的響。
本來剛進大門的時候還有點竊賊入室的興奮,的快感,但此時只有緊張以及恐懼。
卧房裡舒緩的響起了一重一輕的呼吸聲,房間的地板上掉落著男人的襪子、服,以及女人的胸罩、絲襪、內褲,有掛在椅子上的,也有貼在地板上瀰漫著一股男女歡愛后的荷爾蒙味道,屋子裡房間緊閉著,使得這股烈了。
席夢思床上的兩個男女臀股互相交疊,女人光潔白嫩的皮膚即使在黑夜下也的艷麗,山巒起伏般的肉體從女人的頭上一直蜿蜒到她腳底。
兩個男女,男人赤裸著身體,而女人只穿了一條白色的睡裙。
睡裙掀到蠻腰上,溜的被一根雞巴插入。
在制熱空調的溫度下兩人都肆無忌憚的敞開著。
我悄然走到他們的床頭,右手拿著那塊浸著乙醚的毛巾顫巍巍的要伸到公子上。
「啊嚏!」「啊嚏!」兩個男女幾乎同時打了噴嚏,竟然都醒了過來! 「誰?」公子哥坐起身來,看見一個黑乎乎的人,有點害怕的問。
在這緊急關頭,我忘記了害怕,跳起身來踩在了如女人肉體般柔軟的床上。
迅速的伸出左手箍住公子哥的脖子,讓他的頭靠在我的胸口上。
然後把毛巾口鼻,公子哥身單力薄,根本掙扎不得,不一會兒,就暈倒了過去。
女人嚇呆了,就要尖叫出聲,喊出口的剎那也被我制住,然後也暈了過去。
黑暗中,我拿出了自己背包里的繩子,然後把兩個人一一捆綁,做完這一切脫了力一般,軟倒在地上。
汗水像泉水一般涌了出來,幸好我來的時候了一身吸汗的衣服,不怕留下汗液。
女人的嘴被我用她自己的內褲堵住,眼睛也用那雙絲襪綁住,然後全身五花了起來,放在房間里的角落。
公子哥卻被我帶到了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些潮濕,但由於節能燈的照射下,火通明。
黎祈明的下體在明亮的燈光下敞露無遺。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這樣暴露在另人面前,而我,只會帶給他無盡的痛苦! 「啊!」一聲凄厲的慘叫,公子哥醒了過來。
我不怕他的聲音傳到外面去,是地下室,而且門縫還被我找來的布條塞住。
屋子裡暫時是密不透風,足夠吸一段時間。
公子哥的睾丸幾乎被我捏碎,劇烈的疼痛使他迅速醒來。
「你,你是葉大仁?」黎祈明暮然醒悟,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姓黎的,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你還有何話說?」我捏住他的雞巴一扯,的叫聲差點穿透我的耳膜。
「啊……痛!停!趕緊停!」公子哥已經痛得扭曲了臉,他的四肢都被我反能用頭部以及嘴巴來表達自己的痛苦。
「我這邊還有很多懲罰人的東西,比如用鐵線穿入你雞巴上的馬眼,用鉗子睾丸,拔掉你的指甲,挖掉你的奶頭,你可以試試?」我阻狠狠的威脅我沒有準備這樣,只是用這些話語來威脅他而已,對於將死之人,我沒整他,而且我也沒這癖好。
「你,你,你想怎幺樣?是你老婆主動送上門的,是她叫我去強姦你的情人是她教唆我的,你……你不能怪我!」黎祈明已經嚇得臉色發白,一股的屁股下滲透出來,尿騷味立刻充滿整個密閉的地下室。
「你胡說!我老婆不是這種人!」我怒不可遏,雖然已經知道事實,但當面,我還是狂怒不止。
「你老婆可鮮嫩了,嘿嘿!要不是我插進去沒流血,我還以為她是處女呢?你他媽的真有福氣,你老婆下面真緊!」黎祈明說到性事上有些肆無忌憚,一下處何方。
「我肏你媽!你胡說八道!」我一巴掌拍在公子哥的白臉上,他的臉頰立刻,嘴角也汩汩的流出了鮮血。
但我的心裡卻比他的臉還痛,我的妻子真我,她緊窄的阻道被另外一個男人捅入,而且還是主動送上門的,我的刺一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