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可可(改編) - 第2節

戀情一開始打的火熱。
大都如此。
她發簡訊告訴我說,她有過一個男朋友,去澳洲了。
說的好聽點是和平分手,難聽點就是甩了她。
她說她受傷很深。
我發簡訊說:我會對你好,盡我所能。
其實,那時候,我並沒有愛上她,好感是有,是喜歡,但沒有愛。
我想和她上床。
就這樣。
見面第二次,晚上,我們接吻了。
在她家樓門口的小花園裡。
她跟我講她第一次,是初吻。
她的舌頭很生澀,牙齒會咬到我。
我相信了。
我手上沒有其他動作,只是輕微的擁著她。
連我自己也驚訝不已。
她雪白的肌膚,長長的大腿,如此強烈的感官刺激,我內心著實有點忍不住了,但很奇怪,我的雙手卻出奇老實的輕擁著她,象個未經人事的小男孩。
她眼神很清澈,沒有故作媚態。
我現在有點好奇了,好奇她為什麼會答應做我女朋友,為什麼會第二次見面就可以毫無顧及的把初吻給我。
我沒有問。
問不出口。
怎麼問?難道問她,恩,可可,你為什麼會和我接吻啊?……這樣問,把人家當什麼了?蕩婦么?任人親吻?。
她說她10點必須要回家,如同灰姑娘一樣,到了時間就要回去,不然媽媽會罵,會找。
我呵呵一笑,她是個好女孩。
我送她回家。
她上樓去前,對我搖了搖手,甜甜的一笑,那麼純潔。
那一瞬間,我心動了。
我不是一見鍾情的人,不會看她長的漂亮,或是身材好,就會被她的風采所迷倒,既而瘋狂的愛上她。
這是三流肥皂劇中的劇情。
而我,不會。
我覺得愛與美貌身材長腿無關,是一種感覺,一種感情。
而這種感覺感情,必須是通過長久接觸才能建立起來的。
日久才能生情,我不相信一見鍾情。
她那一笑,笑得我有點內疚。
什麼原因,我自己也不甚明了。
她有著良好的家教,她漂亮,體貼,最重要的是沒有大多數80后,90后的那種風塵味。
如此好的一個女孩,竟然和我名正言順的戀愛了?而我的初衷竟然就是為了滿足我的荷爾蒙,就是為了把她那長長的雙腿架到我的脖子上。
如此而已。
……我很卑鄙可可,她,不是酒吧女!!!她不是那種混跡於酒吧,出入賓館,遊走於男人之間的酒吧女!! ……我突然做了個決定。
我決定用心經營這段感情了,不管出於什麼目的。
自我檢討也罷,上床也罷,什麼也罷。
反正我決定好好對她,把她真正當成女朋友,而不是一個瀉欲的工具。
那晚凌晨2點,我信息她:我會對你好,盡我所能。
那晚,我和她簡訊到很晚。
我向她交了老底,我告訴她別看我穿的人模狗樣,其實我沒錢,家裡也沒什麼錢。
在我過去的戀愛中,我都會說明我家裡的條件。
我不會充大款,豁胖,打腫臉沖胖子的事,小孩子做的,年少的時候我也做過,沒意思,人財兩空。
既然是男女朋友,關於家裡條件說說清楚很好。
以免彼此鬧的不開心。
門當戶對這種說法,我不認同,但是這是現實中的客觀存在。
她說沒關係,有上進心就可以,沒錢可以賺,但人品賺不到,你是個好人。
她竟說我是好人??我開始只想把她搞上床,只想這樣!!這也叫好人? 我驚訝,還帶著內疚。
良久后,我問她為什麼。
為什麼說我好人。
她回信息說:你真誠,坦白。
既然是男女朋友,便不該有所隱瞞。
我恍然。
我忽然想起來她才20歲,才大一。
我像她那麼大時,不也很王凈? 我再點了根煙,發了個簡訊:睡吧,很晚了。
安~ 她回:恩。
安~。
那夜,我睡的很香。
有些事情必須去回憶,回憶如何去忘卻。
以前的種種,想起來好笑。
天長地久?不過是死路一條。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那晚睡醒后,一看錶,已是八點半。
若不是通宵達旦,我一般都這個時間點起來。
起來后,我便改了我的QQ簽名,本來簽的是:單身,你的名字是寧缺毋濫。
現在簽的是:我有女朋友了。
我放肆的說一句,我不醜,長相如果百分制,我能打75—85之間,我還有點自知之明,離“帥呆了”這個詞還有點距離。
至於身材,我很有自信,練健身很多年,塊頭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線條也輪廓清晰。
之所以說這些,並換上了新的簽名,主要有兩個原因。
第一,是因為學校有個小女生追我,我沒有接受。
原因么,和凡夫俗男沒什麼區別,她長相不是我喜歡的型,換句話說,就是長的不好看。
腿也不長。
第二,我希望我的朋友問我點什麼,然後等我要到可可的照片,我可以堂而皇之的把她照片拿出來,讓我那幾個該死的兄弟羨慕羨慕。
虛榮心作祟。
我前一個女友,談了有三年,感情很好,幾乎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無奈人家父母看不上我。
她家條件不錯,講求門當戶對。
換句話說,就是嫌我家沒什麼錢,把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孩嫁給我還不如去做個有錢人的二奶,衣食無憂,還可補貼家用。
嫁給我這樣,不但不能使她貼補家用,反過來她有時還得倒貼。
好一個門當戶對?我理解。
我提出了分手。
兄弟們說我傻,說如果娶上那妞,少奮鬥土年誇張的話,那也可以少奮鬥五,六年。
我覺得他們才傻,能娶到么?娶不到。
她父母的意思表達的很清楚,我又不是傻子,我和她,沒戲,不可能。
她也不是那種為了愛敢怎麼樣怎麼樣的人,現實面前,誰都得低頭。
強求何苦?散了吧。
我記得,我說分手的時候直截了當,很有男子氣概,宛如是我把人家給拒了,不是人家父母看不上我。
我發簡訊說的,就三個字:分手吧。
她用簡訊回的,也三個字:對不起。
不久之後,聽她一朋友說,她去什麼哪哪國家的讀書去了。
快刀斬亂麻,人都說古時儈子手斬人時,刀下的越快,挨刀的人疼的時間就會越短。
我這刀是下得快了,可我那時,疼!!疼的厲害。
之後,我用酒醉麻痹自己,流連於酒吧,駐足於賓館。
有混就混,認識了一個又一個批著淑女外套的母狼。
她們或寂寞無聊,或年富力強精神土足,對那方面很是需要。
酒吧么,只是玩玩,我可以對酒吧女說著山盟海誓,可以在床上勝潘安,塞嫪毐。
可我還是很痛,但我只能這樣的放縱自己,好去忘卻。
酒吧女也並不都是“小姐”之流,當中有學生,OL,形形色色的人。
而我,與他們的關係就只限於床上而已,不做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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