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花(上部) - 第14節

拿起一塊批薩,他將上面的芝士餵給林媚,自己吃下面的麵餅。
餐桌下林媚的小手放在他的胯間,他微顫了顫,瞄了低頭刷手機的林舞一眼,偏過頭啄了林媚一口。
林媚的小手探進他的家居褲,從他內褲里掏出他硬脹的性器擼玩,他裝著一臉正經的啃麵餅,臉憋得通紅。
小手擼得越來越快,他轉頭用眼神警告林媚,示意林舞在呢,林媚撅了撅嘴放慢了速度,小姆指按壓他的馬眼。
他再瞄了眼還在刷手機的林舞,用身體擋住林舞的視線,轉頭貪婪的吮吻林媚被他吻了一早靡艷的嬌唇,逗出她的丁香小舌百般疼愛含吮,喝一口奶茶度餵給她,再轉身若無甚事轉頭瞄向林舞。
林舞唇角似乎含笑、又似乎什麼也沒有,當著林舞的面,他彷彿更心痒痒的想和林媚調情來事,但其實他很不想讓林舞知道他和林媚搞成這樣,可又止不住自己這股奇怪的心思。
他再拿起塊批薩,把批薩上的芝士叼起來,轉頭餵給林媚,順勢加深了這個吻,父女倆偷吻得天崩地裂,長吻方歇,他啞聲低語,「愛媚媚。
」他很確定,他真的瘋了。
林舞輕咳了一聲,似乎是被奶茶嗆到了。
他放開林媚,轉過頭又再瞄了眼林舞,林舞似乎也在看他,父女倆對視,他先垂眼。
現在,他能區分出兩姐妹了,林舞看他的眼神沉冷而怪異,林媚則眼帶情慾。
吃完飯,林媚問他,下午去哪談戀愛? 他怔了怔,他確實沒想好,或者不如說,上午那句話是他沒敢真正進入的緩兵之計,只要沒進入、這事就還有挽回的餘地,可以說她少不更事、他一時糊塗,父女倆稍微走偏了,但終沒有釀成大錯。
理工直男的他無法掩飾他對戀愛這事的毫無準備,更無法馬上說出一套和小女生拍拖的應變方案;林媚眯了眯眼,不滿的情緒在眼裡一閃而過,有絲兒危險意味,他垂著眼,沒看到。
怕她不高興,他終於想出補救措施,說想聽她唱歌了,她眨了眨眼說好。
父女倆跟林舞找了個借口溜出來。
他讓助理在楚腰會所訂個廂,助理以為是重要客戶,訂了個頗大的有小舞台、帶包房的總統廂,林媚樂得站在台上唱「勇氣」給他聽。
他半靠躺在沙發上抽煙、喝小 啤酒,不敢琢磨六眼飛魚是什麼魚。
既然訂了個這麼好的包廂,林媚說喊姐姐來吧,姐姐唱歌兒可好聽了。
他一聽她肯主動跟姐姐和好當然說好。
林舞來的時候,林媚正坐在他懷裡,他想推開她,她撅嘴沒肯起來,他尷尬的看向林舞,林舞似乎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淡定的走向點歌屏。
他想或者她當妹妹是過份點的撒嬌吧,便也坦然了下來,底線在一步步奇怪的抬高。
他便抱著妹妹,聽姐姐唱歌。
林舞唱歌確實好聽,也是麥霸,坐在高腳麥凳上一首接一首的唱,在她專註看屏幕時,他和林媚抓緊時間深情膠著接吻。
一切如廂房裡的旋燈魅影般曖昧難測。
隨著蘇展的大手沿著林媚的毛衣下擺探伸進去尋到她的碩乳,撫揉起乳肉,林媚在他懷裡輕顫,小唇兒輕啟,總像在索吻……他們的濕吻便總沒完沒了,她的小手拉開他褲鏈,從內褲里掏出他的性器擼玩。
剛接觸男人性器的小女生似乎對這玩意兒懷有巨大的興趣和熱忱,她又特別能玩撫到點子上,他更無法拒絕性器被女兒的小手百般撫愛帶來的受用,甚至騰出一隻大手開始握著她的手教她怎麼把玩更得章法,更能綻各舒爽意來。
「爸爸,你知道有種情趣用品尿道針,插進馬眼會很爽哦?」她在他耳邊用氣聲說。
我去,女兒居然和他聊情趣用品,他灼灼看她,「媚媚怎麼知道這些?」「這是個網路時代啦。
媚媚買來玩爸爸的馬眼好不好?」「胡鬧。
」他嗔斥她。
「好啦,我去買了哦。
」她摳他敏感之極的馬眼玩,「據說插著尿道針,一邊擼會爽得飆淚的哦。
」她壞壞的說。
他竟閉眼遐想女兒幫他擼得爽得飆淚的情景,不可遏止的興奮激動,「媚媚比古板爸爸懂得多,爸爸沒用過什麼情趣用品呢,除了套套。
」他嗔斥她,「寶貝女兒真、邪惡。
」她嬌笑,她就喜歡他既帥不自知、又陷在事業里不懂情趣,他太懂情趣、太會撩、太油膩就不好啦。
他沒有反對,算是默許和她玩情趣用品?她半眯了眯眼,或者可以買更多東西來開發他?讓他瘋狂起來? 他時不時瞥向林舞,不知林舞偶爾回頭看向他們時是不是會發現異樣:他懷裡窩著她的妹妹,一邊和她妹妹深情濕吻、調情聊情趣用品,一隻大手伸在妹妹毛衣里,另一隻大手和妹妹的手一起握著從他敞開的褲鏈里伸出的巨碩陽具。
這是多麼詭異的一幕。
他知道不妥、不對,可又深陷這種不妥不對的刺激快感中,沒有撩人的香水味,他依然覺得被什麼撩動著,腦子依然昏亂、身體依然燥熱,他不停的喝冰凍的啤酒,時不時也抽支煙,昏亂更嚴重、毫無緩解。
他甚至臆想當著林舞的面和林媚真做會多爽? 為了制止這種瘋狂荒唐的想法,他只能尋找次輕級的荒唐出口,他分開林媚的腿讓她面對面跨坐在自己腿上,推起她的毛衣和吮吸她嬌艷的乳頭,狂亂的在她耳邊胡言亂語:「媚媚的乳房好美,乳蕾嬌艷艷的,給爸爸吸、吃。
」「給爸爸。
」她舔吮他敏感的耳垂,「媚媚給爸爸,什麼都給。
」「呃。
」他輕喘,「好媚媚,爸爸愛媚媚,好愛,好瘋狂。
」是的,他瘋了,他抓揉她的碩乳、舌頭舔舐、貪婪的吮吸含弄她的乳頭,再緊緊摟抱輕顫嬌吟的她,這姿勢、這些吟喘太靡亂,使他總想把硬脹的大雞吧挺插進去。
他又把她像側抱小孩那樣窩在懷裡,低頭吻她,大手探進她夾緊的大腿根縫撫挲,隔著褲子和薄薄的衛生巾撫搓她的花蒂。
「嗬」,她輕吟,小臉在包廂里昏暗撩亂的燈光里更顯迷離。
他愛死女兒這張迷人的小臉,狂亂的輕咬她的小耳垂:「爸爸好愛媚媚,怎麼辦?」「那就愛唄!」她帶灼野的嬌笑。
「怎麼愛?」他也學她有點壞的淺笑,父女倆耳鬢嘶磨低語調情。
「想怎麼愛就怎麼愛。
」那雙眼梢往上勾揚的眼睛真要命的緊緊灼灼看他。
「想怎麼愛就怎麼愛。
」他喃喃重複,低頭溫柔的噙吻她的唇,「把媚媚愛了、愛透了,好不好?」他抬頭喝幾口酒,看了眼似乎不知他們這邊在王什麼的林舞,繼續拉起林媚的手握起他性器,「愛媚媚的小手、嬌唇、碩乳、小蠻腰、小逼、小穴、小花蒂……」酒也緩解不了他的口王舌燥,他沒法停下來胡說八道,必須越過份才越解欲燥,「媚媚是爸爸的是不是?嬌唇不給別的男人親,碩乳不給別的男人碰,又緊又濕的小穴不給別的男人肏.」 儘管越說越過份,但他畢竟沒有明說媚媚的小穴給爸爸肏是不是?他永遠都沒有最瘋狂,只是底線一步步的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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