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1v1仙俠) - 籠

赤野是乾燥的,焚天君是灼熱的。
他是天生的火靈體,修為又足夠高深,即使修行無情道,平日也努力剋制,周身溫度仍然令常人難以容忍。
有的時候阿檀經過他身側,會察覺到異常的灼熱。高溫的乾燥讓她鼻腔乾燥刺痛,口乾舌燥,脊背上和手心裡會分泌出密密的汗,卻很快又被蒸干。
傀儡的手指塗著她的體液,圍著她濕潤地撫觸,而她再一次被挑起了慾望。
傀儡的體溫冰涼。她只是在想,如果仍然是薛原的溫度,會把她的體液蒸干,乾燥滾燙地摩擦……燙得發痛。
一片狼藉的穴口含住他的陰莖吮吸,肉褶收縮纏綿,將體內粗壯的肉柱咬緊。傀儡察覺到了她的推擠,肉棍從她體內抽出。
本來已經頂到最深的地方了。深埋在她體內的性器,頭部緩緩撤出,周身纏繞的紅線逆刮內壁的肉鱗,將體內已經擁擠滿的體液一同刮出。
乳白色的黏液從結合處被擠了出來。
腥味刺鼻。
混合著淫水的精液依然粘稠,難以流動,被刮出來之後,堆積在她的雙腿之間,非常緩慢地向下流淌,從大腿根部流向床榻,一路經過的痕迹,像被粘稠的異形舔過一樣癢。
抽到只剩一個頭部埋在裡面的時候,他再次插進來。
如果他的性器也像薛原一樣滾燙,那埋在她身體里的時間,會不會將二人高潮時產生的體液,蒸發水分,變成乾燥的東西,停留在她的身體里,無法清洗……
她胡思亂想,腦子裡全是骯髒污穢,反手抓住他的手臂。
他從她背後抽插,每一下又深又重,性器上纏繞的紅線磋磨著彼此,攪動著黏膩的體液,發出古怪的響動。
“這樣好嗎,主人?”
傀儡垂下頭,髮絲落在她臉頰邊,詢問。
他的話比薛原多。
檀妙憐緊握著他的手腕,指甲刺進他的皮肉里,掐出血痕:“……嗯……”
卻不是應答,而是他的性器鑽到要緊處,蹭著酸麻的子宮口折磨,忍不住發生了呻吟。
傀儡就這樣繼續用這個姿勢操弄她。
這個姿勢是他選的,不知不覺地,兩個人就迭在一起,像兩把粘在一起的勺子。射過一次后,黏黏膩膩的,兩把勺子更難以分開,維持不動,繼續摩擦。
他能完完全全地把她攬在懷裡。雙手摟住她的身體,雙腿纏住她的腳踝,性器釘在她的穴里,即使短暫地抽離,胯部也可以再次儘快地插進來,陰囊甩在渾圓的臀上,啪嗒啪嗒作響。
他的嘴唇在她的發頂和腦後的髮根里埋著親吻。
檀妙憐頭髮披散著,早已經亂得不成樣子,髮根因為快意滲出濕漉漉的汗水,也有他嘬吻留下的濕痕。
她頭皮發麻,而他的嘴唇也來到了他的頸后,用筆尖蹭開涼滑如絲的長發,唇瓣含住她頸后的皮肉。
他吻得很用力,她覺得像被動物叼住了後頸,甚至有種微微的痛,可他分明沒用牙。
而胯下的進出,也更加用力狂放。
“別叼我。”她聲音被撞得頓了一下,脖子往後仰,要求他。
他順從地鬆口,吸在皮膚上的舌尖離開時發出一聲輕響,雪白的頸后已經有了一片嫣紅濕亮的吻痕。
她看不到。
他的鼻尖在那裡蹭了一下,抵在她頸后,用濡濕的嘴唇隨著進出的節奏,一下一下貼上去,順著她的頸后吮她的肩膀。
側躺的姿勢很難保持平衡,尤其是他還在身後用力地抽插頂撞。
檀妙憐還沒有被頂得趴倒,全靠他攏在他身前的手,但是也搖搖欲墜了。
他攬住她的力量越來越鬆了。指尖捻著她的珍珠用力,可他的雙臂卻卸掉了力氣。他探身低頭,從她的後頸處向前親吻,吻過肩膀,向前親吻鎖骨,又側頭親吻她的頸側,大口大口,急促而激烈地吮吻,親吻她的下頜,唇舌尋找她的嘴唇。
纏著紅線的手指用力揉搓她的身體,快感強烈得近乎疼痛,她抽氣呻吟,卻無法掙脫,雙腿踢蹬幾次,而他的唇在她頸側不斷輾轉,她無處著力,抽搐著倒了下去,身體趴伏在床上,全無抵抗之力。
薛原跟了上來,伏在她身體上盤踞。
他每段肢體的末端都有一絲延長的紅線,他從他上方垂下四肢攏住她時,紅線像籠。
她側著臉,神志飄離。
床榻又冷又濕,薛原從她背後分開她的兩腿,將她的腳腕捉在手心裡,又反折她的小腿,讓她的腳跟頂在自己的臀上。
這姿勢實在是有些痛,她連連吸氣,卻無法操控自己的身體,隨著他的擺弄,柔軟地張開雙膝,露出被乳白色液體糊滿的下體。
一片狼藉中,紅腫的小穴被操得翻出紅肉,十分顯眼。
她側頭趴伏在床榻上抓緊床單,被他拖上膝蓋,碩大的肉根再次插入進去。
臀高頭低,他只淺淺抽插了兩三次,原本披在她背上的黑髮便滑到了頸邊,落到了床上。
她的視線全部被黑髮網羅遮蔽,她閉上了眼睛,感覺自己的身體全部被那一雙手攏在懷裡,雙腿聽從他的動作,張開合攏,夾著他的性器擼動搖曳,晃來晃去。
他性器上延伸的那一道紅線的線頭,被抽插頂弄著繞住了深處的宮頸口,極致的瘙癢和快感累積,她開始不停地嗚咽呻吟。
胸部在濕冷的床單上不停地摩擦,他抽插時有非常明顯的水響,每一次插入那濕熱緊咬的軟肉,就能榨出淋漓的汁水,滋滋地流淌著,淋濕他的大腿。
他扶著她的雙腿,就在他的大腿上滑動搖曳,性器進進出出,精液和淫水被混合攪動成糊,咕嘰作響。將小小的穴口蹂躪得一片狼藉。
進出節奏越來越快,她努力地夾緊小穴,試圖保持呼吸,但這是徒勞。
傀儡不知疲倦地將她托舉在腿上,用於侵犯的性具堪稱刑具,性慾交融之時,他顯出一種非常態也不可控的妖異。
雨聲漸漸小了,檀妙憐無力地抓著床單,在他手心裡抽搐痙攣,顫抖喘息。她側臉貼著濕透的床榻,透過面前凌亂的髮絲,只能看到半開的窗里,天漸漸暗了。
濕淋淋的床單磨得她發痛,幾十下抽插越來越深,越來越重,抽插得整塊床褥都位移。
他抬起她的腰臀按在性器上,上下左右地抽插搖顫,性器轉著圈在她的穴中撞擊,她失聲嗚咽了起來,顧不得倒立一般的眩暈,失控地屈伸雙腿,在他手中踢蹬掙紮起來。
大股淫液從穴中噴射出來,卻正對上他射進她身體里的精液,粗壯的肉棒將一切都堵在甬道里,倒沖回狹窄的宮口,她的小腹內被過分灌滿,微微凸起。
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過飽的“撐”。從下面的“嘴”里。
“你真可恨,薛原。”她含糊又恍惚地呢喃,帶著迷離和全然的鬆懈。
傀儡側耳聆聽,靠近她不斷喘息的口鼻。
他的嘴唇濡濕冰冷,貼在她唇上:“知道了,主人。”
醒來時,傀儡抱臂坐在床邊,眼睛閉合,像一具一動不動的蠟像。
五十年間養成了凡人的習慣,檀妙憐從睡眠中醒來,借著黯淡陰晦的天光看他。
她的目光像是引燃香燭的火信,甫一轉到他身上,傀儡就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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