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那麼早就喜歡他?
喜歡到偷偷為她做過那麼多事?
彷彿經歷了一場地震,林嘉青之前那些又酸又澀的猜想在一連串真相的衝擊下轟然崩塌——
比起得知自己被偏愛的喜悅,她更多的是一種心疼,對蔣承宇這麼多年的心疼。
她想問蔣承宇為什麼不早說。
但回想自己從前對他的態度,他如果貿然坦白,恐怕兩人關係更尷尬。
這本應該是一個像電影般浪漫的故事的,只是因為她的遲鈍;她硬是生生地忽略掉對方喜歡自己的跡象。
她都做了些什麼啊?還惡人先告狀——
林嘉青吸了吸仍有些呼吸不暢的鼻子,垂下腦袋,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對不起。”
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
蔣承宇有點好笑,卻享受她難得的服軟,拉著她的手,重新把她抱進懷裡。
“不哭了?”
“嗯。”
“不生氣了?”
“嗯。”
“那以後還去酒吧買醉嗎?”
“不去了。”
林嘉青回抱住蔣承宇,一顆腦袋埋在他肩頭,不住波浪鼓似地蹭來蹭去,生怕她回答得不夠大聲一樣。
蔣承宇被蹭得有些癢,卻一點捨不得鬆開,反而將她擁得更緊了些:“以後有什麼直接問我,別胡亂猜測。”
“嗯。”林嘉青心安地吻著他的味道,微微仰頭,目光在側臉、唇角逡巡過,一寸一寸地瞧。
回想著他坦白的樁樁件件,不可遏制地翹起唇角。
蔣承宇感受到她熱切的視線,碰過她的臉,再次傾身,吻了下去。
目的地很快到了。
兩人下車,從停車場到電梯,林嘉青一路都緊緊挽著蔣承宇的胳膊。
開門進屋,蔣承宇第一件事就是去浴缸放水。
林嘉青將他的外套脫下扔到臟衣服簍里,反折著手去解裙子的拉鏈——
蔣承宇側過身幫她,看到她身上的裙子,想起她在酒吧台上跳舞情形,目光不覺黯沉下來:“以後別在酒吧那種地方跳那麼……辣的舞蹈。”
林嘉青聞言,臉微微紅了一下。
她跳的其實並不是多麼熱辣的舞蹈,只是那樣的場合,裙子又很貼身,台下的男人目光太過赤裸,所以連帶她的舞蹈也顯得有些色情。
都怪之前那跳舞的人跳得太差勁了,她醉呼呼的,一個腦熱,沒忍住就上去了。
“火辣嗎?”林嘉青,“其實我還會更火辣的。”
她這不是頂嘴,只是單純想要告訴蔣承宇,自己會的不只芭蕾一種舞蹈。
“之前在紐約時,團里有個姐妹,休息時就喜歡琢磨鋼管舞和椅子舞之類的,老是拉我們做觀眾。我只是看她跳過幾次,就學會了呢。”她說,語氣有點小小地得意。
蔣承宇一向是知道她在舞蹈上的天賦的。
想到在酒吧時,她只是簡單扭幾下腰,就惹得台下一片沸騰的場景,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你的意思,你還跳過更性感的?”
“我沒跳給人看過。”林嘉青連忙辯解,想到這兒,不免又覺得有些可惜:“你想看嗎?”
蔣承宇喉結不爭氣地滾了滾。
林嘉青見狀,把拉鏈又拉了回去,拉著蔣承宇從淋浴間出來,把蔣承宇按到一旁的馬桶上,就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關掉浴室所有燈,只留洗手台鏡子的微弱照明。
暖黃而昏暗的光線下,林嘉青白玉般的肌膚上像裹了層蜜糖,隨著音樂慢慢扭動身體。
空氣中都彷彿染上了性感的荷爾蒙味道
蔣承宇坐在馬桶蓋上。
林嘉青將手搭在蔣承宇大腿上,墨色的大眼一眨不眨地凝視著他,緩緩屈腿、仰頭、沉腰;把本就比例優越的身體拉伸出成更蠱惑人心的線條——
然後擺動著腰肢挺起上身,一個慵懶地頂胯,便跨坐在蔣承宇的大腿上。
跳這樣的舞蹈,林嘉青其實是有些羞赧的。
但一想到蔣承宇的暗戀,她便彷彿獲得了極大地肯定和鼓勵。
她完全放開了身軀,整個人幾乎貼伏在蔣承宇的身上,保持著曖昧的距離若即若離。
S型的身體波浪一般前後擺動,布料緊貼著她的身體,勾勒出她呼之欲出的胸部,就這麼在蔣承宇眼前晃動著,幾乎要送到他的鼻尖。
蔣承宇垂眸看著那晃動的波浪,呼吸不由自主地較重。
然而林嘉青那並沒讓這一香艷的場面持續太久,很快,又像只貓一樣靈巧地撤離。
轉過身,背對他繼續扭動腰肢——
絲滑的短裙暴露出她裸露的後背,勾畫出她挺翹、富有彈性的臀部。
蔣承宇深深呼了口氣,企圖掩飾自己像個愣頭青一般的躁動,下身卻還是不爭氣地鼓起帳篷。
林嘉青回頭瞥到。
躬下身,故意用臀部朝向蔣承宇,貼著他大腿向後蹭。
重點部分被碰到的那一瞬,蔣承宇彷彿觸電般,微顫了一下。
然後傾身咬了一口林嘉青的背脊,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抱回淋浴間:“跳得很好,下次再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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