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第一次,還是第二次;蔣承宇都沒法控制住自己。
原始的衝動在血液中流竄;陌生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里瘋狂——
他聽著身下人大口喘氣,感受著她的顫抖——明明想溫柔地對待她,不知為何他每個動作都帶著蠻力和莽撞。
他埋在她體內不知疲倦地進出著,不住將性器推至深處、更深——
小腹中像有火焰在燒一般,每一根神經都亢奮著。
每一個動作都不在他理智控制之內。
她剛體會到些樂趣,他便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先射了。
他都沒能帶給她高潮。
說不挫敗,是假的。
可即便這樣,他還是滿足的。
暗夜裡看著她,滿腦子都是他終於和她結合了的興奮,一整晚都沒睡著。
那個時候他多想親親她。
不為性,只是單純地親她——摟她在懷中,喚她的名字。
但也知道,如果他開口,她肯定覺得肉麻。
且不知所措。
“青青。”蔣承宇從回憶中回神,抬頭看著眼前人。
什麼親親?他不正在親她嗎?
林嘉青紅著臉,從飄飄然地快慰中回神,直至蔣承宇又喚了一聲,她這才聽清蔣承宇是在叫她的名字。
“青青……”
清脆地兩個音節,他卻用了之前叫她“老婆”時,同樣溫柔、纏綿的語調。
讓她心尖都止不住的發顫——
他從她胸前抬頭,撐著身子:“你還欠我一句話。”
“什麼話?”她不解。
“某次你答應我,等我回來說的話。”
“……想你?”
“不想嗎?”
“…想…每一天都在想……”
晃動的燭光照亮著林嘉青的雙眼,明明滅滅中,映出蔣承宇的面容
一瞬間,蔣承宇舉得胸口彷彿被什麼輕輕包裹,纏繞。
讓他不自覺地俯身,一遍又一遍撫摸,親吻林嘉青的身體——直至她難耐地哀求,才將早就硬起來的性器,推擠他無比想念的、柔軟的甬道里。
第一次,他們格外纏綿地做了一場。
他慢條斯理地將性器慢慢捅進去,頂到深處,再慢慢抽出來——
讓莖身充分貼合她的肉壁,塞得她鼓鼓囊囊,再碾著她的敏感點,停停走走地抽出。
鈍刀磨肉地操弄下。
她小穴跟過電似的不住緊縮。
他往裡一肏,她就吞進一寸,他要往外一抽,她就戀戀不捨地咬住——
彷彿有生命一樣,一口一口,試圖把他吞吃回去。
被撐的有些紅腫的肉穴在吸蠕間不住分泌出愛液,又稠又黏。
她抱著他,很快便隨著他的起伏小聲地輕哼起來——
之後愈演愈烈,不成調地呻吟著。
兩個人赤身裸體相對著,他的目光溫柔地在她的臉上逡巡。
看她細長的眉因痛楚而皺起,又因快樂而舒展,為他顫抖、呻吟、迷失——
碩大的龜頭堵在穴口處,不住挺腰破開肉壁,操進肉穴深處。
一下有一下往她最裡面的軟肉上撞,又磨又頂,幾乎要把她貫穿般,往甬道深處挺動——
黏絲絲、稠濃濃的滑液,不住被帶出,糊在兩人腿間——
嬌嫩的肉穴還沒來得及完全閉合,又被堅定有力地捅開。
穴周圍一圈軟肉變成殷紅色,暴露在空氣中同濕潤的氣息混合在一起,深處被性器攪的一團糟,熱的發燙。
“蔣承宇……承宇……老公……”
林嘉青緊緊攀住身上人的手臂,彷彿他是她在巨浪中的唯一浮木。
“嗯,我在。”蔣承宇低頭親吻她半濕的頭髮,結實地身軀圈住她,柔聲應著她的呼喊。
下身卻不知疲倦地挺動著。
不住擊潰她,又填滿她——
一下又一下。
把火熱的感情和思緒壓進她身體里,碾成細碎的甜漿。
“啪啪”的淫靡聲響中,床單濕了一塊又一塊。
林嘉青深陷在玫瑰花瓣里,像條溺水的魚,在慾海里沉淪——
直至,堆積的快感如巨浪一般席捲了她。
她蜷縮起身體,劇烈地顫抖——
血液狂涌,一直蔓延至繃緊的腳趾。
緩慢的性愛堆積出的高潮,強烈、蠻橫又溫暖。
“蔣承宇……”讓林嘉青止不住地顫抖,緊緊抓緊身上人。
蔣承宇感受到她的戰慄,湊上去和他額抵額,扣著她的雙手溫柔親吻。
最終,在她嗚咽般的含糊呻吟中,繳械投降。
神志全失的時間持續了近半分鐘。
等緩過勁兒來,林嘉青忍不住摸著身下黏糊的床單皺眉:“怎麼辦,明天阿姨看到這個床單又該笑我了。”
“你鋪花瓣時沒想過?”蔣承宇反問,但還是道,“一會兒我把它換掉了就是了。”
就等這句話呢,林嘉青心道。
蔣承宇側身就看到她翹起的嘴角,挑了挑眉:“怎麼了?”
“沒什麼啊。”林嘉青咳了咳,蔣承宇追問到底怎麼了,她就笑,“就是覺得你精力挺好的……”
“哪方面?”蔣承宇傾身過來,呼吸熨帖在她的鬢角,“如果你說床上的話,我已經很克制了。”
“畢竟我們已經很久沒做過了。”他說。
“哪有很久明明只有……五天。”林嘉青小聲反駁。
可回憶這五天自己一個人睡在這大床上的滋味,也認同這五天實在太長了——
頓時不再言語,只縮到他懷裡,抱著他,享受著這久別後的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