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接吻從來都是在做愛前挑起情慾的例行公事。
缺少柔情蜜意,只有碰撞、掠奪。
但他一向從容、每次都盡量調動她的情慾;不像現在這樣——
激烈,甚至有點像撕咬。
她的上唇被叼住吮吸碾磨,粗魯地拉扯;
他掐在她腰間的手,滑動著著,在她敏感的軟肉上同樣粗暴地摩挲。
她一個沒忍住張開了嘴,他的舌便趁機頂她開牙關滑了進來,霸道地闖進她毫無防備的溫熱口腔,頂戳著她牙齒、軟齶,叼住她的軟舌肆意吮咬——
舌底盈滿的津涎被惡意攪弄著溢出嘴角。
林嘉青被壓陷在床墊里,癱麻地承受著蔣承宇肆意掠奪。
缺氧帶來一種溺水般的體驗。
好不容易等他鬆開她,她別開頭,在他禁錮的臂彎喘息道,“今天要持齋。”
他只用低啞著嗓音回道:“已經過了十二點了。”
說罷,再次吻住了她。
黏膩濕淋的水響像浪潮將意識淹沒,缺氧帶來的陣陣暈眩在大腦中橫衝直撞。
腦中所剩無幾的思考區域,全都陣亡在這色情的深吻中——
林嘉青暫時忘了剛才還縈繞著她的低落。
身子很快便軟了,也濕了。
在從前數場性事里,兩人已經對彼此的身體有了基本的熟悉。
蔣承宇幾乎是毫不費力地找到林嘉青的敏感點。
他將手伸進她單薄的睡裙里,從大腿、推到側腰、到腋下,停在她胸前,握住那柔軟的一團,不斷碾壓拉扯。
雪峰上兩點茱萸很快因為刺激挺立。
林嘉青抿著唇想忍住呻吟,卻終於沒有忍住鼻間那一聲輕哼。
蔣承宇埋頭胡亂地啃咬著。
他牙尖輾咬著,唇舌吸吮著,呼出的濕熱地氣息不住噴薄在她顫顫巍巍的乳肉上。
麻癢感隨著灼熱的觸感細碎地刺激神經。
林嘉青很快便濕得一塌糊塗——
蔣承宇甚至懶得剝她的衣服,就這麼拉起一條腿,就將自己送了進去。
緊緻的甬道滑膩無比。
他剛推開,便被那熱情的軟肉一擁而上地包裹住
他舒爽地微吐了口氣;粗大性器埋在柔嫩內壁里,當即毫不留情頂弄起來——
飽滿性器不遺餘力地抽動著。
囊袋不斷拍打,連臀部染上一層淡緋——
他將她壓在床鋪上按住,猛烈地操干。
動情的液體不斷隨著抽插的動作被帶出,沾濕了相貼的大腿根部。
她的手指陷入床單抓出不平整的痕迹,身體上顯露著自己留下的各種印記——
腰際間粗魯的指痕、從脖頸處蜿蜒而下的細碎吻痕、還有他們結合處因為動作過於激烈而打出的白沫。
交媾處快速的律動摩擦出持續的快感。
蔣承宇火熱的楔子般的性器退出林嘉青的身體,又毫不留情地頂入——
撞擊到那最要命的一點。
肉體的歡愉沖刷著腦內理智。
林嘉青直直望著天花板,恍惚地想起她本是找他傾訴的;
結果,卻被他用這樣的方式安慰著——
這是他今晚失眠地原因嗎?男人腦子裡是不是只有這個?
她所剩無幾的腦子,亂糟糟地想著。
出神間恍惚聽他問了句:“你喜歡他什麼?”
誒?
一開始她以為聽錯。
但他確實在問,她到底為什麼喜歡溫黎。
她於是從快感中抽出心神,想要回答——
還沒理出一二三四五,蔣承宇又開口了。
“你了解過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你的講述里,全是你的主動,他回應過你嗎?”
“你們有過精神層次上的探討么?”
“你們有這樣深入地交流過嗎?”
“喜歡?你確定你喜歡的是一個具體的人,而不是你青春期的一個幻像? ”
……
林嘉青這才反應過來了,他根本不是在等她地回答,他是在嘲諷。
一瞬間,呻吟再吟不出口。
她羞惱地想要推開身上的討厭鬼,人卻被死死地壓制著。
蔣承宇緊抓住她的胯骨,狠狠地將她往自己身上拉——
碩大的性器,盡根沉入她窄小花穴里出入著。
他這強力的一頂,脹得她幾乎落淚,
她拚命抑制,才咬住了嘴唇,沒有喊叫出聲。
可惡趣味滿滿的蔣承宇並沒有就此放過她——
他伸手探到兩人結合的地方,
撫摸過林嘉青腿根內側的敏感點,像是在彈琴般在四周煽風點火。
而後,又滑向因快速摩擦而帶出白濁黏液的穴口;
用指腹沾著黏液,貼上她敏感的花核——
酸麻的快感袋與深入骨髓的麻癢,一波波襲遍全身。
林嘉青被逼得再次開口,用混雜著哭音抵抗:“你做什麼……你放手……”
蔣承宇卻置若罔聞。
他下身的動作一刻未停,惡狠狠的肉刃不住挺進,抽出;
每次都楔到最深處。
他修長的手指就折磨繞著圈,一下又一下地在她花核上揉弄、按壓。
她甬道溢出的液體越來越多;
房間里摩擦參雜著水聲亦愈來愈清晰——
快感極速堆積;林嘉抖著身子,很快,連腳趾都蜷起。
“蔣承宇!”
她一邊咬牙切齒的喊,一邊伸出酸軟無力的手阻止他的戲弄,想抵擋過剩的快感??
可她根本擋不住。
她的力氣跟他根本不在一個量級,撼動不了他分毫。
他一隻手撩撥著她,
一隻手用力按住她的胯部;手臂順勢將胯骨向後帶,一次次深頂,
抽插的力氣大得像是要把人撞得散架。
幾近崩潰的軟肉根本承受不了這樣劇烈的撞擊。
“?嗯??嗯啊??”
很快,下腹的快感一波波漫延至全身,讓林嘉青忍不住尖叫出聲。
透明的水液伴著她的叫聲噴出,迸濺兩人交合之處,沾濕兩人腿根,又淅淅瀝瀝地沿著彼此毛髮滴落床單。
林嘉青睫毛早已被生理地淚水浸透,薄紅的雙唇隨著起伏的身軀一開一合。
她輕喘著粗氣,許久才緩過神來,意識到剛才的事,惱紅了臉,掙扎著就要逃離蔣承宇的桎梏:“夠了??放開我?”
蔣承宇卻分毫未退:“那可不行,我還沒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