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御女懵著呢。
說好了帶她去見宮六十,一群男人擁著她進了寬大的營房后,突然就變了臉,抱著她就扒衣頂弄,隔著柔軟的褻衣揉奶頂穴,雞巴半硬就拿膝蓋磨她的腿心,前後夾著她雄性氣息圍擊,上下其手。
她想驚叫,櫻唇半啟就被灼熱的口唇包圍,濃厚的男性味道湧入口腔,男性厚舌逼迫得她不得不張嘴讓出更多的空間,那人的舌頭橫掃她的嘴,幾乎伸到她的喉嚨里去了。
驚呼變成了“唔唔唔”的慌亂鼻息聲。
衣服被扒開,奶子被狠捏重揉,被手指夾著玩弄,拉長擰彈,不一會兒就脹硬如石頭,麻癢得厲害。
奶子脹得生疼,重揉反而緩解了這種難耐。
被硬硬地頂著磨壓的嫩穴陰唇充血,一陣陣快感伴著暖流襲來,伍御女的抵抗漸漸弱了下來,身體已經被調教得觸了男子氣息就會腿軟,流水,更不用提被這樣全身都侍候上了。
於是腰也軟了,奶子也脹了,小屄兒流水了。
勉強提起一丁點理智,在男人抽出舌頭喘息間扭了臉,弱弱地提醒:“你們……啊,說、說帶我、找、啊、找宮六十的……”
“小騷貨,帶你找,可不得收點利息嗎?說,讓大雞巴哥哥們好好肏你一頓,肏爽了,就把你帶到宮六十面前。”
有人脫了褲子,將已經硬得流水的熱燙肉棒塞到伍御女的手中,合著她的手帶著她一起擼雞巴,色情地將前頭流出來的水沾她手心腕間,磨她的細嫩肌膚。上衣被褪到腰間,虛虛地掛在手腕上,宮裡的衣料輕薄柔軟,哪怕被揉搓成一團也不佔地方,反而襯得嬌軀更白更嫩,更添情趣。んǎοsещеи.℃οм()
褻褲薄薄的已經被她的淫水浸透,隔著這濕答答的薄綢撞擊她流著水的小逼的已經不是膝蓋,而是貨真價實硬綁綁散發著陣陣熱意的大肉棒了。
伍御女的身體在叫囂著想要大雞巴插進去。
可她心裡還有一塊地方明鏡似地清醒著,搖頭拒絕:“不、不行的……我啊、嗯啊,別太用力,奶頭、咬、啊,別咬啊……我要、要先見、見了他……”身體是守不住的,可她還是想見到宮六十,懷著弱小的希望,想他將她護在羽翼之下。
想告訴他,她只想要他。
擁著她的兩個男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一個埋首伍御女胸前開始吃起奶,舔弄奶頭,另一個則蹲下將她一側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仰頭扒下那濕得可以滴水的薄褲,舌頭一卷就舔上了淌著水的嫩逼。
“真甜,小騷貨的逼水好香……等爺給你吃透了,就饞大雞巴了……”
他舌頭直接破開嫩緊的肉洞口,進去卷弄了一輪,將淫水全部吃進嘴裡,然後用牙咬著她肥厚的饅頭逼中間羞澀的小陰唇,輕啃吮弄,然後用厚厚的舌苔去磨上頭露出來的肉珠核。
伍御女控制不住地叫了出來。
被肏熟了的身體渴望男人們將她狠狠地穿透,她哭著喊著呢喃叫喚,求入非她所願,又已經不能被放開,這時候她真想男人們不要顧她的說辭,直接肏弄進去,她還能落下個不情不願的說法。
可惜,他們不這樣干。
於是折磨得伍御女上天無門,入地不能,哭叫聲越發嬌媚蕩漾,帶著渴求的春意,聽得圍在邊上的營衛個個雞巴梆梆硬。
“啊,饒、饒了奴……求、求你……”
“小騷貨春浪泛濫了,那小騷屄夾著我舌頭都麻了,裡面的水又多又嫩,快說,要爺用大雞巴插你,要不,爺可就不吃了!”
伍御女咬唇以免自己忍不住求入,卻被另一個人塞了兩指進去夾著她的舌,手指進出幾下,又是一張嘴親了過來,吃她的舌頭過癮。
她的菊穴口也頂了根雞巴滑動,在菊口施壓頂擠,把已經嘗過許多雞巴滋味的菊門頂得又松又軟,刺激下流出了腸液。
“操!這小御女有點意思,老子的雞巴都被她屁眼咬得流水了,她還不鬆口。”
再難熬也得忍著,太後娘娘頒下的禁令從來不是開玩笑的。
哪怕在兵營大門處,哄得伍御女點了頭說了自願,可她不鬆口讓他們肏她,他們也不能真的強來。於是流連在伍御女身上的五人施展出十八般技藝,手口雞巴並用,在伍御女身上點燃了一層又一層的欲焰之火。
宮六十進來的時候,剛巧就聽到再也無法忍耐的伍御女哭著求他們:“肏我,大雞巴插進來,我要哥哥們的大雞巴,給我,給我——”
那種永遠到不了盡頭的折磨,終於摧毀了她所有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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