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的騷屄好滑,夾得為父好爽利,這騷芯怎麼這麼淺,一肏進去就開始咬著雞巴不放,我的月兒怎麼這麼騷……肏死你這騷閨女,這麼騷,以後為父的同僚要肏你,你說爹爹允還是不允,夾得好緊……騷屄,流了我一身的水……“
“爹,月兒的屁眼也會咬人,裹得我雞巴都疼了,也不知道宮裡是怎麼調教的,又滑又多汁,又貪吃……雞巴不用費勁就能被吞……”
“等以後月兒出宮,還是別嫁出去了,就留在家裡給我們肏,肏大了肚子給我們生多幾個騷女娃娃,接著肏……”
“這奶子真軟,又大又軟,以前月兒在家有這麼大個奶子嗎?早知道就偷偷奸了你,也好比劃一下是不是奶子又大了……”
“爹,奶子給她捏緊了,沒有騷屄操,就讓堂兄好好地肏一肏她的騷奶頭,過癮,頂得我雞巴頭又癢又酥,果然是宮裡調教過的不同凡響,連奶孔都會咬雞巴!”
“大伯,你力氣小點,堂姐的奶子快被你捏爆了,二伯,我看堂姐被你插得翻眼兒了,她是不是很疼啊?二伯,四兄,輕點兒啊,別把堂姐肏壞了……”唯一不落忍的,丁御女依稀聽得是和她年紀相仿的堂弟。
“呵,傻小子,月兒耐肏得很,她翻眼兒流口水,那是爽的!你沒看祖父肏得她脖子都脹了一塊,雞巴都插到她嗓子眼裡面去了。二哥,別管這傻小子,我和你說,老孔家的閨女前年回家省親,他和幾個兄弟可是前後都插了兩根雞巴,四根一起肏進去,也沒肏壞的。”
“就是,宮裡出來的,都耐肏……要不……我們也試試兩根一起?”
丁御女已經弄不清楚到底身上戳了多少根雞巴,腥騷地在她各敏感處滑動,腋下、肘彎、腿彎、腳心都被又熱又硬又粗的雞巴磨擦著,雞巴頭流出來的騷水黏了她一身……嘴裡祖父老當益壯,那根老雞巴一直往她喉嚨里捅,捅得她只得不停張嘴,口水止不住地滑出。
幸好她在宮裡已經習慣了被人粗暴地操弄嘴巴喉道,已經能從這種火辣辣的痛苦中,浮現窒息般的快感。
連痛,也是爽的。
她控制不住眼睛上翻,完全看不清楚眼前晃動的男人們的肉浪。就像某個叔叔說那樣,陰道和屁眼被肏得又麻又酥又癢又騷,陣陣快感像電流一般湧現。
爽極了。
努力用鼻子呼吸,哪怕被祖父又硬又粗又卷的陰毛一直撞擊糾纏,鼻端全是男人們雄性的味道,不好聞,卻更能引發騷浪的情潮。
丁御女必須得用盡一切的力氣去叫喚,呻吟,喘息,哪怕聲音被堵住出不來,也努力表達:“肏我,使勁兒肏我,爹、祖父、哥哥、伯伯……肏我,把我肏爛,肏壞……月兒好爽……”
血脈相連燃起的興奮,讓她似乎已經壞掉了。
只想挨肏,讓更多的男人肏她……
她全身泛起粉紅色,騷水從騷屄、屁眼不斷地流,奶子被要用力到抓爆一樣地湊虐著,卻還是挺著胸去揉擠那兩根肏著她奶頭的雞巴。
男人們哪裡還忍得住,於是屁眼和花穴緊得不能再緊的含著雞巴的入口處,開始有人嘗試性地伸指勾拉,看看哪裡還能再勾大一些,勾出一點空隙,好找根雞巴再肏進去。
丁御女已經被肏軟了身子,哪怕被拉扯得疼痛,在宮裡被訓誡過的她也習慣了將疼痛轉換為一種狂暴的快感。
於是很快,前頭的騷屄因為水多屄軟的緣故,插進了一根手指,彎曲擴張,又一根……接下來順理成章的,一根略瘦又長的雞巴就貼著丁父的雞巴邊緣,順利地肏了進去。
那一下還是疼的,丁御女繃緊了身體,咬得幾個男人也開始疼痛,用力拍打狠捏她的奶子、屁股肉,逼她放鬆,讓她接納……丁父射了精后,疲軟地出來又很快有另一根雞巴延著還插在裡面的雞巴再肏了進去。
因為騷屄吃了兩根,連帶著相鄰的屁眼也被綳得透明,肯定是沒有辦法再塞進一根的了,於是丁家的男人們也接受了只能前頭雙龍,後頭屁眼腸道只能抽插一根的現實。
肉體盛宴狂歡在延續,男人們可以休息,丁御女卻只能以精液為補充,哪怕困了睡過去,也很快會被身體里聳動的雞巴操到某幾個騷點而肏醒過來。
最後,是被肏昏了過去,暈著被宮裡來使接上了回宮的御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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