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御女問得誨澀,宮六十九卻毫不猶豫地點頭。
“玲兒,御女回家省親,來迴路上都需要精銳營護衛,那叄日精銳營衛也會駐紮在官員家中,我當然清楚。”
“那……你還要娶我?”
“傻玲兒,能娶上太後宮里教養過的官家女,是多少人求不到的福氣。”宮六十九這話一點兒都不違心,內後宮出去的官家女先不說出身高貴,也不論嫁妝豐厚,就說她們本身相貌、身段姣好,經過內後宮的秘葯和手段調教過後,那銷魂之處就不消說了,讓多少男人慾生欲死欲罷不能。
方御女不太明白,雖說大安國因為男多女少,對貞操之事不算太過於看重,但男子熱愛給處子開苞也是常態。
她不僅不是處女,還……好吧,雖然她的苞是給宮六十九開的,但他為什麼就不介意她被這麼多男人肏弄過呢?
不明白,就問到清楚為止:“可你在軍營之內,明明是很霸道的,你就一點都不在乎,我吃過這麼多男子的精水嗎?還有,一旦省親,我還要和自己的至親如毫無倫常的野獸一樣交媾,為他們誕下女兒……”
“有件事,玲兒你或許還不清楚,內後宮秘葯一旦種下后,雖然女子身體會有極大的好處,但是必須得吸收不同男子的精水調養最少兩年時間,你們的壽齡才能長久。”
方御女這次真是大吃一驚了,這事大李姑姑並沒有告訴過她:“這也是精銳營衛都知道的秘密嗎?”
宮六十九搖頭,沉默了片刻才說:“我有兩個爹爹曾經伴隨太后征戰平亂,這事,是一名姜家人無意中告訴他們的,大多數人並不知情。”んǎοsещеи.℃οм()
姜家人,一般指的都是太後娘家人。
他們所說,不會有假。
“還有,若有至親的精水澆灌,則能大大縮短女子吸收精水調養的時間和數量,所以讓宮裡的御女回家省親,太后她老人家自有其深意。”宮六十九說著,突然綻出一個傻氣的笑容:“哪怕以上的消息都是假的,我也永遠不會嫌棄玲兒,玲兒不管和誰生養了孩子,我都會視如已出,如違此言,我柳九槐死無全屍!”
一言不合就發誓,方御女想阻攔已經來不及了。
她心裡酸酸軟軟又泛了甜意,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千言萬語,最終化為玉臂一伸,圈住這傻大個的脖頸將他拉近,親上那張胡說八道亂髮誓的嘴,狠狠地咬他的唇,裝作惡狠狠地說:“以後莫再亂說誓言,我可不願守寡,你若應誓,我立刻找十個八個男人改嫁去!”
這就如同答應了許婚,喜得宮六十九立刻反客為主,親著嘴兒揉著乳兒,下身精神抖擻,支起昂揚,哄著方御女給他吃雞巴。
“好玲兒,這小九槐想你的香舌,你快親它一親。”
方御女眼波柔媚地嗔了宮六十九一眼,乖巧低頭,香唇一張就將龜頭含入,舌頭巧妙地一旋一裹,劃過肉脹的龜頭下方的傘溝,再回到龜頭上的小孔處,用舌尖頂弄了幾下。
宮六十九爽聲呻吟,伸手去勾方御女的下巴,也不知道是催她含進更多,還是希望她慢一點。
方御女感覺到嘴裡的肉莖一跳一跳地十分激動、活潑,放鬆喉嚨,深深一嘬,然後快速就將大半根陽物吞到喉嚨深處,用喉道一松一緊地擠壓它,來回前後套弄自己的頭,以唇舌快慰這鐘意於她的男子。
宮六十九爽得屁股都收縮了,待有了射意,他不想浪費在方御女的小嘴中,猛地抽出陽物,一下將方御女拉起,抱著她就一個深深的舌吻。
她的嘴裡又濕又滑,有她少女的香甜,也隱約有他自己的氣息。
沒事,他不嫌。
最後兩人面對面坐著,她股尖頂在榻上,雙腿架在他的腿上,手往後撐著,兩人一前一後地頂弄套弄著。宮六十九的粗大來回快速進出於她的柔軟,他黝黑捲曲的陰毛不時搔弄著她無毛的肥美逼肉,淫水被搗成白泡沫狀,黏在她的陰房前後,也黏到他的肉棒柱身和滴淌在他下頭沉重的囊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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