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的聲音中氣洪響,帶著些魯莽和孩子氣,又能從中聽出一絲奇妙的委屈來:“我都找到一個時辰了,還是跑著找的,累死我了!”
方御女詫異地眨眨眼,從被緊緊摟住而不是著急地揭她身上皮毛大氅,也未急色地肉r摸b時,她就睜了眼。
是上午還在當差的宮六十九。
之前她當車奴的時候,連著好幾日都遇著他,可那都是他不當差的時候,今天,他不是正當差使嗎?
“你……不會是逃了差使吧……”方御女聲音有些啞,是吃雞8吃得太多的緣故,糯糯的很是動人,軟軟地說著無情話:“可別誤了差使,倒連累了我。”
她無意和宮六十九在這宮裡來一段逸事,進了宮,身子是可以盡情交出的,心是要牢牢守住的,這就是方御女對自己許下的行事準則。
於是一腔激動像被澆了冷水的宮六十九,再說話就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你這沒良心的……算了,不和你沒見識的小娘子計較!我今日的差使就是送樂美人回家,她是工部侍郎的閨女,家就住在這都城之中,哪怕是爬也不過是半日光景就能到,回宮卸了甲就交了差使,放心,不會連累你這沒良心的。”
這良不良心的,方御女不打算和他分辯,她根本沒必要和他談良心,一直以來是他在不斷招惹她,她從來不曾主動招惹過誰。
只是他的懷抱火熱溫暖,哪怕摟得緊點,也讓她暖洋洋的感覺十分舒適,人肉墊子果然b任何皮毛軟墊來得舒服,她也由他胡說八道懶得駁斥了。
倒是車駕前驅馬的宮人聽不下去了:“這位精銳營的爺,你既上了車,就必須要交了精水才能完成差使,煩請儘快操干車奴,別誤了咱哥倆的差使。”你差使盡不盡心咱哥兩個並不在意,可咱哥倆的差使,我們還是很在意的。
宮六十九面色一紅,幸好他曬得臉黑不太能瞧得見,他雖然膽大妄為,但也知什麼可做什麼不可行,自然不會去反駁當差的宮人。只是不知道為何,哪怕他操干方御女已經有數十回了,可隨著把話說開,自覺一腔心事盡數剖給她后,對著方御女時就難免會產生幾分羞澀的心意。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彆扭。
當然方御女也不會知道這顆大齡少男的彆扭心思,她被宮人提醒過後,只覺得宮六十的手臂鎖著她的腰背越發緊了,原本的舒適變成了不適,讓她不得不一口咬在宮六十九帶些許汗鹹的脖子上。
沒辦法,她的手綁著呢。
“嘶——幹嘛咬我——”不疼,但酥麻,讓宮六十九耳垂也漸紅起來。
方御女心裡暗嘆一口氣,今日這獃子發了傻,少不得還得自己主動些,於是她扭著水一般柔軟的腰肢,跪直起身,本來就虛掩著的毛氅前襟散開,一雙乳兒隔著衣裳磨著宮六十九的胸膛,嬌發發地低吟:“癢……”
至於哪裡癢,又不是真傻子,看方御女用一雙肉r打著圈兒磨他,宮六十九完全能接收到這一個字里蘊含的豐富內涵。
是被男子氣息熏得癢了?還是被熱情的懷抱抱癢了?又或是因為他這個人癢了?都不重要,反正方御女已經明示了,還不g的,就不是男人。
猿臂一松,從腰背滑到圓翹的t下,連著大氅一同托著t將人舉高,用牙咬松大氅的系帶,厚實的皮毛兩頭散開,那脹鼓鼓的乳兒就半遮半掩地露了兩彎圓白。
因著在宮六十九y實的胸前肌肉磨過的原因,奶頭也紅艷艷地翹著,只是讓宮六十九有些不悅的是,這對飽滿的r上早就有了不少牙印和指痕,代表主人今天曾經被多人進行過激烈的操弄。
乳頭也是腫腫的,不知道是被咬大還是吮大了。
邊上有紅泥小爐熱著的熱水和乾淨的井水備著,還有雪白的絹布和綿布,裁得四四方方摺疊在一邊,方便萬一太髒了或有傷口時,宮人給車奴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