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們誰也不想當電燈泡,調笑了幾句就坐去了離小情侶最遠的位置,一堆人坐在一塊圍著
個手機邊看邊吃飯,不知道在看什麼,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在討論。
季夏忍不住好奇,“他們在追劇?”
江詞瞥了眼,似笑非笑看她,“追片。”
看她懵懵懂懂望著自己,他忍不住湊過去在她耳垂上親了一下,然後又靠回椅背,心滿意足
地看見她驚慌失措地紅了臉。
“小黃片。”他半眯著眼盯著她笑,“裡面的女的都沒你叫得好聽。”
他聲音不大,但季夏總感覺別人聽到了,氣惱地撲過去擰他腰上的肉,江詞笑著躲,被她捏
得癢,想要親她的念頭怎麼也壓不下去。
然後就將她按在了懷裡,低下頭,嘴唇碰了下她鼻尖,“在外人面前膽子小,在我面前膽大
包天。不就是仗著我寵你。”
她張了張嘴想反駁,就被他咬在了唇上,堵住到嘴邊的話。
*
明天要考試,今天沒有晚自習,下午放學,季夏讓江詞陪她去一趟醫院。
提前幾天就在網上約好了醫生,所以不用排隊,直接去了醫生辦公室。
辦公桌前坐著個戴框架眼鏡的中年女士,季夏偷偷跟江詞介紹,“秦瑤幫我聯繫的,抑鬱症
方面的專家,很出名的。”
她說完遲遲沒等到他反應,轉頭卻看見江詞神情複雜地看著那個醫生。
“怎麼了?”
江詞收回目光,牽著她的手走過去。
“丁醫生。”江詞自我介紹,“我是葉念慈的兒子。”
季夏愣了愣,她知道江詞的母親也曾患抑鬱症,但沒想到這麼巧,主治醫生也是丁醫生?
丁醫生扶了扶眼鏡,詫異,半晌才想起,“葉念慈……哦!葉家小姐。她以前帶著你來醫院,
你才這麼點大。”
丁醫生比劃了一下身高,感慨地問,“她現在還好嗎?這些年都沒找過我,抑鬱症沒有複發
了吧?”
江詞目光閃爍了一下,神情平靜,“我媽媽在我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受了刺激,抑鬱症發
作,自殺。”
丁醫生大驚失色,“不應該啊,不可能……葉小姐那段時間情況明顯好轉,堅持服藥差不多就
能痊癒了,就算受了刺激,也不至於突然發作,給更不可能自殺!我還記得她最後一次過來,
笑著跟我分享帶你出去旅遊的照片,還說冬天要去日本滑雪,春天再回來……”
*
從醫院離開,兩人的臉色都很凝重。
“是不是沒有按時吃藥?還是私自換了其他藥品?”丁醫生的話回蕩在季夏的腦海。
回想起季小曼最近時不時發獃,落淚,情緒特別容易崩潰,季夏心裡不安,總覺得要回家看
看季小曼的葯才能放心。
正想著,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看到白萬明的名字,季夏的眼皮突然跳動了兩下,心裡的不安更加強烈,下意識抓緊了江詞
的手。
“夏夏!”白萬明在電話那頭,聲音帶著哭腔,“你奶奶她……剛剛去世了!”124 不準用手脫
白老夫人的葬禮在兩天後。
季夏站在白萬明身邊,實在擠不出眼淚,她覺得自己挺冷血的,甚至因為不得不請假而錯過
了考試,心裡有些遺憾。
“白萬明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你媽屍骨未寒,你就將私生女公然帶在身邊,改天是不是要讓
那個情婦登堂入室了!”
白蘇蘇的舅舅情緒很激動,甚至想衝過去打人,被保安架了出去。
前來弔唁的都是白家的親戚朋友,季夏早料到自己的出現會引起別人的不滿,但白先生堅持
要她站在身邊。
她想白老夫人在天之靈恐怕不見得會很高興。
同時也覺得有些可笑。
沒當過老太太一天的孫女,現在卻要以孫女的身份為她送終。
白蘇蘇和她的母親蘇青一道過來的,蘇青是老太太當年欽點的兒媳婦,雖然父母雙亡,但繼
承了父親的遺產,這些年將蘇家的公司經營得有聲有色。
她的臉上也沒多少傷心的神色,見到季夏也只是淡淡瞥了一眼,然後走過去給白老太太的靈
柩鞠躬。
白蘇蘇一副想殺了她的表情,緊跟在母親身邊一聲不吭。
江詞和江淸遠夫婦來得最晚,從進門那一刻,他的目光就只跟著季夏。
季夏也在看他,她還是第一次見他穿正裝,黑色的西服,領結整齊,露出修長的脖頸。剪裁
合體的布料將他的肩腰勾勒出最好看的狀態,整個人都散發著矜貴的氣質。
雖然很不合時宜,但她竟然可恥地有點濕了。
弔唁會剛結束,江詞經過她身邊離開的時候,大庭廣眾下偷偷撓了下她的手。
季夏攥緊手指,手心被他碰過的地方有些癢。
“爸,我去洗手間。”她看著他離開的方向,突然說。
*
葬禮上人很多,沒人注意到他倆的離開,季夏不近不遠地跟在江詞身後,跟著他進了雜物
間。
江詞轉身就將她錮在了懷裡,順手鎖了門。
“難怪俗話說,要想俏,一身孝。”他滿臉帶笑地看著她,目光有些熱,“你今天是不是故意
穿成這樣勾引我的。”
季夏差
PO18.て0M致力於為大家提供免費濃情小説丬點沒忍不住翻白眼,不知道他發什麼瘋。
江詞順著她的衣領就扯開了領口,手掌鑽進去握住了她一隻奶,用力地捏。
“剛剛在葬禮上,我看見你就硬了。”他含了含她的耳垂。
季夏羞澀地抿了抿唇,偏頭將滾燙的臉埋進他脖頸間,“我也是。”
耳邊一陣低笑,乳頭被他捏著用指甲刮蹭了季夏,他啞著聲問,“是什麼?”
“我剛剛看見你就濕了。”季夏誠實地說,忍不住伸手去抱他,“真好看。”
說完就被他推倒在一堆紙箱上,急躁地開始脫她的衣服。
“別啊,還在葬禮呢……”季夏捂著胸口,手臂就被他握著舉過頭頂,江詞俯身隔著內衣咬她
的乳頭,另一隻手扯開了她的褲子。
季夏也來了感覺,半推半就的被他脫了個光,江詞用手揉了會陰蒂,搞得她不上不下地癢得
不行,自己脫了西裝褲就往旁邊一坐,“幫我內褲脫了。”
季夏伸手過去,又被他抓住,“不準用手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