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有其表(校園H) - 72-73 喝不喝酒我都只操你(h)

燈光明晃晃的,這樣赤裸相對,她實在有些難為情。
他就直勾勾地盯著她沾了沐浴露在胸口搓揉的手指,包裹不住的滑膩乳肉在指縫裡滿滿的溢出來。
身下的性器像是吹氣球一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立刻脹了起來。
季夏臉紅,移開視線,目光又落在他被自己抓咬得全是痕迹的胸口。
江詞眼眸深沉,臉上帶著笑,手指也抹了一些沐浴露,在她的肩上,小腹,腿上,規規矩矩替她清理起來。
明明只是清理身體,她卻還是被他摸得身下泛起水意,咬著唇,不好意思吭聲,他就突然說,“轉過去,扶好,給你洗洗
小逼。”
“你……”
她羞惱,見他性器雖然硬邦邦地翹起,臉上卻正義凜然,季夏覺得自己懷疑他別有所圖實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乖
乖地轉身,扶好浴缸的邊沿。
“屁股翹高一點。”
她聞言又往上抬起了一些,又圓又嫩的兩團翹在他眼皮底下,蜜桃中間的粉色菊洞有些緊張羞澀地一縮一縮,毛絨絨的饅
頭小逼鼓鼓的像是在邀人啃咬。
江詞一根中指緩緩插進去,在穴里摳挖。
季夏攥緊手指,有些受不住地小聲哼哼。
“又癢了?”他戳著穴里那塊軟肉,問她。
她不吭聲,他清理穴內的手指突然就變了味,一進一出地抽插了起來,胸膛壓上她的後背,嘴唇貼著她耳朵說,“叫哥
哥,就幫你弄。”
“不要。”季夏舒服得暈暈乎乎,卻沒忘了耿耿於懷,“你那麼多妹妹,讓她們叫去。”
江詞又好氣又好笑,手指惡劣地加速,插得她大叫。
“今天去酒吧是事出有因。現在跟你解釋了,你也記不住。”
“我怎麼記不住。”季夏不服氣,吃力地忍著只想嗯嗯啊啊的慾望,顫聲反駁,“你說借著酒後亂性跟我發生性關係的都是
壞人……”
“我亂什麼性了。”他抵著她的G點死命摳挖,懲罰似的,在她快要高潮的時候抽出了手指。
將指間黏稠的液體抹在她飽滿的臀上,啪
PO18.て0M致力於為大家提供免費濃情小説丬的一巴掌打去,不覺得泄氣,又俯身咬了一口。
“喝不喝酒我都只操你。”江詞扶著硬極的肉棒,抵開她的陰唇,狠狠一插到底。
后入的姿勢插得實在太深,被猝不及防地狠狠一撞,她差點往前栽倒,手指死命地摳著浴缸的邊沿。
白嫩的臀像是釉色極品的瓷器,從腰身到背脊都是恰好的弧度。
江詞掰著她的臀肉,看著這件瓷器上布滿了他的指印和咬痕,握緊的力度漸重,腦內突然有某種受控的情緒。
“啊!”季夏受不住地叫,聲音像是哭,被撞得破碎,斷斷續續地喊,“江詞……輕點……嗯……重點……啊……”
浴缸里的熱水溫了又涼了,落地窗外是城市上空布滿沉雲的夜色。
她被重重地抵到冰涼的窗,五指無力地貼在上面,雙乳晃蕩著一下一下往上撞。腿早就軟了,全靠他的手臂撈著她的腰,
往她穴里衝刺的同時,按著她的小腹往自己下體上摁。
“老婆。”
他的下頜放在她肩上,下體迅速地擺動,突然開口叫了一聲。
季夏驟然地蜷起手指,穴內痙攣,竟然被他一開口叫到了高潮。
他將精液射到她背上,白濁的液體在後背上飛濺開,順著腰和股溝往下流。
……
換了一缸熱水重新清洗了一番,這回他雖然毛手毛腳,卻沒有再弄她。
女孩兒渾身軟得不行,他摟在懷裡,像是再折騰一下都要將她弄碎了似的。
“還疼么?”將她放在床上,大腿掰開了一些,跪在她的腿間俯身往穴口看。
季夏被他盯得臊,扭頭,紅腫的穴口害羞地收縮,“只有一點點。”
他沒說話,手指輕柔了幾下,突然埋頭含了上去。
被舔和被操是完全不同的感覺,柔軟的舌頭舔舐穴肉,陰唇被捲起包裹住的時候,如同泡在溫度正好的熱水中,渾身毛孔
都舒適的擴開。
季夏整個人都脫力地窩在他臂彎里。
“舔著舒服么?”他笑。
只用舌頭也能將她弄到高潮。
“舌頭舒服還是雞巴更舒服?”
“你好煩……”季夏在他的手臂內側咬了一下,不像泄憤,倒像是撒嬌,“睡覺了。”
他抵著她發頂笑,伸手關了燈。
黑暗裡只有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和抱著她的體溫,她也悄悄環上他的腰,將臉貼在他胸口。
“你在興京很忙嗎。”季夏裝作毫不在意地隨口問,心裡憋著,怎麼忍也忍不住。
她不是不知趣,只是因為喝了酒。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73 見好就收
江詞一下子就聽懂了她的小情緒,牽了牽嘴角,手指在黑暗裡摸到她的臉,指腹摩挲了兩下。
“白天忙,晚上你不是要睡覺么。”他頓了下,低頭去親她的額頭,“想我了啊?”
蜻蜓點水的碰觸從額頭到眼皮,再到鼻樑,嘴角。不帶情慾,只是親密的碰觸,季夏心裡軟成一片,揚起臉主動去親他。
她竟然和江詞睡在一起了……會不會一睡醒發現只是做夢啊?
季夏暈暈乎乎的,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一時又想不起來,眼皮有些犯困。
“睡吧。”他的手指摸到她的小穴,捻著兩片陰唇輕輕碾磨,“給你揉揉就不疼了。”
這一覺原本以為會睡得很沉,可季夏卻做起夢來。耳邊有一道聲音冷淡卻有點沉地問她,“一定要走嗎?”
半夜被驚醒,黑暗裡睜大眼睛,夢裡的畫面又變得模糊起來。
額頭上有些癢,溫熱的呼吸輕緩噴洒在皮膚上,季夏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她此刻睡在誰的懷中。
江詞睡眠淺,她微微一動,他就有了反應,摟著她腰的手臂抱緊了一些,將臉埋在她脖頸間。
她想起不知道在哪看過一句話,睡著了卻下意識要抱著點東西的人,是非常缺乏安全感的。
這樣想著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已經是翌日下午了。
季夏睜眼,又開始接受醉酒的懲罰,頭痛得跟要裂開了似的。
睡在她身邊的人已經起床了,昨晚亂扔在地上的衣物也被他疊起來放在沙發上。
陽台透明的玻璃門關著,江詞衣著整理,背對著她,抽著煙在講電話。
季夏走近,推門,聽到他有些陰鷙的聲音,“她知道季夏是我喜歡的類型,但她應該也清楚,從她將季夏塞到我身邊那一
刻,我就絕不可能喜歡她。”
季夏錯愕,腳步立刻停住,整個人都有些懵。
她不知道應該為自己竟然是他喜歡的類型開心,還是為他絕不可能喜歡她感到難過。
昨晚的親密纏綿,溫柔擁抱果然都只是酒精上頭嗎?
“我說了,公司我沒興趣,家產也沒興趣。這些我都可以給她兒子。”江詞沉聲說,“我也不會和白家扯上關係,讓她別費心
思了,不必為了搞臭我拖一個無辜女孩下水。”
“高考完我就會出國,所以,見好就收。”他狠狠吸了一口煙,然後將煙頭用力摁滅。
“這一年不到的時間別再惹我。”
江詞掛了電話,轉身,臉上的陰鬱兇狠沒來得及收斂,冷不防對上一雙氤氳著霧氣的眼,僵了僵。
季夏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獸,垂頭喪氣的,“想問問你餓不餓,準備點外賣。”
看她的樣子,都快哭出來了。
江詞沉默了半晌,無奈,走過去將她撈進懷裡。
手指按著她的頭髮揉了揉,嘆氣。
“不喜歡你會跟你上床么?”
季夏仰起臉,眨眨眼看他。情緒大轉彎,眼淚沒來得及憋回去,感覺到眼尾一濕,趕緊低下頭將臉埋進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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