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有其表(校園H) - 客廳h (1/2)

這麼迅速地找到了房子,肯定不是臨時起意,房子還這麼巧剛好在他家隔壁……“你過來,我慢慢和你說。”
過來?!
她就知道他在打壞主意。
可她還是鬼使神差地答應了,藏好手機,在門口聽了下外面的動靜,確定季小曼已經睡下了,這才躡手躡腳地掩門出去,跟做賊似的,心臟狂跳。
江詞家的門虛掩著,屋裡沒開燈,她剛關上門,手還沒摸到燈的開關,就被人抓著手腕用力扯過去,鼻尖撞上一道溫熱的胸膛。
黑暗裡的感官比平日里敏感,她瞬間就聞到他身上熟悉的氣息,雙手乖乖地環上他的脖子,身子一輕就被他抱了起來。
江詞狠狠親了下她的唇,舌尖撬開齒關探進去,她有點佩服他,摸黑也沒撞到牆角,硬是將她一路抱到了沙發,唇舌就沒從她的唇上離開過。
季夏從這窒息又兇狠的親吻里感覺到無聲的思念,嘴角都被他咬破了,心裡卻柔軟一片,手指摸著他後腦勺柔軟的頭髮——
江詞渾身上下最軟的地方,就是他的唇舌和頭髮了。
睡褲寬鬆,他的手掌順著她的腰線很輕易就滑了進去,沿著臀部弧度握緊,揉捏了一番,手指探到內褲中間凸起的那一塊,果然已經被水浸濕了。
季夏身下一涼,睡褲就被他扯到了膝蓋,內褲都沒來得及脫,直接扒到了一邊,露出兩片濕噠噠的陰唇,根本不需要任何潤滑,掏出性器抵在穴口
蹭了兩下,肉棒沾滿水,緩緩地插了進去。
“嗯……”
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悶哼,太久沒做了,她又有些不適應他的尺寸了,只感覺肉壁的每一點褶皺都被他滾燙的陰莖撐得滿滿的,又酸又脹。
他埋在她深處,手指搓揉著她的陰蒂,時輕時重,很有技巧地摳弄著她的穴肉,等到她放鬆下來才淺淺地抽插,一邊埋頭啃咬她的脖子。齒尖刮蹭著
頸動脈,像是要將她的脖子咬破,季夏卻因為這個動作興奮地摟緊他,有些發抖,不自覺地將脖子往他唇上湊。
江詞一口咬上去,胯骨一頂深刺了進去,開始猛烈地撞擊起來。
季夏被撞得叫了一聲,總覺得聲音會穿過門傳出去,連忙用手掌捂著嘴,硬邦邦的龜頭在小穴里戳刺抽插,燙得她每一寸穴肉都在拚命蠕動吸吮,
將他緊緊包裹。
兩人的動作太大,竟抱作一團從沙發上滾下去,房間里開著地暖,地毯也是軟綿綿的,滾到更寬敞的地方他的動作便越來越大,直接將她的腿舉起
來,大開大合地操干,滿屋子都是性器相撞發出泥濘黏濕的水聲,淫靡又上頭。
季夏有些受不了這樣沉默又激烈的性愛,幾乎每一下都是深插,毫無技巧可言,他像是要將性器埋到她身體最深的地方,怎樣都不夠,快速抖動著臀
部,打樁似的重複著同樣的動作百十來下,季夏被他搗弄得到渾身發麻,大腦一片空白,微張著嘴滿臉陷入情慾的迷離。
不知道怎麼碰開了地燈的開關,沿著牆壁的地面亮起一圈淡淡的暖光,正好將兩人交疊的身體輪廓照亮,江詞眯了眯眼,盯著身下女生的臉,季夏仗
著房間里黑任由口水順著微吐的舌尖往下流,此時燈一亮起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他緊緊盯著她被自己操幹得失神的浪樣,心裡難以言喻的興奮和快感,
俯身咬了口她亂晃的乳,握著她的腰,下身瘋狂發力地聳動,“操死你,讓你發騷。”
季夏呼吸滾燙顫抖,汗濕的手臂緊緊抱著他,他鬆開她的乳頭,嘴裡發出“啵”的一聲,抬頭含住了她的唇,舌尖又勾又舔。
粗大的肉棒插得她穴里的水沫亂濺,江詞親了一會兒,想聽她叫,便放開了她的唇,季夏又仰著臉追上去吻他,小嘴沒有章法地亂吻著他的下巴,頜
線,然後舔到了他的耳垂,江詞後背猛地繃緊,性器更狠地往她的騷穴里插。
“哥哥……”季夏受不了地求饒,更討好他地舔他的耳垂,一邊哼哼唧唧地哭,“疼一疼我,輕點啊……啊……”
江詞將她抱了起來,雙腿張開纏著他的腰,臀部一挺又將肉棒送了進去,托著她的臀,一邊插一邊往樓上走。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好不好……嗯……啊……”季夏被撞得整個人要飛出去似的,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淚眼朦朧迷迷糊糊瞥見了廚房的流理台,聲音被
撞得斷斷續續,“我餓了,先吃點東西,吃完再做,好不好……啊停一停……”
江詞親了親她的臉,抱著她走過去,將她放在流理台上,冰涼的大理石桌面刺激得她臀部猛縮,穴口一陣痙攣。江詞看出她似要高潮,大幅度地分
開她的腿,迅速往穴心連撞,每一下都戳到她最酸軟的那塊軟肉,插得她失神,季夏咬著他的肩哭,仰頭哆嗦地噴了出來。
廚房h江詞隨手抽了幾張紙巾,在她眼皮底下面不改色地擦著濕噠噠的肉棍,剛剛射了一次,性器依舊硬挺,龜頭朝著她跳了跳。
季夏渾身無力,整個人癱在流利台上,看著他連褲子拉鏈都不拉,洗了手直接從流理台上的蔬果框里拿了一個西紅柿,“下面給你吃?”
“……”閉了閉眼,感覺額際青筋跳動得厲害。
“你能不能將褲子拉鏈拉上……”她實在不忍直視他晃著根肉棍在廚房裡大刺刺地走。
“硬著呢,關不上。”他挺了挺腰,那大兄弟就敬禮似的沖她上下擺了擺。
季夏臉紅,低頭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上一片狼藉,也沒好到哪去。廚房燈光朦朧,他露著性器,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水流下清洗著西紅柿,搓揉的動作
讓她一陣口乾舌燥,胸口又脹又癢。
“要不要先去洗個澡?我抱你上去。”江詞轉頭,看見她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手。
季夏搖頭,流理台上已經被她躺出了溫度,室內開著地暖,她身上的發熱還沒散去,一點也不覺得冷。
他真好看,身高體長,連站在廚房裡都身形挺拔,一根粗長肉棍上翹,龜頭水亮……“到底是哪裡餓了?”
她正出神,他竟走到她面前,手指捏了捏她的乳頭,好笑地問,“喜歡你看到的嗎?”
季夏臉上一片滾燙,這人是不是偷偷看霸道總裁文學了。
“喜歡就多看看。”他握著她渾圓的奶揉了揉,毫不吝嗇展示地將性器露在她眼皮底下,“就是它將你操得噴水的。”
她最受不住他陷入性慾時黯啞的嗓音,每一聲都勾著她的神經。只是被摸著奶,她就又流水了,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剛剛高潮過的流理台,上面
濕漉漉黏糊糊的。
江詞摳了下她的穴,笑,“看來是這張小嘴餓了。”
季夏下意識夾緊,將他的手指裹住,但他還是抽了出去,隨即拿了根剛洗好的小黃瓜,散漫地在她穴口蹭。
“你別……”
“乖,讓我玩一會兒。”江詞抓住她的手腕,不讓她去碰那根黃瓜,然後緩緩擠開她穴口的蚌肉,將黃瓜插了進去。
季夏皺眉,說不上是爽還是不舒服,那黃瓜沒有他的陰莖大,但又冰又帶著凸起的小顆粒,磨著她的穴肉,竟是另一種不同的感覺。
“寶貝兒,低頭。”江詞柔聲哄她。
季夏低頭看去,腦子嗡地一下。這畫面實在太淫靡色情了,綠色的黃瓜被他握在手中,在她深紅的穴口一進一出,穴肉絞得緊,每一次抽動都被帶
出來一些,搗出細細的一層白沫堆在穴口,偏她還小幅度地擺動著臀部迎合著黃瓜抽插的動作。
“看看你有多浪,小騷逼連黃瓜都吃得這麼用力。”
“你進來……”季夏摟緊他的脖子,受不了地直扭腰,“不要黃瓜,要你……”
江詞動作一頓,看著她笑了一下,“要我什麼?”
季夏咬了咬唇,“要你插一插我。”
“要什麼插你?”他抽出黃瓜,上面水亮一片,全是她的騷水。
穴里一下子變得空虛,季夏張開腿,手指主動撥開陰唇,朝著他的性器,對性慾的渴望戰勝了羞澀,“要哥哥的肉棒插我的,小逼。”
江詞抱住她的臀,性器抵在她的穴口,彎了彎嘴角,“這叫雞巴。”
說著,陰莖深深送入,頂向她的穴心,動作一點點變快,逼問她,“喜不喜歡哥哥的大雞巴?”
龜頭每一下都戳到她的G點,季夏渾身發抖,爽得頭皮發麻說不出話來,只憑著本能浪叫,一聲比一聲急促,一聲比一聲騷。
“比樓下的野貓還會叫。”江詞捏了她的乳頭擰了擰,“說,喜不喜歡?”
“喜歡……啊……喜歡……”她被逼著說一些清醒時會將自己羞死的話,“喜歡哥哥的大雞巴……”
“要是沒有分開這些年,天天跟你這小騷貨在一起,恐怕中學就給你破處了。”江詞粗喘著氣笑,一邊惡劣地挺著雞巴在她穴里磨,“聽說女生性生
活開始得早,胸就會發育得很快,哥哥一定會好好將你兩顆奶子揉大。”
“已經很大了……”
江詞笑出聲,“是挺大的。”
又軟又大,像裝滿了奶似的。
他俯身含住一顆,舌尖裹住,“哥哥給你吸一會兒。”
嘖嘖作響的吃奶聲,他時不時用齒尖去戳乳頭上的小眼,季夏除了“啊啊嗯嗯”地叫,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滅頂的快感。
江詞咬著她的乳頭,屁股飛快篩動,季夏咬著自己左手的虎口,口水濕噠噠地流得滿手都是,壓抑在唇齒間的叫聲像是更能激發他的凌虐欲,他狠
狠聳動了許久,才陰囊緊縮射了精。
*射完也不肯拔出來,堵在她身體里,就這樣順勢抱著她,手指在她後背散漫地摸來摸去。
兩人都喘得不行,靠在一起緩了半天,江詞時不時低頭親她一下。
她真是愛死了他事後的溫柔。
可也沒忘了今晚過來的正事。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要搬家?”季夏輕輕戳了下他的胸口,沒注意,指尖剛好戳到他乳尖上。
膩歪
江詞悶哼一聲,抓住她的手,“是我想讓你搬家。”
季夏在他懷裡抬頭看他,江詞說,“我都準備好了,一定會幫你離開白家。你在醫院主動跟你爸提出來,在我的計劃之外。其實就算你沒有開口,
再晚幾天,等江暖來C市,白家也留不住你了。”
難怪會這麼巧……“謝謝。”她環住他的腰,雖然和他的關係不必說什麼客氣話,但這聲謝謝是她很想對他說的。
不僅是謝謝他幫忙搬家,在醫院陪著她,做她的後盾,更謝謝他的出現,讓她的十八歲遇見命運的轉彎。
“一家人說謝謝?”江詞捏了下她的乳,季夏低頭,嘴角卻止不住上揚,故意說,“誰跟你一家人。”
乳尖一痛,被他捏著,江詞似笑非笑地盯著她,“跟我不是一家人啊?”
季夏從他的語氣里嗅到一絲危險,連忙討好地蹭了蹭他的胸口,撒嬌,“是呀。”
他這才滿意,低頭在她鼻尖咬了一口。
“你以後會是我老婆。”江詞極平常的語氣,像是在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
季夏卻不知怎麼的心頭一陣暖意。
男生和女生不一樣,男生的喜歡往往表達得不明顯,尤其是江詞這種背脊上彷彿釘著一排鋼釘的鋼鐵直男。
雖說嘴上都是假把式,喜歡應該做比說得多,但江詞,她更希望他多說說喜歡她。
她是在乎這些甜言蜜語的人。
季夏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下他近在咫尺的乳頭,眼睜睜看著那褐色的乳豆硬了起來。
原來男人的乳頭也這麼敏感啊。
“老公。”她紅著臉乖乖地叫了一聲,不敢看他,將臉埋在他胸口。
只是想跟他膩歪一陣,卻又被他按在流理台上操弄了一番,直到她再沒有力氣,大腿肉都在發顫,他終於將堵在她穴里的肉棒拔了出去,精液順著
她的腿根往下流。
是她自己招惹的,她敢怒不敢言。
吃飽喝足的江詞心情愉悅,燒了開水煮麵,過來拿菜,又沒忍住在她臉上親了親。
季夏有氣無力地癱著,懶洋洋地看著他寬闊的後背,線條的弧線性感惑人,連腰際的漩渦她都覺得好喜歡。
他什麼也沒穿,偶爾側身,就能看見他腿根之間的黑色叢林里,一根粗長的肉棒挺立著,雄糾糾氣昂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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