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華的指甲和腳趾甲都塗了鮮紅的指甲油。
腳趾從魚嘴高跟鞋中露出，黑絲血色艷麗的趾甲。
唐永伸手上去，抓起石華的腳，脫掉高跟鞋，開始撫摸腳背和腳跟。
指尖才一碰到腳背，石華雞巴就是一跳。
他咬住嘴唇，險些叫出，誰能想到皮膚這樣敏感？ 石華全身發燙而僵硬，害怕真的被他吸引，變成那種沒有自我人格的死士姑著說：「你開始演示了嗎？我不是來參加選秀的哦，不是來打算愛上想向你學習而已。
」唐永面無表情，一邊專註地開始揉捏石華的絲襪腳掌，一邊答道：「我不會後宮的，只是教給你一些最基本的手法，你學到了也對我沒有影響。
你手法去好好地對待徐娜，我也贊同，那樣能讓徐娜更幸福一些。
」富家少爺也缺少社會經驗。
唐永從未有過平等的男孩朋友，就像普通男孩子耀自己打遊戲時擅長的招數，所以演示起來挺感興趣。
唐永的溫柔技巧，一是撫摸，二是審問。
撫摸是從小腿開始慢慢往上撫摸，撫摸大腿、腰腹、背部，避開性感帶；審方小時候的隱私，反覆地、出其不意地提問，使用審訊技巧，逐漸地總話。
撫摸就是愛與關注，女孩最無法抵擋這種長時間的被關注的感覺。
而這些類時候偷偷在異性的廁所里尿過尿」的問題，總能引發羞恥感。
唐永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專註，因為男孩子的身體熟悉又陌生，肌肉和骨架明顯的差別，可又與唐永自己的身體是一樣的，皮膚光滑、身材苗條，哪一處，都覺得不可思議，性感帶也和女性有微妙差別。
在審問時也很奇怪，唐永不得不問很多關於童年勃起、初次射精、看到女性的問題。
本來撫摸女體也好，審問女孩隱私也好，唐永都是駕輕就熟，全是在未知中探索，探索到的偏偏是驚人熟悉的內容，讓唐永回想起自勃起，自己初次的射精的共鳴，每次用羞恥感攻擊石華都會反傷到自己。
偏偏石華的態度絕對坦誠，和當初的徐娜一樣，雖然對隱私很害羞，但是強感，總是毫無保留地正面回答唐永的審問，這種真誠的信賴感讓唐永停個男孩都勃起得很厲害，龜頭湧出大量的透明前液。
唐永輕輕舔石華的腋窩，用自己的龜頭蹭石華的手背。
唐永的雞巴也比石華和程玫的尺寸相仿，雞巴上的血管比程玫的粗獷一些。
他問石華：「那時，你為什幺要嘗試喝尿？」石華說：「只是好奇。
」唐永繼續問：「後來你為什幺嘗試喝精液呢？」石華說：「好奇，但也為了練習。
」唐永說：「為什幺要練習。
」石華說：「因為……因為那時，我沒有想到女孩子有屄嘛。
」唐永說：「你當時以為女孩子都有雞巴，都會射精，所以打算練習喝女孩子？」石華閉著眼睛說：「我見到同班的喜歡的女孩子，就幻想她裙子下面雞巴的」唐永說：「什幺時候你知道了真相？」石華夢囈似的說：「那是在見到徐娜之前。
我有過一次強姦的機會，脫光了學的衣服，看見了她的屄，被屄嚇住，沒敢強姦，跑掉了。
嗚……好丟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成年大姐姐的亂毛濕屄，也被嚇住過。
五個小時后，石華衣衫凌亂，肩帶滑落，絲襪發皺，裙子上沾滿自己的精液。
唐永的睡袍也早就丟在了一邊，現在是全裸趴在石華身上。
飛機曾降落加油兩次，然不覺。
石華已經在非觸摸的情況下射精了三次，雞巴半垂，身體癱軟，可是唐永依慢進攻。
他瞄準石華的雞巴射出滾燙的精液，激發出了石華的第四次射沒接觸的情況下，被唐永的精液激發出了自己的射精。
石華完全想不教成這樣的身體。
明明打算不含肉慾地純潔交流，卻讓唐永呼吸越來越急促，讓石華全身都散柔媚的氣息。
唐永饑渴地望著石華，石華眼神濕潤地回視。
越是沒有準備好愛上對方，那情愫越是趁虛而入。
待察覺時，乘風而來的草速生長，香草早已生滿了心房，每一片草葉上都畫上了對方的名字。
唐永很焦躁，氣氛已經很淫靡，浣腸也做了三次，潤滑也已經塗滿，為什幺到石華說「我要」？ 終於他忍不住問石華：「你為什幺還不求我肏你？」石華喘息著說：「雖然很想被肏，但是我要堅持，要忍著慾望，要看你的全」唐永心裡一松。
石華的確是在「想要」，在不假思索地貪婪索取，只不過是的形式，想要唐永的全部。
唐永高興說：「已經是全套了，只剩下最後一步。
」側面躺著，舉起石華的用力肏入了石華的直腸，一次進到根部。
石華的雞巴已經軟著，隨著激烈的抽插動作而飛盪，不斷地滴下甩出透明前從肛門傳來的快感反而更加清晰，綿綿不絕，令人迷醉。
射精高潮短促而膚淺，前列腺高潮長久而深邃。
懸在天上做愛。
下方梯田和，距離整個世界都很遠，唯有體內的那根雞巴是真切的。
石華想：「被調教了。
身體被改變了。
怎幺辦？如果唐永開口讓我自殺，我不想拒絕呢。
」人生打開了新的一頁。
很想成為唐永的家畜，讓他養在家裡肆意玩弄，不去后不去工作，不再擁有自己的身份，自己的人格，徹底融化在無憂愁無恆幸福中。
要不要把身份證撕掉呢？真傷腦筋。
唐永第一次嘗到了愛上一個人的感覺，心裡喜悅又難受，想要為石華奉獻一過去的自己好渺小好醜陋，過去的自己像馴獸師一樣，可是哪有馴獸母狗們抱在一起？兩個裸女侍者，兩個裸女飛行員都看起來很無聊。
低劣的自己卻在肏著高貴純潔的石華，真不應該，可最丟臉的是捨不得停下。
希望石華能原諒自己，接納自己，但是自己很膽怯。
唐永還想要更多地和石華在一起，想要多堅持，想要交合一萬年，可是石華熱、太緊了。
唐永本是很堅強高傲的男孩子，雞巴不怕熱，雞巴不怕緊，已經迷亂。
於是他射了，把心中的情意凝聚在精華中，全交給了所愛的人。
他內心自我安慰：「畢竟我的精液和石華的腸道肉壁一樣灼熱。
」唐永拔出雞巴，石華的雙手依然拷在背後，慵懶而惹人憐愛。
唐永抱著石華，細心拿一杯礦泉水餵給他喝，說：「等一下我喂你吃飯。
」石華輕聲下命令說：「我想尿尿。
」唐永忙說：「我給你接著。
」迅速趴到石華股間，含住石華的雞巴。
咸而溫奔涌而出，唐永努力地喝下一半，另一半從嘴角溢出。
然後唐永從女僕絲帕，把溢出的尿一點一點擦拭王凈。
石華幸福得軟綿綿，像是在雲端，因為有人喝自己的尿是被愛著的感覺。
忽然，眼角看到流雲在身下的透明玻璃下面飛逝，石華想：「哎呀，我在傻這裡本來就是雲端。
」，唐永爬過來解開手銬，把石華中指上的藍寶石戒指摘下，又把自己小指上的，給石華戴上了。
石華驚訝地舉起手，說：「無名指？」唐永面紅耳赤地說：「嫁給我吧，成為我的東西。
我讓你做我的正妻，我會承家業。
」石華笑說：「如果我不許你繼承家業呢？」唐永說：「全聽你的，那些我都不要了，我只要你。
我願意為你而死，只是不得死，因為還沒有愛夠。
」說著湊上去和石華深吻，互相撫摸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