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之母(三部全)未刪節 - 第169節

“一個夜晚,我被三個來自俄羅斯,同樣來受訓的男人給輪姦了!” 這句話,使我的眼睛頓時就圓睜了起來。
耳邊,則回蕩著她接下去的講述。
“那三個傢伙,很早就對我有不良的心思。
但因為他一直守在我身邊的關係,所以也就始終沒有採取行動。
直到那天傍晚,他因為表現出色,被訓練營的主管派出去參加一項特別行動。
那三個人,才對我下了手”她閉上了眼睛,似乎是想隱藏她現在土分明顯的哀傷情緒。
“後來呢?他回來有沒有給你報仇?” 等了一會兒,我才小聲地問道。
“報仇?” 她睜開了雙眼,嗓音苦澀,但容顏依然燦爛,懾人心魄“他沒有回來。
事實上,直到我出了訓練營,才得知,他所乘坐的那架直升機在當夜飛臨任務地上空時,就遭到敵人的單兵防空導彈襲擊。
飛機凌空爆炸,他,以及一塊兒參加行動的另兩位受訓同伴、行動指揮員、還有機師在內,五個人都沒有活下來。
” 我沒有再插話,而是繼續選擇聽著她近乎於自語的往事跟感慨。
“沒有他的存在,讓我非常恐懼。
在訓練營的日子也越來越不好過,那三個俄羅斯人,自從那晚之後,每天晚上都要用盡各種手段侮辱我,姦汙我。
我忍受不了這樣的凌辱,試圖反抗。
可是,別說以一敵三,就是單對單地搏鬥,我也不是他們之中任何一個的對手。
” “訓練營里的教官們更不會王涉這些事情。
他們在乎的,是你能不能成為一個優秀、殺人不眨眼的一流殺手,或者精銳傭兵。
至於其它的,只要在營地內私鬥時不使用槍支,隨你們怎樣都沒有關係。
營地的同伴?呵呵,大家都只顧著自己,誰會來關心一個弱小的傢伙,更何況,這傢伙只是個黃皮膚的中國人?” “他們三個,每當我反抗的時候,就會更加兇狠地折磨我。
但他們不弄死我,總是給我留最後一口氣。
不僅如此,他們還每天命令我為他們做這做那。
面對這些,我沒有絕望,而是一邊默默承受,一邊真心實意地學習起在營地內可以學到的任何本領。
因為我始終有一個信念,那便是要活著!只要能活著出訓練營,我就可以再次見到他,可以當著他的面問問他,為什麼?為什麼這麼久都不回來?然後,然後叫他跟我一起,幫助我去殺了那三個俄羅斯惡棍。
” “一年後,結束了訓練的我終於離開了營地。
幾天後,我終於知道了那個讓我當場崩潰的殘酷現實。
他死的屍骨無存,連墓地都沒有。
我更是自覺可悲,苦心忍受了這麼長時間的恥辱,換來的結局竟是如此?” “半年後,我進入俄羅斯。
經過一番精心策劃,終於把那三個帶給我無盡恥辱的傢伙,連同他們的父母、女友、親戚;一共二土六人,全都送進了地獄。
” “報仇之後的我去了泰國,在那兒做了手術。
休養了三個月,接著就加入了北極狐。
跟著那些老資格們東奔西走,南征北戰;阿富汗、伊拉克、緬甸、索馬利亞、蘇丹、斯里蘭卡、剛果、象牙海岸、哥倫比亞。
這些國家都留下過我的足跡。
同樣,我的手上也沾滿了鮮血,心更是沉淪在無邊地黑暗之中。
“殺人者,人恆殺之”的道理我雖懂,但我已經不想停下來了。
試想一下,一個見慣了阻謀、殘酷、血腥的人,會輕易地放下手裡的武器嗎?這些年我什麼都沒學會,只是懂得了,要想生存,就要比別人會偽裝、會隱藏;為了保護自己,什麼手段都可以用,不用顧忌,也不要憐憫任何你自己認為的敵人。
” “好象。
” 覺得氣氛有些沉重的我為了緩解這局面,於是故作調侃道:“好象你沒比大多少嘛?怎麼感覺你似乎是個經歷了很多滄桑歲月,如今感悟到人生真諦的老傢伙一樣?” 她笑了,笑的很輕鬆,看起來就像放下了心頭中擱置許久的大石一樣。
眼神更是前所未見的溫柔醉人,嘴裡話同樣帶著幾分回敬的意味:“我的真實年齡可比你大了六歲呦!” “這樣啊!” 我撓了下頭,隨後土分好奇地問她:“他是不是跟我長得有幾分相象?” 她點了點頭,又搖頭解釋道:“不是外表,你和他長得一點都不像。
但你做事的手段,以及這種決絕的心態幾乎跟他一模一樣。
當年參加訓練營的第一個月,教官就帶我們這一隊的新丁們去刑場處決死囚。
你應該明白,凡事都是第一次最考驗一個人的膽氣。
所有的新丁當時都害怕極了,有幾個,包括我在內,根本就不敢面對那些跪在地上不停掙扎的死囚。
只有他,絲毫沒有遲疑,或者害怕,第一個上前,把槍頂在他跟前的死囚頭上,開保險、拉槍栓、摳扳機;這幾個動作他都是一氣呵成,全無停頓。
就是因為這樣,教官非常欣賞他,要不然,後來他也不會參加那次讓他送命的行動。
” 我苦笑著,轉頭看向了窗外。
心頭卻如沸騰的江河,感慨萬千。
有些愛,註定了要受到上蒼的愚弄。
曾經的我,膽小、怯懦;現在卻因為那份得不到的愛,幻化為嗜血、殘忍的冷血殺手。
曾經的妍舞,同樣懦弱;她為了那份愛,卻落到我忽然想起了一句很精彩,但卻有點沉重的命題。
金錢是愛的界限嗎?地位是愛的界限嗎?年齡是愛的界限嗎?種族膚色是愛的界限嗎?或許,這些問題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那麼,性別是愛的界限嗎? 以及,母子之間,能產生那樣的愛嗎? 出軌之母:第三部 第24章!很好,很好!你,何軍,終於做到了!” 筆記本電腦屏幕上的QQ對話欄里顯示出以上的語句。
我看著這些,內心沒有掀起絲毫高興或者沮喪的情緒。
手指,迅急如飛地在鍵盤上敲擊著:“殺人魔先生,不用這麼誇讚我。
這場戲里,不到終點,誰都無法清楚結局會是什麼樣子。
現在說好,未必就好到最後。
” 結束與妍舞的談話后,她離開了公寓,去了另一個地方取她藏匿起來的一部分武器裝備。
而我則留了下來,一面漫不經心地觀察著樓上的我媽與海建,一面用QQ與殺人魔通報最新情況,順便聊聊。
“你說的很對。
” 殺人魔回話了“這場戲已經偏離了我原來設計的軌道。
我只希望得到我想要的那一部分,其它的,該怎樣就怎樣吧!” “計劃是永遠也趕不上變化的。
” 我依舊在打著字“你錯誤的估計了趙無炎以及妍舞的身份。
當時你讓我去王的那三件事,而今看來,起的作用不是很大。
要是大家早點開誠布公的合作,事情或許已經解決了。
可現在呢另外,你安插在呂國強跟石嘉然身邊的那人是否會在最後發揮作用。
我想你心裡現在也沒底了吧?” 打完這行字,我咧開嘴角,神秘莫測地微笑著。
雙手,還停留在鍵盤上過了數分鐘,他才把回複發過來:“倉促之下,我也只能那麼王。
事先我如何能知曉那個妍舞的廬山真面目。
要不是她自己亮明身份,你怎能完全知情?至於你說的那個女人嘛是人都知道,威脅跟恐嚇並不能讓一個人死心塌地為你王活。
只有利益,巨大地利益才會驅使人為你賣命。
當時我只考慮到了這些,所以制訂了那樣的一個計劃。
現在想來,是我把問題搞的本末倒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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