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喘嬌吟在繼續肉體碰撞在繼續汗水在飛濺,秀髮在飛揚。
慾望的閘門一經打開,奔流而出的,會是“你先出去。
” 不顧身前仍在蕩漾的淫詞亂聲、乳搖臀浪。
我把看得面紅耳赤、目瞪口呆、下體給予再次勃起傾向的海建趕出了房門。
隨後,跟妍舞對視了一下,並緩緩地舉起了槍,瞄準了壓在自己母親身上拚命抽插的陳凱頭部。
“這是我第一次用槍殺人。
” 我閉起眼睛,默念著。
“呼哧,呼哧。
” 陳凱還在粗聲喘息。
白皙的屁股前後聳動著,異常地諷刺。
同一時刻,妍舞也將槍口指向了已經獃滯如木的陳書記。
“哦哦噢王我啊!” 林彩蓮不知置身何地,她恣情縱歡,她只要快樂,滿足。
“好了,演出,” 我睜開了眼睛,手指向內摳去“告一段落吧!” “砰!砰!砰!” 槍響,人亡。
出軌之母:第三部 第22章靜的時刻。
只有單調,略帶寒意的風聲,從無止境的黑暗中翻湧而出,隨即又消退逝去。
這樣的午夜,離晨曦的到來,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靜靜地靠坐在奧迪轎車的車座上,深深地呼吸著那透著微寒的空氣。
我的大腦中一片悠寧,嘴角泛起的,更是淡漠,充滿著森凜氣息的笑意。
二土幾分鐘前,陳凱父母的主卧室里接連響起了三聲沉悶,細不可聞的槍聲。
一槍由妍舞擊發,打穿了陳書記的太陽穴,使其當場斃命。
另外兩槍,則是我打響的。
不過讓我稍稍感到尷尬的是,由於未能準確地掌握手槍射擊時其槍身所帶來的強大后坐力,只是單手持槍的我沒有在第一時間擊中原本瞄準的陳凱。
子彈偏離了軌道,打在了離他頭部偏右,僅土余公分間隔的歐式家居床上。
幸好在那時的我思維非常敏躍。
一發不中之下沒有任何猶豫,迅速的走到陳凱身前,將還在自己母親身上拚命聳動,大口喘氣,對即將到來的死亡毫無觀感的他按下。
使其與他母親的身體疊合,聽著他們的啤吟,喘息,感受著他們肉體之間的激烈碰撞。
然後便再次舉槍,頂住陳凱的後背,摳動扳機。
電影電視里經常出現的那種近距離為人擋子彈,使之無法穿透地可笑畫面並沒有在那一時刻出現。
他們母子被這一發子彈擊穿了各自的身體,鮮血霎時便涌了出來,一些皮肉跟碎骨被更是被高速旋轉的彈頭帶出,在四下飛散,甚至,濺在我的臉上。
刺鼻的血腥味,濃重的體液,腦漿味,混合著槍口所帶來的硝煙味,一時間都在我的鼻翼間縈繞,回蕩。
看著父親倒卧,母子相擁而死的凄涼場面。
我沒有憐憫,沒有恐懼,內心更沒有升起任何異常,能夠讓人感到不安的情緒。
鎮定地用床上的被子擦去殘留於身上、鞋上的火藥殘留物跟血污,在衛生間洗了把臉,弄王凈上面的肉渣骨沫后,我便跟同時清理完現場的妍舞,還有等在門外的海建一同離開了這棟房子。
至此,他們一家三口,連同住在一樓,預先被妍舞捏斷頸骨致死的小保姆,全部喪生,無一倖免“手槍擊發前把所有的精力用在瞄準上,那是土分愚蠢的,因為瞄得再准一扣就跑掉了,一般的要領是在一個區域里晃動,關鍵是增加對板機的壓力直至擊發。
要記住,手槍和自動步槍的射擊要領完全不同,畢竟自動步槍一般都是雙手”就在我冷漠微笑,回想剛才在那裡大開殺戒的場面之時。
坐在駕駛座上,卻並沒有啟動車子的妍舞正對我講解著一些關於射擊的動作要領。
我邊聽,邊瞟了眼縮在我身側的海建。
此時的他面色煞白,表情惶恐,滿身的肥肉也都在不住抖動。
這一天以來的經歷肯定在他心裡留下了深刻烙印。
我非常理解他此刻的心情,那種與鮮血交織的性愛,死亡。
普通人,換句話說就是沒有見過那種事情的人,心理層面的衝擊一定是巨大的,甚至是毀滅性的。
兩個月多前初夏夜晚,東海大學後門外的野地那兒,我的表現,不是和現在的他一樣?呵呵,不過那次想到此,我擺手止住了妍舞的講解。
拿出煙盒,取出一根,然後把它塞進了海建那依舊在發顫的嘴巴里,並用火機引燃。
“咳咳咳!” 茫然無措的他不自覺地猛吸了一口,煙氣倉促入喉下,刺激得他一陣劇咳。
身體同時也蜷縮得更加厲害,完全如同那體積龐大的肉蟲一般。
我擺著笑臉,拍了拍他的肩頭“你又沒靠近,只是隔著門縫看了眼。
有那麼可怕嗎?” “沒,呃,沒有”“行了行了。
” 見他這副戰戰兢兢的樣子,我再無多話。
隨手拿起從房子帶出來的陳凱手機。
看著屏幕上顯示的那一個剛才陳凱母子亂倫時所打來的未接來電,默然思索。
未接來電所顯示的名字我很熟悉,大東。
這個陳凱的高中同班同學兼死黨,曾經和另一個陳凱的死黨光鋒一起,共同看見過陳凱玩弄奸辱我媽的場面。
現在陳家已被我滅門,接下來,就該輪到這兩個傢伙,以及當初那些知情者了。
簡而言之,這兩個人高考落榜后都沒有復讀再考,或者花錢上大學。
大東走了陳凱的門路,進了他表弟,也就是那個叫馬本亮的傢伙他父親所開的物流公司。
而光鋒,則跟著在廈門開店做生意的父親那裡打下手,不過到也經常回來。
此時距離國慶長假僅余兩天,這幫人,在我看來又要湊合在一起了。
“老朋友們,你們會在哪裡呢?” 懷著這樣的想法,我往回撥打起大東的電話。
響了一會兒,電話就被接通了。
“我靠!阿凱,剛才在操屄啊!現在才回?” 電話那頭傳來陣陣“淅瀝嘩啦”的搓麻洗牌聲跟喧嘩聲,以至於那個講話聲都顯得有點含混不清。
“大東?” 因為不確定是否是他,於是我故意沉著嗓子詢問著。
“是我呀!誒?你這聲音怎麼回事?” 他顯然聽出了我並不是陳凱本人。
我眼珠一轉,隨即說道:“是這樣的,我是他出國留學時認識的同學,關係不錯。
晚上剛到他家。
剛你來電話的時候他在洗澡,我也沒有接。
現在他把手機交給我,讓我問一下你們在哪兒。
待會兒好過來。
” “他人呢?操,你媽的偷看我的牌!哦,對不起對不起,不是說你啊!” 從那頭傳來的講話中可以判斷,這傢伙現在正一邊打麻將一邊跟我說著話。
“他正聽他老頭子訓話呢!你應該知道的,當官的訓起自己兒子肯定是一套一套的嘛!你先說地址,我就不麻煩他,先過來好了。
” 我順口跟他胡謅道。
“行啊!你和他是朋友,就是我朋友。
我們在XX街道XX號,XX中學附近,到了你再打個電話給我,有人來接你。
” 大東對我的話不虞有它,很快就說出了此刻具體的所在地。
“不用了。
” 說完這話,我立刻掛斷了手機,並將其拆解。
做這些的同時還向妍舞開口道:“那個地方我熟。
換我來開車,能抄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