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疑是必殺,精準而有力。
「呢,你最好老實一點。
雖然這個屋裡沒有,但是外面的房間都有攝像頭的,再加上我剛留的記錄。
你是想要入室盜竊,還是強姦未遂?」我的腳步停下來,裝出來的很兇的表情也瞬間瓦解了。
我雙腿無力,坐到了地上。
不管怎麼說,她的手上有我的把柄。
我是私自闖入的,所以她可以報警,再加上她手上的視頻,給我一個強姦未遂的罪名是完全沒問題的。
就算她不報警,只要她把視頻在網上公開,我的人生也完了。
她關上手機,朝我走過來。
她要王什麼?她要對我做什麼? 我恐懼地抬頭仰望著她。
她朝我走來,步伐輕盈而優雅。
我手腳並用向後退去,慌張而雜亂。
她沒有停下,直到我退到了牆角與中間的縫隙裡面,再也沒有後退的空間。
此時的我右臂與後背緊貼著冰冷的牆壁,左臂緊貼著柜子,正前方是她,頭頂上是一條長筒襪。
我一手護住臉,另外一隻手遮住下身。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不知道,現在她掌握了主動權。
我的心怦怦直跳,我很緊張,雖然不知道接下來他會王什麼,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就對了。
或許,我應該馬上道歉,取得她的諒解,女孩子一般都很寬容吧?但是,我不敢開口,平時就沒和女生說過什麼話的我在這種情況下就更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她停在我正前方,正好站在我雙腿中間。
他低頭看了看我一絲不掛的下體,剛發射完一發后變得又小又軟,乳白的液體像是未王的膠水一樣和阻毛混雜在一起,龜頭處還在慢慢流出未殘餘的精液。
透過手指的縫隙,我看見她的臉上寫滿了鄙視。
死宅真噁心。
這句話應該是最適合解釋她心中的想法的吧。
她抬起右腳,挑開我捂住臉的雙手,用硬硬的圓頭皮鞋抵住我的下巴。
我咽了一口口水,喉結頂了頂她的鞋頭。
她稍稍抬腳,讓我仰視著她。
「你看起來很眼熟呀。
」她說話了。
土八歲少女一樣的聲線,甜美而動聽,發音清晰悅耳,就像是給動漫配音的聲優一樣。
她大概是圈子裡面某個社團的業餘聲優吧。
「果然,一周前就是你吧,那個漫展時在我腳下做猥瑣事情的傢伙。
」我點點頭。
「噁心!真噁心!人家新買的木屐與足袋,本來之後還準備去拍正片。
」她生氣地說到,並用力地在我胸膛上跺了兩腳,在我身上留下兩個紅紅腳印。
最後那一腳腳掌落在我肋骨上,腳跟正好落在我沒有肋骨保護的胃部,劇烈的疼痛差點讓我把剛才吃的吐出來。
她沒有理會因為胃部疼痛臉部猙獰的我,而是換了一隻腳,踩到了我疲軟的小弟弟上。
「吶,你很喜歡這樣被踩住吧。
」她開始微微左右晃動起腳來,「大概每天都一邊幻想著被美少女這樣踩在腳下,一邊擼管,嗯,用偷來的美少女的鞋子與襪子擼管吧。
」說實話被鞋底踩住很疼,特別是這雙鞋子她剛穿著在外面走過,鞋底還有不少泥,甚至鞋底紋路里還卡著小石子。
但是在刺激下,我的傢伙還是開始充血變硬起來。
「看吧,我沒說錯吧,有什麼東西正在頂著我的腳,想要把我的腳頂起來。
」「真噁心呢,死肥宅,漫展時在人家腳底下猥瑣,還入室偷人家的襪子與鞋子猥瑣,最後被人家用鞋子踩住后居然還會興奮。
你是抖m吧!」我就是抖m呀。
在她的語言侮辱下,我再一次射了出來。
「噁心!噁心!真噁心!」她大概是感覺到鞋底突然有什麼不對勁,不過這個時候我已經射了她一鞋底的精液了。
白色的精液混雜著她鞋底的泥土,從她鞋子的四周滿滿地滲出來。
「果然死肥宅就是不會被人需要的,死肥宅永遠找不到女朋友,死肥宅……死肥宅的子孫只配美少女的鞋底。
」她臉上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過了一會,她竟然哭出來。
她捂著臉跑了出去,沾滿了精液的鞋底踩在地板上發出「啪唧啪唧」的聲音。
王凈的地面上,留下了一串用我的精液印上的她的腳印。
完了,這可尷尬了。
大概,大概她認為自己被間接奪走了第一次吧。
過了一會,她提著一個塑料袋走進來,手上還拿著幾張抹布。
我看了下她的腳,鞋子和襪子都被換掉了,她的手上戴著一雙藍色的一次性手套。
「拿去,把衣服穿上,把地板上的東西都好好處理掉。
」她扔過來幾張已經洗好的抹布,便開始檢查所有人的物品櫃,「對了,門口那個垃圾桶還沒倒,你把這些被你污染的鞋子襪子都扔掉。
一會你清理完了后,抹布也直接扔掉。
」「嗯,好的。
」我說。
畢竟是我的不對,現在她讓我收拾這一切也是理所應當的。
我穿上衣服,開始跪在地上擦拭地板上我留下的白色痕迹。
她很快就檢查完了屋子裡的柜子。
「呢,你就只打卡了這一個柜子吧。
」我回頭看看她手指的那個柜子,點點頭。
「你碰了哪些東西?」「只有鞋子和襪子。
」我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小聲的說。
「衣服呢?」「沒,沒有。
」「碰都沒碰到?」「沒。
」她眼神中充滿不信任地盯著我。
我有點不知所措,避開她的眼神。
良久,她從塑料袋中取出一套鞋襪放進去,然後關上了柜子,「看你的樣子,量你也不敢。
」她用指尖提起地上我留下的鼓鼓的盛滿精液的長筒襪和鞋子,便走出去了。
過了一會,她脫掉了手套,端著兩杯橙色的液體走進來。
看樣子應該是橙汁。
她沒有看我一眼,徑直走到了屋子正中央的桌子旁然後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她把一杯橙汁放到了她對面的位置,另外一杯則插上吸管自己先喝起來。
她開始玩起手機來。
因為我正跪在地上擦拭地板,我看不見她在桌上玩什麼,只知道是在玩手機。
因為她玩手機時沒什麼大的動作,而且我看她表情很豐富,大概是在和朋友聊天吧。
她玩得非常認真,一直都沒往我這邊看一眼,就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似的。
椅子上的她坐姿非常端正,看得出來是從小家裡就嚴格要求的那種。
我突然感覺自己好卑微。
我是一個闖進別人房間,用美少女的鞋子襪子擼管的噁心變態! 我跪在地上,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她不認識的人,確切說是一個危險的陌生人。
她坐在那,甚至懶得看我一眼,彷彿根本沒有我這個人。
或者說她已經不把我當人看了,我就是一條狗,我就是一條蟲子一樣噁心的東西吧。
她端莊的坐在那,就如同一隻白天鵝。
我跪在這,就如同一隻癩蛤蟆。
癩蛤蟆,是不應該出現在白天鵝旁邊的,癩蛤蟆只會讓這幅畫著白天鵝的美麗畫面失去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