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平時,或是不懂事的小孩把大頭釘留在地上,或是醉漢把玻璃酒瓶砸碎在地上,這雙特別的鞋墊將會保護它的主人。
即使鞋底被砸穿,鞋墊變得血肉模糊,它的主人細嫩的雙腳也將毫髮無傷。
不過,也有可能她會覺得這鞋墊越來越沒有彈力而不再需要這雙鞋墊。
於是,這雙鞋墊將會被丟進垃圾桶,或是和其它不知道是什麼的垃圾填埋在垃圾場,或是被送往煉獄般的焚化爐。
但是,它的使命已經完成了,這是它主人的決定,所以它無怨無悔。
唯一可惜的是,我只能提供一隻鞋墊。
如果將就的話,大概舌頭也可以,反正體積差不多,都挺有彈性。
阿蘭突然站起來,我趕緊把腿收回來,擋住褲子上凸起的小帳篷。
「你在看我的腿想什麼不好的東西吧。
」「沒,沒有。
」我搖頭否認到。
「我剛才一直在玩手機。
」我趕緊把手機拿出來。
然而,一直在玩手機怎麼會現在才把手機從包里拿出來。
不過,當時我沒意識到這個破綻。
「哦?」阿蘭走過來,居高臨下地審視著。
「你看,我在玩肝肝肝遊戲呢。
」我打開手機,把遊戲畫面展示給她。
我下了修改器導致頁面上的角色穿著充滿了各種意味的性暗示,遊戲語音也變得充滿了色情的氣息,我只能面紅耳赤地傻笑一下。
「哼,那我就相信你一次吧。
」阿蘭踢開我的雙腿,一腳踩到我褲襠上,「告訴你,你要是敢有什麼想法,我就讓你再也不能有想法。
」說完,她踩著我褲襠的腳向下一壓,然後想踩煙頭一樣輾了碾。
還好,因為剛才阿蘭突然站起來給我嚇軟了,不然她這一腳垂直踩下來,非給我踩折了不可。
不過,我這剛見面被瞪一眼,嘗試打招呼被忽略,最後還留下一個變態的形象。
雖然我承認我是變態,我的確產生了想法,但是,我至少還是想留下個好的印象呀。
不說別的想王啥,阿蘭是紫姐與夢夢的好朋友,估計以後也會常來,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關係,至少讓我有一個能見面正常打招呼的印象吧。
作為一個肥宅,果然就不該有人生。
說起來紫姐應該之前給阿蘭說過我,紫姐是怎樣介紹我的呢?一個在這裡打工管後勤雜物的員工?還是說養在後台的變態公迪娃娃? 不過,阿蘭這一邊踩住我下體,一邊告我不要有想法,我實在是做不到呀。
如果是一般人,大概能作為不錯的威懾;但是對我一個抖m足控,這完全就是挑逗。
這之後,阿蘭再也沒和我說一句話。
她還是坐在之前的位置,還是在不時用腳尖勾著鞋子晃來晃去,在無意或事有意間勾引著我。
鑒於剛被才被阿蘭威脅,我決定掏出手機繼續玩我的肝肝肝手游。
不過,眼角的餘光還是能不時看到她那充滿誘惑力的雙腿和充滿挑逗的姿勢。
這讓我很是難辦,我也想要儘力壓制住自己的衝動,但是這並不簡單。
我越是告訴自己不要看她專心玩手游,就越想要去視奸她的雙腿,並在腦海里想象她用腳幫我做出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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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由於某種原因勃起后,如果一直想象著「我勃起了我要想辦法平靜下來」,就越不可能「平靜下來」。
我現在就是這種狀況,這讓我非常苦惱。
這種窘迫的狀態持續了好一段時間,我收起雙腿,用大腿將下身的凸起擋住。
我在肝肝肝遊戲里做了不少有翻車風險的操作,只希望能出現什麼突發事件讓我的思維完全被遊戲帶走。
最後,大概有半個來小時吧,咖啡廳結束了營業。
紫姐,夢夢和阿蘭決定趕在飯店關門前吃飯敘舊,便決定讓我點個外賣。
呆她們吃完晚飯回來,再一起打掃店面。
本以為她們出去也就是隨便吃點啥,沒想到我居然在店裡等了她們兩小時。
她們回來時,夢夢是被紫姐與阿蘭攙扶著進休息室的。
「喝酒了吧?」用比較皮的說法是,夢夢現在的臉就如同三國演義裡面的張飛一樣,完全就是酒精上臉的表現。
而且,夢夢這一身酒精的味道。
紫姐點點頭:「夢夢非說好朋友回來了要喝酒,點了好幾瓶啤酒;然而她那個酒量……」將夢夢安頓好后,阿蘭與紫姐邊坐下來開始敘舊。
我反正回家也沒事王,再看她倆也不反對我呆著聽她們擺龍門陣,於是便也坐下來。
於是,我也了解了不少關於她們的故事。
夢夢,阿蘭和紫姐從初中時就是同學,也是非常好的朋友。
是那種下課就會聚一起,放學一路走,周末還會約著一起出去玩的那種。
不過三人性格卻很不一樣,夢夢是屬於那種非常標準的女孩子;紫姐偏中性,和男生女生都能玩得來;阿蘭則是那種學霸類型的。
三人相約上一樣的高中,是我們這本地最好的高中。
不過,即便是我們這樣一個小城市最好的高中,也完全比不上隔壁省會的普通重點高中。
對夢夢來說,這所高中屬於努努力就好,但是對紫姐來說還是比較難,不過中考比較幸運,就錄取了。
至於阿蘭,本來是有能力去省會的,但最後還是為了和朋友呆在一起留下來了,當時為此和家裡和老師沒少鬧矛盾。
不過這高中的水平就限制了能去什麼樣的大學,夢夢和紫姐選了一個一般的大學,算是拿到了本科文憑。
阿蘭是學霸,高考成績雖然在高中裡面算是數一數二的成績,但是和省裡面比則是非常普通的了,充其量也就普通一本。
於是,阿蘭家裡就直接讓阿蘭出國,五年本碩連讀,然後又修了第二本科學位,現在在讀研,跟著導師搞項目。
除了大一時有假期回來過一次,後來每個假期都在上intern修學分,就再也沒回來過。
這次是大一假期后第一次回國,回家放了個行李就直接跑店裡來了。
雖然大學一般,但是紫姐表示讀這個普通大學也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要是自己去了好大學,估計現在還在某辦公室盯著電腦屏幕雙眼發黑,閉上眼睛都能看見數字在眼睛里跳動。
現在在這咖啡廳雖然工作不容易,而且經濟狀況也不怎麼樣,但是能有自己的時間,也能做自己喜歡的事。
至於夢夢,紫姐也問過夢夢,但夢夢總是敷衍過去。
雖然不知道夢夢的內心真實具體的想法,但是紫姐覺得夢夢對現在的生活的態度應該是還算滿意的吧。
不過,對夢夢來說,現在的這個狀態更多的來說是她在逃避她未來的生活。
夢夢是有錢人家大小姐,她的家庭是不會允許她一直搞這個的,最後肯定是會門當戶對地嫁出去。
她還有個弟弟在國外讀本科,因為她家傳統觀念重男輕女,她爸媽也忙,所以暫時懶得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