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一直以爬的姿勢離開這個房間,只是注意到身後傳來紫姐輕微的一身冷笑。
不過,無論她是笑我下賤還是笑我沒骨氣,還是單純地笑我像小狗一樣在地上爬,我都沒有任何想法了。
畢竟,現在,我和她們之間的等級關係已經改變了。
在她們面前,我已經毫無人格與尊嚴可言,我不過是一個因為夢夢感興趣而被撿起來,不感興趣時就能一腳踢開的東西而已。
回到家,我抽了一整包煙。
我以前是不抽煙的,但是今天的事,讓我覺得很不真實,於是我決定買一包煙。
我開始思考,接下來,我應該怎麼做,扮演一個怎樣的角色。
在夢夢與紫姐的面前,扮演一個奴隸的角色。
在其他人面前,則切換到我往常的角色。
本來就艱難地維持著人前儀錶堂堂人後是個變態的雙重角色,現在再加入一個新的角色,大概我只能祈禱我不會哪天突然精神分裂。
再者,如果我在有其他人的情況下碰到了夢夢和紫姐,我又該扮演一個怎樣的角色呢? 或者說,我就應該徹底地扮演一個奴隸的角色?那世人又將怎麼看待我與我的家人朋友呢?當有一天夢夢和紫姐不再對我感興趣時,我又該何去何從呢? 2021年5月15日3.咖啡廳的周年慶其實確切說,應該叫做周年祭,畢竟是便日系風格的地方。
在開始講周年祭之前先講講我的工作吧。
接上一章,回家后擦了葯,然後看了會電視就睡覺了。
第二天被鬧鐘叫醒后,吃完冰箱里快過期的麵包正要出門上班,突然想起來自己已經被解僱了。
我猶豫了好幾天,畢竟現在沒有精蟲上腦還算是比較有理智的狀態,出於那種事情我也不怎麼好意思去咖啡廳。
直到後來發現家裡的泡麵吃光了錢包里也沒錢了,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去咖啡廳工作了。
到咖啡廳先認識了一下所有的工作人員。
夢夢和紫姐就不說了,其他的女僕基本上都是附近學校做兼職賺零花錢的。
關於后廚,因為做的東西很簡單,基本上就是用各種原材料按比例調製的飲料,或者是超市買的食品再簡單加工,所以並不怎麼需要糕點師。
女僕們只要簡單地學習一下,照著說明就可以做出食物,雖然比不過專業的西點師,但是可以美其名曰「女僕小姐姐愛心製作」。
其實說白了,就是打著女僕的幌子高價販賣劣質食物,就是賺死宅的錢。
(但願這句話不會被她們看到)接下來是熟悉工作,我的工作很簡單,甚至可以說很悠閑。
早上來開門然後簡單打掃一下,白天基本沒事王,晚上關門后清潔店面,統計庫存。
東西不夠時,我就會忙起來,因為會需要跑市場進貨,有時可能會跑好幾個市場甚至會去隔壁城市。
可以說幾乎是看門老大爺一樣的工作,當然薪水也很一般了,不過節省點還是活得下去的,畢竟我也沒有家庭成員開支。
當然,我是絕對不會到店面的,畢竟我一個肥宅,只會煞風景了吧。
我想,沒人想要在看小姐姐時突然看到一個肥宅,更沒人想知道自己剛吃掉的「女僕小姐姐愛心製作」其實是一個摳腳大漢準備的材料。
當然,以上只是明面上我的工作。
每天營業結束后,那些來打工的女僕都會很早的離開,我因為要做清潔加統計庫存,所以走的晚。
當然,夢夢和紫姐作為店長,當然是最後離開的。
等女僕們都走了后,便是夢夢、紫姐的調教時間。
接下來讓我先講一講調教吧,確切說是叫做教學。
其實這應該是上一章的內容,但是因為我的文章規劃出了點問題,所以就在這裡簡單講一講某些play好了。
有一次,是一個工作日(周一到周五,在外面待久了不知道該怎麼準確地翻譯weekday了),打兼職的女僕們都在學校不能來工作,店裡就只有我,夢夢和紫姐;當然,因為是工作日,作為客戶主要人群的青年們也都在學校,所以店裡兩位女僕就能應付過來。
確切說,店裡也就一兩桌人,一位女僕應該就能完全應付過來。
因為沒有別的女僕,紫姐和夢夢也就放得比較開了。
紫姐提議,我躲在吧台後面,這樣既不會被客戶看到,夢夢與紫姐也能隨時對我進行play.另外,紫姐要求我脫掉衣服與褲子,只穿一條彈性非常大的平角內褲,這樣可以增加我的恥度,讓我覺得躲在吧台後被play才是最好的地方。
在不為人知的地方默默受苦,對比在眾人面前羞恥play,想必大部分人都會選擇前者吧。
明明兩種選擇都是不好的,確切說後者對自己沒有實質性的壞處,只是因為聚光燈效應讓人覺得後者更差,於是人便會選擇前者。
古話也說了,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潛移默化中,躲在吧台後面被夢夢與紫姐調教被我認為是一件好事了。
吧台下面算是燈光比較昏暗的區域,但是也不是那種什麼都看不見的昏暗,加上頭頂的案板,讓人感覺非常壓抑。
再加上夢夢與紫姐就坐在吧台邊,大部分燈光都被她們遮擋住了,就讓人感覺更加壓抑了。
不過,這大概也是紫姐設計play的一個部分。
她應該是那種比較專業,甚至做過s的,她對把玩m的心理應該非常在行。
上午的時候,店裡里基本沒有人。
平時的話只會留一個人看著店面,其他人就會去休息室休息;但是今天為了play,她們倆都坐在吧台裡面的椅子上。
這種吧台和酒吧的吧台很類似,吧台裡面的椅子也是酒吧那樣的加高的椅子,坐在椅子上時會把腳搭在椅子接近地面的那個環上面。
這個時候,她們會聊天或者玩手機,而我則躺在下面舔舐她們的鞋子。
當我舔舐她們鞋面的時候,我會用四肢在她們周圍爬行,以便能舔到鞋面的每一個位置。
不過很尷尬的就是鞋後面的鞋幫,因為被椅子的那一根鋼柱擋住,我需要以特別刁鑽的角度才能夠舔到。
對於鞋底,我的姿勢就更尷尬了。
平時舔鞋底的時候,她們都會把腳翹起來,方便我能舔到鞋底;而現在,因為她們能非常舒服地把腳放在椅子下面的環上,所以她們便讓我自己想辦法找一種姿勢。
那個環和地面的空間比我腦袋略大一些,所以我能找到的最方便的姿勢,就是先躺下來,眼睛朝上,然後把頭放進她們腳下的空間,再伸出舌頭舔舐。
而這個姿勢比較尷尬的一點就是每當我移動腦袋的時候,頭髮就像掃把一樣在地上摩擦,不一會就弄的我一頭的灰。
而且她們還表示,我的頭髮比較濃密,比掃把好用,以後會開發一些能在play時順便做好店裡清潔的玩法。
她們穿的都是那種前面防水台,後面粗跟的女僕皮鞋,所以她們坐在吧台椅上的時候就會把鞋子用鞋跟與防水台中間的拱形區域(就是足弓)卡在椅子放腳的環上。
我的任務包括清潔她們的鞋底,自然也會包括清理這一片拱形區域。
當為夢夢服務時,她比較老實,甚至有時還會把腳放下來方便我清理;而服務紫姐時,她就如同一個小惡魔一樣,給我設置各種困難。
首先,紫姐絕對不會把腳放下來給我製造方便,因此我只能使勁伸出舌頭,把舌頭插進椅子的環與她的鞋底中間的地方。
其實這一步還好,她會微微抬起腳,讓我的舌頭有可能插進的鞋底與環之間的空間。
我的噩夢在第二步,這時她的腳就開始不老實了,她會開始抖腿,有鞋底和鞋跟碾壓我的五官,用足弓擠壓我的舌頭。
五官還好受,舌頭被擠壓得生疼,我發出疼痛的叫聲,但是因為舌頭連著聲帶被拉扯著,我只能發出連我自己都很難停到的「嘶嘶」的聲音。
而隔著硬硬的鞋底,她的腳只能感受到鞋子裡面軟軟的回彈綿,我的疼痛她根本感覺不到。
當她抖腿玩累了后,她並不會鬆開腳,我只能被扯著舌頭地躺在她腳下,默默地等待著在未知的時間后她會鬆開腳讓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