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與太陽(1V1甜) - 貓薄荷 (2/2)

陸冉何曾見過他這樣兇猛地對待她,求生欲壓過了委屈,拚命掙紮起來。他“唔”地抬起頭,把她雙手反剪在背後,劇烈地顛了幾下腰,花穴咬著他再次噴出水的同時,他把她抱起來,分開腿朝床頭跪著。
尖叫被他的手掌堵了回去。
“嗚……”
他跪在她身後,一手牢牢按住她的小腹,一手捂住她的嘴,胸腹貼著她汗濕的背,極快地向上送胯,一句話也不說,好像喪失了語言能力,只剩下身體最原始的本能。
她腦子裡炸開一片,什麼都沒了,彷彿跪在火山口,身後綁著個炸藥包,衝擊力時時刻刻要推她掉下去。越是扭動,他進得越深,要把她頂穿,弄死在胸前……他用一身鋼筋鐵骨把她禁錮住,她在籠子里,四肢被鎖鏈拴緊,他大口大口吞吃著禁臠,從耳垂開始舔舐,開始噬咬,用獠牙親吻她被淚水浸漬的臉龐,鼻子在薄荷味的肌膚上深深地嗅,下身深深地頂撞,閉著眼享用饕餮盛宴,手掌移到她喉嚨上,好像只要她動上半寸,他就會掐斷她脆弱的脖子。
她神智盡失,右手在空中胡亂揮舞,抓住床頭的木板,他也強勢地不讓,奪過那隻手攥在掌心,只允許她在自己懷裡啞著嗓子哭泣喊叫,死過去一次又一次,把所有的精力都獻給他。不知持續了多久,她徹底癱軟下來,靠在他身上,被動地承受無休無止的索取,全身被汗水泡得亮晶晶的。
舌尖嘗到鹹味,他轉過她的臉,上面全是淚,乾燥的紅唇張著,唇瓣細微地戰慄,半闔的星眸里殘著驚恐。
香水味漸漸散了,被翻紅浪,滿屋狼藉。
他的語言神經終於重新運作,舔了舔唇角,在她耳邊道:“讓我射出來。”
沒有回應。
他插著她走下床,在一地凌亂里撿了幾顆巧克力,咬開糖紙,用舌頭融化了,一粒粒渡進她的嘴。
苦澀的甜味充滿口腔,一線清涼鑽進嗓子眼,她突然醒了,渾身一抖,上氣不接下氣地哭起來:“不要……不要薄荷……不要……”
巧克力漿順著食道滑下去,他又開了瓶牛奶,給她餵了幾口,她哭得更厲害了:“你快變回來……變回來!”
沉銓捧住她的臉,那張紅潤的小嘴溢出白色液體,順著下頜往脖子滴,滑過捏出指印的雙乳……
漂亮極了。
勾得他好熱。
好想再聞聞她身上的香味。
他伏下頭深呼吸,陸冉嚇得肝膽俱裂,剛恢復一點的體力化作飛灰,大腦一片空白,吸著鼻子汪汪叫了幾聲,念念有詞:“貓貓退散,貓貓退散……”
就差叭唧一下貼張符在他腦門上。
沉銓見她魔怔了,把她抱到浴室,打開淋浴,浴缸也放了水。
水汽蒸騰在空中,熏得懷中人臉如桃花。
他把她壓在隔門上,親昵地咬著她的耳朵,低啞地重複:“乖,讓我射出來。”
溫暖的水流滑過身軀,白嫩的圓臀緊貼布滿霧氣的玻璃,像一枚削了皮的新鮮水梨。
粗碩的柱子翻來覆去搗著它,催它成熟,甘甜滋潤的汁水隨著瀑布噴濺,淋到奔忙的肢體上。
耳中充滿他的呼吸,他喘得很急,很重,彷彿在追逐一個水中的夢。
最後的意識,是她在模糊的鏡子里看到他在擁抱自己,背部的肌肉海濤般隆起凹陷,寬闊的肩膀時舒時緊,窄腰帶著飽滿的臀部大幅度聳動,把所有熱情都灌進她身體里……
*
到了後半夜,陸冉斷斷續續地咳。
她咳醒了,讓他滾下去,不要睡床。
沉銓收拾了半天房間,她靠在床頭,睡眼朦朧,在他把香水瓶放進包里時,一下子怒目圓睜,驀地跳下床,奪過瓶子去浴室,嘩啦啦全倒了馬桶,薄荷巧克力也扔到垃圾桶。
做完這些還不放心,披著衣服在房裡巡視,想起自己包里有盒綠箭口香糖,捨不得扔,嚼了幾口呸地吐掉,拿起漱口水發現也是薄荷味兒,沉默片刻,和口香糖一起衝下水道了。
然後想起阿爾馬蒂別墅里新種的一叢薄荷,恨不得長雙翅膀飛過去鏟了,廚房裡的薄荷盆栽也換成羅勒葉。
柜子里還有一包ABC清涼款衛生巾。
兩管雲南白藥薄荷牙膏。
……到處都是吐真劑、照妖鏡、地雷。
沉銓哄了半天,發誓自己不會抱著衛生巾和牙膏等日用品吸薄荷,是那瓶香水太邪門了,她才半信半疑裹著被子睡下。
他自己卻睡不著了,天還不亮,就去亂鬨哄的集市上買了一大捆在薩魯姆試過的草藥,伺候她煮水喝下去,果然好了一些。離開學校時,伊琳娜說這種葯必須連續服用十幾天,否則容易複發,他們當地人從小就喝,有強身健體之功效,沒副作用。
春節過後,陸冉的感冒又拖了兩周,每晚乖乖在宿舍熬巫婆湯,聞到那味兒就想吐,等感冒好了,大白天也總是沒什麼精神。
甄好說她這是春困,要多運動。陸冉生著一把懶骨頭,為了減少運動量保持體重,好幾年都沒正經吃過晚飯,最多在瑜伽墊上練半小時,沉銓看不下去把她揪到跑步機上,她差點直接跑死給他看。她又惜命,變著法給自己做葯膳,一個月下來補得重了四斤,沉銓認為胖點總比抱著硌手好,放任她養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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