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銓扒開她帶著牙印的下唇,左手摟住她的背,右手又加了一根中指。裡面已經很濕,軟得像浸了水的棉花,密密地裹住他,這麼緊緻的地方,很難想象能容納比手指大得多的東西。
他四處尋找,屈指觸碰禁地,一處處試過去,在按下某個褶皺時,甬道遽然抽搐了幾下,夾得他寸步難移。他知道找對了地方,一下又一下地戳按那裡,很快她就在懷中癱成了一汪水,咬著他的肩膀失神地哼哼:“嗯……沉,沉銓……我,我不行了……”
“不行了?”
“嗯……啊,你別動了……”
他還是那句話:“疼不疼?”
陸冉連咬他都沒力氣了,在混沌中搖搖頭。
他笑了,拇指故技重施地揉著,從洞口到汁液充盈的花瓣,指甲時不時刮一下敏感的小珠。她被內外的雙重刺激弄得骨頭都酥了,泉水在尖叫聲中再次從幽谷流出,他手指抽送得更快,用性器頂撞著腿上濺到的花液,為進入做著演習。
第二次高潮來得更為綿長,等他撤開手,下面已經濕得一塌糊塗,她樹袋熊一般抱著他的脖子,眯著眼睛,嘟嘟囔囔地說:“我想睡覺了……”
“還早。”沉銓告訴她,“過生日的是我。”
陸冉被他伺候得飄飄欲仙,哪還記得什麼生日,迷迷糊糊地說:“那你快點,好睏。”
沉銓看她如此沒有良心,當下分開兩條腿,手扶著就要進去,可儘管裡面足夠濕,他剛塞進去半個頭,就卡住了。
空氣都變得凝重,他要是再一個勁兒地蠻橫往前,她說不定就得恨他一輩子。
套子的潤滑油加上她分泌出的液體,第一步並不難,他破開穴口時,裡面層層迭迭的軟肉爭先恐後地擠過來,吸著冠頭,讓他舒適地抽了口涼氣,差點沒忍住貫穿她。但甬道里太窄了,他拉著花瓣往兩邊輕扯,也沒能順利地進去,一邊在那道滑膩的縫隙上來回碾磨,一邊看她臉色,生怕弄疼了她。
陸冉覺得冷了,動了動腰身,他拉過被子給她蓋住上半身,繼續琢磨要怎麼進入,最後還是纏綿地吻她的唇,把她吻到眼花繚亂,然後緩緩沉身,頂開兩瓣小花,堅定不移地擠進通道。
他動得很慢,她還是不適地皺起眉,在他唇間細碎地抱怨:“……好脹,你太大了,好粗……要破了……”
她知道她在說什麼嗎?
沉銓忍得辛苦,咬牙道:“你別說話。”
冠頭埋了進去,她抓撓著他赤裸的背,指甲在肌肉上留下半月型的印子,微微地痛。
沉銓停下來,被不斷收縮的通道擠壓得難受,頂端碰到了一層膜,他喘了一口氣,沙啞道:“冉冉,我進來了。”
她扁扁嘴,低念:“我,我知道,你不用跟我打招呼……啊疼!”
話音剛落,他猛然撤了出去,身子也直起來,劇烈地吐著氣。
她的困意完全給疼醒了,後知後覺地發現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發生,糾結了半天,期期艾艾地說:“其實……其實可以再試一次……”
沉銓摘下套子,打了個結,扔進垃圾桶,“啪”地一聲。
陸冉反應過來,脫口而出:“你又完啦?”
“……”
她意識到說錯話,傻了,抱著膝蓋坐起來,獃獃地不敢動。
過了許久,才絞盡腦汁地安慰道:“沒關係,我不會歧視你的……”
“……”
“不不,第一次么,我理解的,我沒有說你不行的意思。”
“……”
“誒?沉先生,你是第一次啊。”
她摸摸他毛茸茸的腦袋,臉湊過來,把手心貼在他胸口,心臟咚咚地跳動,簡直快得要跳出來。他按住她的爪子,有些挫敗地說:“不要亂摸。”
他緊張。
費盡千辛萬苦穿過那層膜,她嚷嚷疼,他一緊張,竟然就射了。
她拍拍他的臉:“你技術那麼好,我以為你很會的。”
沉銓說:“對不起。”
“……嗯?”
“是不是很疼?”
陸冉回憶了一下剛才,疼是疼,可是也沒有書上寫得那麼疼,是可以忍受的,就是可能流了點血……他的尺寸太大了。
——————————————
為了證明沉總可以,明天不斷更……當然!如果珍珠少,我才不在乎你們說他兩分鐘(???)
您的前菜entrée:法式牛肉蔬菜清湯已經食用完畢。下一章,鑽石服務生沉嗷嗷將為您獻上套餐中的主菜:焦糖煎烤豬胸肉。此菜品味覺層次豐富,最初您會感受到焦糖外殼的酥脆口感和無法忽視的濃烈香味,而後經過咀嚼,焦糖下豐腴柔潤的油脂在舌尖慢慢融化,低溫慢烤的太湖綠色有機豬肉肥瘦均勻,無比鮮嫩多汁,帶有純天然的榛子香味,與甜白葡萄酒相得益彰,配上餐廳播放的鋼琴版舒伯特《小夜曲》,讓您彷彿置身於雪夜的城堡壁爐前,從胃裡到四肢都溫暖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