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發,心裡明鏡似地再次向自己申告:明明對這個單純的男人許了心,也終於動了情,他救了她,說好了以後就老實和他過日子的……卻還可恥地想著對方的哥哥……
連和他的歡愛,也以為是在夢裡,和的是另一個人……幸好,她想自己在夢裡好像一直稱對方為野男人來著。
幸好。
四蛟的犧牲(陳夫人群狼環視凌辱play)
柳四蛟匆匆回家收拾了東西,沒忍住見到醉倒在外頭的一對野鴛鴦時犯了禁,將人抱進房裡這樣那樣后,毫無愧疚之心地將人又抱回小弟的房間,並剝光了柳五獅那醉成泥的傢伙扔上了床。
他在外頭忙得焦頭爛額了,暫時無精力處理這種情感糾紛,這鍋還是先讓柳五獅背著吧。
他最近一直在外頭尋找牛侍郎的罪證。
既然在陳府把話說了,就要圓好這件事,哪怕原本是個借口,只要成了真,以後就不會再有人追究。
累得已經幾天幾夜只是稍微眯一眯眼了。
同時,他還要去找柳二虎。
這並不容易。
柳二虎是陰帥里的旅尉,執行任務時隱蔽度很高,哪怕柳四蛟有家人專屬的聯絡方式,找到柳二虎也十分艱難。
找到柳二虎后,兄弟倆密談了一個時辰,跟著柳二虎的人就看到旅尉把那個一直掛在口中,說是他們家祖墳冒青煙的驕傲的四弟直接從屋內打到了屋外,三兩掌打得不還手的文人青年吐了血后,若無其事地對那幾個準備上前拉架的陰帥將領說:“認識一下,我四弟柳四蛟,有秀才功名,以後就跟著我們混了。”而那個斯文得和柳二虎完全不像一家人的俊美青年,也擦擦嘴角的血,對他們執下屬禮。
入陰帥旗下,考功名什麼的,再無可能。
這對兄弟也是奇葩,之前不知道在屋裡談什麼談不攏,當哥的一下就把弟弟打到吐血,接下來又若無其事地帶著他到處拜山頭。
那個弟弟放著大好前途的陽關道不走,卻偏偏進入他們這些見不得光的陰帥軍。
雖然說朝中聞陰帥色變,但對於他們,還是憎惡的多,敬佩的少,而且出任務還危險,圖什麼呢?不過人兄弟的事,不到他們置喙,柳二虎在陰帥軍中不僅位高,而且出了名陰狠狡詐、喜怒無常,得罪誰都不要得罪這神經病為好。
於是人人道喜,紛紛恭賀他得親弟相助,如虎添翼。
柳二虎得意洋洋照單全收。
人散后,柳四蛟才按了按被揍斷了肋骨的胸,慘白著一張臉問:“大哥呢?”他擅自利用陰帥的名頭行事,被打斷肋骨自知已經是二哥手下留情了,至於自毀前途不再考舉人,這也是他心甘情願的事。
“陪著姜無慵四處耍呢,你之前傳訊說那個知縣夫人的事有些棘手,老大也不知道犯了什麼渾,和那姓王的知州給耗上了,可不得好好裝孫子陪好主顧嘛。
對了,你搞出這麼多事,就是純為了帶那個大小姐回家?還買大送小,再打算讓老大去把老的也救回家?老四,你娘們上身了?”“不然呢,小五什麼德性你不知道?不把人救出來並解決後患,讓他這輩子落下心結?”“就光小五有心結?你沒對那大小姐起心思?嘿嘿,老四,你栽了。”說著,柳二虎嘿嘿直笑,斜眼睨這個向來老成恃重這次卻衝動行事的四弟:“一個兩個都不知道中了什麼蠱丟了什麼魂,小五是這樣,你也讓老子看走了眼,現在老大看著也像在犯傻。”說著,柳二虎忽然捏了個蘭花指,掐著嗓子唱了句:“呔,何方妖孽,竟敢占我四弟的身子,還不快速速現形!”柳四蛟面無表情,摸摸肋骨,不再理這戲精,轉頭便走,扔下一句話:“我去看大夫。”……陳夫人自從被王元立帶回王府後,日子就過得十分不幸。
以往王肅要淫這個堂妹,都要找借口讓她和陳一舟過來小住,趁機下了葯后,才能盡情親近。 這次,徹底解禁了。
諾大的廳堂裝飾堂堂,擺設均大氣,一派端正肅穆的氣派,這是王肅接見外客所在。
此時這處本該做正事的地方,卻是一派春光無限。
端麗無雙身段玲瓏一身雪白皮肉晶瑩的陳夫人,被擺弄得像只嫩生生的小白羊般,跪伏在正中的長毛軟毯中,豐滿碩大的一對豪乳因為不斷被撞擊而前後搖擺,晃出艷麗膩人的美態。
她的乳頭依舊是紅艷艷的,大如棗核,上頭竟被穿孔打上了一對翠綠的玉環。
紅綠相映,配上雪白豐艷的乳,為容姿不俗的她更添誘惑。
她的腰肢纖纖,被一隻大手按壓著,身後一個身材壯碩的中年男子正單膝跪立,一根紫黑大雞巴粗壯如兒臂,正在同樣艷紅靡麗的陰穴進進出出,抽插不停。
陳夫人的臀肉豐滿如多汁熟透的蜜桃,每一次撞擊都能成為很好的緩衝,發出“啪啪”的聲響。
她口中被縛了一個帶孔的皮扣,清亮的口涎因為合不攏嘴不斷在嘴角流出,口中發出痛苦哭泣一般的呻吟聲。
身後的中年人不時將手伸到她的乳上抓捏,發出滿意的讚歎:“丹娘,你這對奶子真騷,哥哥我肏過百多個女人,沒一個能及得上你這對寶貝的,又軟又騷又滑又香,看了就想扒開肏死你!”這中年人就是陳夫人的堂兄,王肅。
他表現喜愛的方式十分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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