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五獅膽子不小,示意她去看他軟不下去的陽物,帶著渴望和撒嬌,求她:“你幫幫我。”
陳婉這時候對柳五獅已經產生了憐惜、感激混雜起來的情愫,當然不會扭捏不願,只是……她還是有些猶豫:“一滴精十滴血,小五你已經流了這麼多血,不好吧?”
“難受,那你就親親它,或用手……好不?”
陳婉看柳五獅因為憋著慾望,臉色開始有些潮紅,自然就依了。
她走到床前,揭開一角被子,看到精神抖擻的小五獅正翹得老高,下頭兩顆肉囊也飽飽漲漲的,似乎裡面積滿了精水,嗷嗷待射。
這男子的物什她也看過不少了,再次看到柳五獅這粗長卻還是肉粉色的陽物,不知為何心裡很是喜愛,她莫名就問:“你、你像是積了不少時日,難道,這數月以來,沒去找過別的女子?”
“我只、只念著你,她、她們,我可不願。”柳五獅在村裡還是蠻受歡迎的,這幾個月不是沒有人向他明裡暗裡送秋波,但像他所說,他只從見過陳婉后,一顆心就淪落了,哪裡還容得下別人,他紅著臉表忠心:“我、我之前還是、還是童子,只有你……”
聽得陳婉心裡一片酥軟,腿心不由泛了濕意,溫柔地伏下身,將這粉嫩粗碩的陽物,含入一個圓頭進入口中。
在想到柳五獅只有自己,只對自己傾心,陳婉覺得口中的陽物,味道特別勾人,讓她吃得心甘情願。
帶傷上肉/女上位騎乘(坐上來,吃下去,自己動)
柳五獅的反應強烈,被陳婉含入整個龜頭,用包著牙齒的唇來回刮蹭下方的傘緣時,他眼前一黑又似有白光一閃,滿腦子似乎只有一個念頭:“我要死了!”失血過多的昏眩感,和被溫暖柔軟濕潤口腔包裹,細心呵護帶來的快意交織,產生了一種窒息性生死徘徊腦中缺氧般的快意。
“婉……”他的叫喚像小奶貓一樣,虛弱又帶著求饒的痛快,陳婉正含著三分一的肉柱像舔糖一樣地舔著,豎耳聽來,很有一種掌握對方快樂根源的滿足,她故意咋了幾下,用香舌一卷,含糊不清地問他:“難受嗎?那我吐出來……”“別!”陳婉低頭笑了,含入更多的肉柱,哪怕頂到喉頭,她也盡量放鬆,幾下深喉壓迫,她放鬆任由碩大的肉棒在喉頭顫動,嘗試動用喉道呵出氣泡音節,然後一個深嘬——柳五獅便射了。
他氣喘噓噓地癱在床上,眼神迷離。
陳婉吞下所有的精液后,吐出那根半軟的肉棍,細細用舌尖舔乾淨,還吻了下頭的肉囊幾口。
柳五獅的眼神飄忽,還有些因為高度快樂產生的水光。
一個大個頭少年,軟軟地攤開手腳,躺在她的床上,又是這樣一副虛弱被蹂躪過的模樣,惹得陳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笑得那麼歡快,本來就剛擦拭完身子,衣衫鬆鬆系著,露出一角肚兜都不自知,一對乳兒將肚兜頂起,隨著笑聲顫顫,煞是勾人。
柳五獅扭頭看了個正著,不由喉頭吞咽,覺得渴。
“婉婉……我渴……”他喉頭的動作更大了,陳婉將他的頭扶起,喂他喝涼水,他枕著香軟的胸乳,臉旁就是白嫩的乳肉,喝水也無力,撒了自己下巴的同時,沾濕了陳婉的肚兜,頓時本來就輕薄柔軟的面料貼合,隱約露出上頭的紅果兒。
於是柳五獅更覺得喉嚨像有火燒一樣的感覺了。
涼水不成,他大膽地用臉在上頭蹭了蹭,將軟軟的紅櫻蹭成硬果子:“不,婉,我、我想喝奶。”陳婉轟地紅粉了全身,又羞又惱,嗔道:“胡、胡說,我哪來的奶。”柳五獅忍著疼一撐,將自己上半身壓在陳婉身上,她仰頭便上半身躺到了枕邊,柳五獅則臉朝下壓在她的胸上,趁勢隔著肚兜含進一邊乳頭,舔吮吸弄,嘖嘖有聲:“有、有奶香味。”陳婉之前替他口交的時候,下體便濕了。
她也有欲,蠢蠢欲動,心頭痒痒。
被柳五獅充滿熱度的口腔一含,乳頭硬了,身體卻軟下來了。
柳五獅吃得急切又熱誠,同樣急切地叼著她的乳頭不放,卻很奇怪,陳氏兄弟吮吸她的胸時,她雖然身體會有快感,但卻掩不住心理上的厭惡。
覺得男人都猴急像個餓鬼,明明怎麼吸也不會有奶,也不知道有什麼好吃的。
柳五獅現在這樣吃她,陳婉卻覺得他表現得更像一個饞嘴的孩子,讓她莫名就女性本能覺醒,不該存在的母愛泛濫。
結果就是被吃得呻吟連連,下頭春水泛濫,不由自主地夾腿磨擦。
她的動作太過妖嬈,夾腿磨蹭逐漸揉到了柳五獅身邊,他念念不舍地抬頭一看,發現輪到陳婉櫻唇半開,臉上似乎凝結著些許痛苦和忍耐,輕喘連連。
她身子半蜷,有一手已經忍不住伸到緊緊夾著的腿間,以柳五獅的視覺看不見動作,但從她緊皺的眉頭和微顫的身體來看,不難猜到她的手正在急切地動作著。
柳五獅方才泄過一次的肉棒,嗶啵一下,又開始充血挺立。
這樣的陳婉,太誘人了。
而且身為雄性的自尊心,哪容得自己在,心愛的女人卻要自瀆來解決性慾。
柳五獅頓時熱血全往一個地方去了。
“婉婉,難受……你坐上來,好不好?”以他現在的身體,是不可能壓著陳婉來一頓猛烈的肏弄的,柳五獅已經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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