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吻了上去,饑渴地吃著陳婉的香舌,並哺以自己的口水。
男性天生就有這樣佔地盤的慾念,想讓在意的女子全身沾染上自己的氣味。
那朵淺嫩水潤的小花無毛柔軟,被肏得有些紅腫,逼肉只要掰開了穴口就能看到紅艷艷的一道小口,像上頭的小嘴一般肥嘟嘟軟嫩嫩的滲著水兒。王元立伸指去掏,熱熱嫩嫩的軟肉纏繞上來,彎個指頭想將裡面的白濁淘出來都不容易。
而且手感太好,掏著掏著就變成了玩弄。
陳珏前頭第一次射進去的東西又濃又多又深,王元立掏了半天,才挖出些許,反倒是他手指頭玩弄下陳婉高潮泄了身子,陰液潮噴而出,帶出了不少白色的濁團濃漿。
王元立之前在陳夫人身上已經出過精,哪怕雞巴硬得像燒紅的鐵塊一般猙獰,他也可以細品慢嘗不顯心急。他打定了主意想讓陳婉迷上他的本錢本事,決心要緩緩而入,可甫一入巷,就感覺陳婉的女穴里的軟肉又饞又嬌,似乎會吮吸一般,吸著他的雞巴往裡入,酥癢得難以自控。
“婉婉這寶貝騷屄和姑母的倒是各有千秋啊!”因為剛剛肏過陳夫人,王元立忍不住比較起來,陳夫人的穴又綿又軟又濕又包容,裡面有的是綿勁像浪潮一樣涌動包裹,綿里藏針似地勾著男人不斷往裡捅,被包容得極為爽利。陳婉卻更像個饞嘴的娃娃,吸力十足,又緊又熱,甫一進去,想慢慢來都很難。
於是王元立不得不用力捏著陳婉的兩團綿乳,使勁深呼吸來控回節奏。
“可惜了,這奶子的手感還是姑母的更好,怎麼抓都軟得不成,婉婉這個稍一用力,就擔心會把它們給捏爆了!”少女的奶子還有些許硬節,軟綿彈滑中又帶了點反抗感,不像陳夫人那奶子軟得怎麼凌虐都別有一番風味。
陳珏掰著陳婉的屁股,聽到她呼吸從緩到急,知道人快醒了,用力狠狠地撞著陳婉的菊穴,故意勾著王元立說騷話:“阿元也覺得這小騷貨吃雞巴吃得勾人?那還不是我在後頭肏她屁眼肏出來的騷勁,她前後兩穴都給野男人給肏熟了,阿元你慢慢來,只怕婉婉會嫌你沒勁,不夠爽利。”
王元立想懷柔得了陳婉,趁她昏迷才敢說這些話,待人醒來,肯定又是配合著緩操慢入另一番嘴臉,陳珏另有打算,哪能如他的意。
他知道王元立在意陳婉處子身失卻的事,特地拿出來說。
果然,王元立聽完,英俊的臉上肌肉彈動了幾下,神情變得有些扭曲。知道有野男人奸了陳婉是一回事,心裡還是懷著她是被迫被強暴的念頭,畢竟她從前對自己的戀慕還是很清晰的。
但聽陳珏的話里,似乎有話,王元立不由得手勁加重,也顧不得想慢慢來懷柔的心了,狠狠地撞擊了幾下,入個痛快后咬著牙問:“怎麼,婉婉還給野男人奸出癮來了?不肯說是誰幹的?還是說她被擄走身不由已,被奸透奸熟了的事,純是阿珏你猜的?”
雖然說聽到陳婉被人姦淫的細節,生理上很刺激,雞巴更硬,但王元立的大男子心態還是希望陳婉惦記著對他的深情,寧死不屈。
這能給他帶來極大的心理愉悅。
陳珏卻不如他願,先是呻吟了一聲,表示陳婉的腸子肏得非常爽,才顯得有些迷離不經心地透露:“護著呢,死活不肯說出野男人是誰,還哭著喊著說我這個大哥不如野男人奸她奸得過癮,對野男人戀戀不忘,你說氣不氣人。”
被狠狠姦淫心生恨意(陳婉佯裝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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