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留一絲縫隙的三角柔軟處探入了手,用兩指就著還在流水的屄口捅了進去,開始挑弄抽插勾擴那軟嫩的穴肉。
陳婉要瘋了都!
“大哥!”她睜眼悲鳴,滿眼的淚意模糊了眼前人的面容,顫聲拒絕:“不要這樣,我是你親生妹子,大哥,別這樣,我要吐了——”她是真的因為心理上的噁心產生了嘔吐的慾望,哪怕身體服從於慾望的挑弄,亂倫,仍然是陳婉的逆鱗。
陳珏怒奸親妹(大雞巴刺入嫩子宮響起罪惡的淫曲)
見到陳婉作嘔,陳珏臉色更冷了。
“我這個哥哥看來還是比不上野男人啊,婉婉,大哥傷心了,傷心了,大哥就會憤怒。
一想到我捧在手心裡疼愛的妹子,像個不要臉的浪貨一樣,在野男人的雞巴下流著騷水被肏得神魂顛倒,這對奶子被人捏大捏軟,吃得奶頭髮亮,掰開了屄肏爛了去,大哥就心痛得想殺人……”“我、我沒有……我、我是被、被強迫的……啊、大哥別捏,好痛!”陳婉還在結結巴巴地解釋,陳珏卻聽不下去了,用力狠狠一捏手上把弄著的乳,把陳婉的淚水都給痛得流了下來。
平日里柳家兄弟雖然也地粗暴地玩她的奶子,但那時候她已經被肏得快感連連,痛感已經許久沒有這麼明顯了。
只有初初破身的頭幾次,才有這樣的感覺。
“痛?就是要讓你痛,不痛,你怎麼會明白大哥的心!”說著,陳珏手下更是用力,下面抽插中的手指次次深入,掌心抵得陳婉嬌嫩處隱約骨疼,似乎恨不得要將整隻手都捅進去一般:“你看你的浪穴出了多少水,大哥的手指是不是肏你肏得很爽,貪吃的小淫婦,是不是想要更粗更熱的肉棍子捅你的騷屄,你摸摸看,大哥的雞巴比起你的野男人如何,是不是比他的粗,比他的長?”陳珏放過了繼續虐陳婉的乳,拉著她的手逼她握著自己熱騰騰的肉屌。
陳婉想拒絕,可陳珏的手勁那麼大,她不得已被塞了滿手。
說實話,陳珏的肉棒十分可觀,在一般人里,算是粗長的。
但陳婉吃過的全是柳家兄弟的大物事,陳珏這根,在她摸來,和柳五獅的差不多。
因為體毛相對少些的關係,除了顏色深,青筋橫生外,其實顯得還不如柳五獅的粗曠。
可陳珏卻似乎對自己那物事十分自得,一個勁壓著她,手下使勁捅她的嫩穴,並帶著她的手,開始擼動自己的肉棒,逼問:“快說,是不是比野男人的要粗,想不想大哥用這麼粗的物事捅你的騷屄,求我,快求我——”越說,陳珏鼻息越重,哪裡還有半點翩翩公子如玉的神仙姿記,活生生是個淫而英俊的採花賊般。
陳婉身體嘗過歡娛,敏感處被強力貫穿,生理上抑制不住地產生了快感。
可她在心理上,卻始終知道,這是她的血親,這讓她十分崩潰,並不肯屈從,哭泣著喊:“不是!不是!他們比你粗比你長比你會弄,我討厭你,你不是我大哥,你是惡鬼,別碰我,我噁心——”就是燒得通紅的熱鍋突然澆了油,嘩地一下,火焰就燃起來了,陳珏的理智被陳婉這些話燒得一乾二淨。
“賤人!”他壓著聲音怒吼一聲,十分迅速地將雞巴抵到陳婉的水屄嫩口外,正在折磨著她的手往外一抽,幾乎是同時一根熱呼呼的粗長就捅了進去。
毫不容情地就著之前被手指玩弄得軟濕的嫩肉,一擊到底。
“啊——”陳婉僵了身體,頭往後仰,潔白的頸隨之昂起,下巴顫顫,發出悲鳴:“不要啊,我們是親兄妹!”陳珏已經熬過了被軟肉緊緊鎖住咬緊的銷魂衝動,開始擺著腰聳動屁股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他的手重新回到了陳婉的奶子上,用力地揉,狠狠地捏,重重地擰著奶頭,咬牙切齒地啃上了陳婉美麗的脖頸肩胛處,咬著她的肉說:“親兄妹?我連咱們親娘都肏過,妹妹算什麼,你註定了是我胯下的一匹母馬,被我壓被我騎被我弄,肏死你這淫浪的小婦,敢偷野男人,把屬於我的落紅給了
別人,你這上不了檯面的賤人,既然你如此愛千人騎萬人肏,那我就把你送去給母親做伴,讓你成為一個少不了男人的婊子,以後天天給我吃雞巴!”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說他那物事不如人,更何況陳珏的性子橫慣了,向來對自己的男性能力驕傲。
此時陳婉已經不再是他眼中倍受寵愛和疼愛的親妹妹,而是一個綠了他的浪貨,一個敢撒謊說他不如人,偷人的淫婦,賤人。
自然他就毫不憐惜,在陳婉的肩上咬出了齒印后,他又推著她的乳根將奶子往上擠,一低頭就能咬上那處柔嫩綿軟的乳肉,狠狠地咬。
陳婉全身都痛,下頭的陰穴雖然出了很多水,也容納慣了大物事,可是外頭的恥骨被重重地撞擊,狠狠地磨得很疼。
陳珏還不時伸手下去捏拉她的陰蒂,用就是要讓她疼的力度,去掐弄那敏感的東西。
他要讓她在疼痛里高潮。
上頭則用力咬遍她兩邊的乳,在她潔白的奶子上留下不少牙印,這是刻意的折辱,因為陳婉從頭到尾都沒有因為疼痛而屈從。
她不停地哭,哪怕身體被肏得肌膚泛粉,陰肉顫顫,淫水橫飛,乳頭一直硬起,小腹緊緊地鎖著,她嘴裡還是不停地叫罵,罵陳珏不是人,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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